发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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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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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九年,冬。

长安城似乎被一种经年不散的、粘稠的寒意浸泡着。时近年关,却并无多少喜庆气象。街头巷尾偶有零星的爆竹声响起,也显得空洞而短暂,迅速被沉郁的暮色与凛冽的北风吞没。宫城之内,那种无形的压抑感更甚,连最底层的洒扫宫人都能感觉到,这座帝国心脏的上空,常年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霾。

三年。

自贞观十六年那个染血的春天,六皇子李欣诡异坠亡,魏王李泰“受惊”昏迷多日方醒,而太子李承乾在太极殿上,面对染血的帝经残页,吐出那句石破天惊的“风筝”之语后,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

那场朝会最终以李世民暴怒呕血、李承乾被暂禁东宫“思过”而草草收场。没有确凿证据,仅有袁天罡那番骇人听闻却无法公之于众的“无格之物”论断,以及太子一句近乎挑衅的“梦话”。废储?易嗣?牵一发而动全身,更关乎天家颜面与朝局稳定。李世民只能将滔天怒火与刺骨寒意强行压下,以“太子言行失检,闭门读书”为由,将其软禁。

但这软禁,对李承乾而言,形同虚设。东宫的高墙,挡不住混沌珠日益精纯庞大的力量。他的“感知”触须,依旧如无形的蛛网,悄然覆盖着宫闱内外。甚至,因这“禁足”,他得以更“专注”地进行他的“实验”与“侵蚀”。

三年里,表面上的朝局在李世民的强力手腕下,似乎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李泰“病愈”后,似乎沉稳了些,但那份被赞誉包围的骄傲之下,隐约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与阴郁。他更加埋头于文学编撰,与士林交往愈发密切,对政务的“兴趣”也似乎与日俱增——至少在那些不断通过各种渠道(其中不少源自柳昭仪、钱嬷嬷之流)流传到朝臣耳中的“美谈”里如此。而关于太子“性情孤僻”、“难堪大任”的流言,也从未停歇。

李承乾对此毫不在意。他甚至“乐见”李泰更活跃一些。活跃的“青雀”,才更容易被捕捉,被……折断翅膀。

而另一个弟弟,晋王李治,当年仅十一岁的稚童,经过这三年的“滋养”,也渐渐显露出一些值得“关注”的变化。

此刻,东宫丽正殿深处,一间终年不见阳光、仅靠夜明珠照明的静室。

李承乾盘膝坐在一方墨玉蒲团上,双目微阖。他二十岁了。玄色常服熨帖地包裹着他挺拔却过分清瘦的身躯,面容彻底褪去最后一丝少年气,呈现出一种玉石雕琢般的、毫无生气的完美。肤色苍白近乎透明,可以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长发未冠,仅用一根乌木簪松松绾着,几缕碎发垂落在毫无波澜的颊边。

静室无风,他的衣袂发梢却无风自动,仿佛身处某种无形的力场中央。胸口内袋里,那块来自晋阳的黑石与纠缠的丝绦,早已与他血肉乃至灵魂更深地融合,成为混沌珠最稳固的“基座”与“能源”。而混沌珠本身,在他意识海中,已膨胀至拳头大小,不再是简单的球体,表面流淌着无数复杂到令人眩晕的暗银、深灰、墨黑交织的漩涡与纹路,每一次缓慢的自转,都吞吐着难以估量的、令周遭现实法则都微微扭曲波动的混沌原力。

他对这股力量的掌控,已至随心所欲、念动即发的境地。无需刻意引导,混沌珠的力量便如同他延伸出的无形肢体,精准而冷酷地执行着他的每一个意念。

此刻,他的意念正分成数股,如同最冷静的观察者与最恶毒的操控者,同时“注视”着几个关键节点:

魏王府,马球场。 李泰(明黄色“波纹”,炽热依旧,但深处缠绕着几缕灰暗的惊悸之线)正在与几名清客、侍卫练习马球。他骑术尚可,动作挥洒,似乎想借此驱散心中某些阴霾,亦或向外界展示自己“康健英武”的一面。身下是一匹毛色油亮、颇为神骏的河西骏马。

晋王府,书房外回廊。 年仅十四岁的李治(淡金色“波纹”,原本应如初生朝阳般柔和明亮,此刻却蒙着一层朦胧的、不断变幻颜色的薄雾,时而泛青,时而透紫,极不稳定)并未在书房温书。他独自一人,裹着厚厚的貂裘,呆呆地站在回廊下,望着庭院中一株叶子早已落尽的梧桐。眼神空茫,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依稀是“……风筝……飞走了……娘……”等破碎的词句。伺候他的内侍远远站着,面带忧惧,不敢靠近。晋王殿下近来时常如此,御医来看过,只说是“神思不属,少年心性”,开了安神的方子,却毫无效用。

两仪殿。 李世民(玄黑金芒的庞大漩涡)的“波纹”散发着强烈的疲惫、焦躁与一种深沉的、被极力压抑的暴怒。他在批阅奏章,但注意力显然无法集中,“波纹”的波动显示出他正反复权衡着某个重大决定——似乎与即将到来的太子二十岁生辰,及之后的“解禁”与朝局安排有关。

东宫,太子妃寝殿。 王婉宁(水蓝色“波纹”,原本的温润清澈,如今已变得滞涩、黯淡,边缘处布满细微的、惊惧的裂痕)独自对镜而坐。镜中的女子依旧年轻秀美,眼底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惊惶与麻木。她手中无意识地绞着一方丝帕,指尖冰凉。太子生辰在即,依制将有大宴,她作为太子妃必须出席。仅仅想到要再次站在那个“人”身边,感受那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注视,她便忍不住微微发抖。

李承乾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

二十岁。及冠之年,于储君而言,意义非凡。按照惯例,父皇无论如何不喜,也需借此机会,重新确立他储君的地位,甚至可能考虑让他更多接触实务。

一个完美的舞台。

一个……收割与展示的舞台。

他需要一份“贺礼”。一份足以让父皇铭记终身、让某些人彻底认清现实的“贺礼”。

意念流转,混沌珠的力量悄然涌动,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锁定了第一个目标——魏王府马球场,李泰身下那匹骏马的后腿筋腱,以及……李泰左腿的踝关节。

不是致死。那太无趣。

是剥夺。剥夺他引以为傲的、作为“贤王”形象重要组成部分的矫健与“英武”。

---

腊月十八,太子李承乾二十岁生辰。

尽管朝野上下暗流汹涌,尽管帝心莫测,但储君及冠之礼,依旧依制隆重举行。祭礼、告庙、受贺……程序繁琐而庄重。东宫张灯结彩,宴开百席,文武百官、宗亲贵戚俱在邀请之列,至少表面上一派煊赫热闹。

李世民端坐主位,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只有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冷锐,泄露着他真实的心绪。他目光偶尔扫过下首同样穿着隆重太子礼服、举止无可挑剔的李承乾,那平静无波的面容,总让他心头泛起阵阵寒意。

李泰也出席了。他坐在亲王席首位,脸色有些苍白,但努力维持着从容的姿态,只是细看之下,能发现他端着酒杯的手指有些不易察觉的紧绷。李治则坐在稍远些的位置,由乳母和内侍小心看顾着,他低着头,眼神游移不定,对周围的喧闹仿佛充耳不闻,偶尔抬起眼,目光却空洞地掠过人群,不知落在何处。

太子妃王婉宁身着盛装,陪伴在李承乾身侧。她脸上施了厚厚的脂粉,却掩不住眼底的青黑与惊惶。每一次李承乾微微侧首,对她低声说些什么(尽管只是礼节性的虚言),她的身体都会难以自控地轻颤一下,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宴会进行到高潮,乐舞迭起,觥筹交错。殿外适时开始燃放早已准备好的寿字焰火,巨大的爆鸣声与绚丽的光华映亮夜空,也透过高大的殿门,将变幻的光影投射进喧闹的大殿。

就在又一朵硕大的金色菊焰在夜空中轰然炸开,巨响与强光席卷而来的刹那——

李承乾微微偏过头,靠近身体已然僵硬的王婉宁。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混在焰火爆鸣与殿内乐声人语的嘈杂背景中,只有近在咫尺的太子妃能够听清。语调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讨般的意味:

“婉宁,你看这三弟,”他的目光仿佛随意地扫过对面席上强作镇定的李泰,“近日似乎对马球……过于热衷了些。”

王婉宁猛地一颤,手中的玉筷几乎脱手。她惊恐地抬眼,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却已转回头,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在窗外焰火明灭不定的光芒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妖异。

与此同时。

魏王府。

白日喧嚣的马球场早已空寂无人,只有几盏气死风灯在寒风中孤零零地摇晃,投下摇曳不定、鬼影幢幢的光斑。值夜的老仆裹着破棉袄,蜷缩在避风的角房里打盹。

忽然——

“唏律律——!!!”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充满痛苦与恐惧的马嘶,如同濒死的哀嚎,猛地撕裂了夜的寂静!那嘶鸣声短促而尖锐,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瞬间扼住了喉咙,却又在最高处戛然而止,只余下令人牙酸的、骨骼与筋腱被巨力强行扭曲、撕裂的沉闷怪响!

紧接着,是重物轰然倒地的沉闷撞击声,以及……一声被剧痛碾压得变了调的、属于人类的、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痛哼。

角房里的老仆被惊得直接从凳子上摔下来,连滚爬爬冲到门外,借着摇晃的灯笼光,看向马球场方向。

只见白日里魏王殿下骑乘的那匹神骏河西马,此刻正瘫倒在冰冷的土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一双马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茫然。而在马匹旁边,一个穿着亲王常服的身影,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蜷缩着,抱着自己的左腿,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痉挛、颤抖,却发不出完整的惨叫,只有喉咙里溢出“嗬嗬”的倒气声。

他的左腿小腿以下,以一个绝不可能属于活人的、近乎反向的诡异角度,软塌塌地弯曲着,白色的骨茬刺破了锦衣和皮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正是魏王李泰。

---

东宫寿宴依旧“热闹”地进行着。

无人知晓魏王府发生的惨剧。直到小半个时辰后,一名魂飞魄散的魏王府长史连滚爬爬冲入宫中报信,那刻意维持的喜庆才被彻底击碎。

消息传来时,李世民手中的金杯“当啷”落地,酒液泼洒了一身。他死死盯着报信之人惨白的脸,又猛地转头,看向下首依旧端坐、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的李承乾。

又是这样!毫无征兆!毫无道理!就在这普天同庆(至少表面如此)的太子生辰夜!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李泰……废了。御医匆匆赶去,带回的消息残酷而明确:左脚踝粉碎,筋腱尽断,接续无望,从此不良于行。

一个跛子亲王。

一个再也无法“英武”地骑马、击球、展现皇家气度的皇子。

这与直接杀了他,又有何异?不,这比杀了他更残忍!是将其作为“贤王”、“宠儿”的尊严与形象,当众践踏、碾碎!

李世民的目光如冰锥,钉在李承乾身上,胸腔里翻腾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与寒意。他想起了三年前那染血的残页,想起了那句“风筝”的梦话,想起了袁天罡“无格之物”、“啃噬血脉”的断言。

而李承乾,在父皇那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抬起头。

他甚至……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很快隐去,快得让周围惊疑不定的群臣以为只是光影错觉。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向着御座的方向,遥遥一敬,然后,一饮而尽。

姿态优雅,从容不迫。

仿佛魏王府传来的不是他亲弟弟终身残疾的噩耗,而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助兴的插曲。

---

李泰的悲剧,像一块投入冰湖的巨石,表面只激起短暂的混乱涟漪,很快便被更深的寒意冻结、掩盖。朝廷对外宣称是“惊马意外”,厚赏抚慰魏王,严禁议论。但私下里,那股“宫中邪祟”、“克害兄弟”的流言,如同地底滋生的毒藤,缠绕得更加紧密,也更加令人胆寒。

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压抑中,另一株幼苗,也开始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悄然扭曲、疯长。

晋王李治。

自从李欣诡异坠亡后,这个原本温和怯懦、不甚起眼的九皇子,精神状况便每况愈下。起初只是偶尔发呆、梦呓。到李泰跛足之后,情况急剧恶化。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不睡。不是吵闹,而是像一抹游魂,悄无声息地徘徊在皇宫深处那些早已无人居住、或兄长们曾短暂居住过的宫殿外。承乾殿(李承乾幼时所居)、武德殿(李泰未出宫建府时所居)、甚至……永嘉坊别院的方向。

他裹着厚厚的裘衣,赤着脚(宫人总也看不住他穿鞋),在冰冷的石板回廊上走来走去。眼神空茫,嘴角却挂着一种奇异的、痴痴的笑容。对着空无一人的雕梁画栋、枯井回廊,用一种近乎歌唱般的、甜腻又诡异的调子,反复呢喃:

“欣哥哥……风筝飞高高……”

“泰哥哥……马儿跑快快……”

“娘……杨娘娘……别哭呀……线断了……再接上就好啦……”

“父皇……父皇生气啦……火,好大的火……”

有时,他会突然停下,对着黑暗中的某个角落,伸出颤抖的手指,脸上露出混合了极大恐惧与孩童般好奇的神情,尖声叫道:“看!血!字在流血!黑色的血!”

伺候他的宫人内侍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御医束手无策,所有安神汤药灌下去,都如泥牛入海。李世民闻讯亲去看视,李治却仿佛认不出他,只是痴痴地笑着,往他怀里塞并不存在的“风筝线”,或者指着他的龙袍,惊恐地喊“火!烧过来了!”

曾经寄予厚望、或许曾考虑作为某种“后备”的嫡幼子,竟以这种方式……疯了。

不是身体上的残废,是精神上的彻底崩塌。比李泰的跛足,更彻底,更绝望。

接连的打击,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李世民已然不堪重负的心神上。他站在两仪殿的高台上,望着冬日灰蒙蒙的天空,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与……无力。

太子是“无格之物”,是啃噬血脉的邪祟。

魏王已成残废。

晋王心智癫狂。

其他的皇子,要么年幼,要么平庸,要么……早已在各种“意外”与流言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的儿子们。他李世民的儿子们。他煌煌大唐的皇子龙孙!

竟如同被诅咒一般,在盛年之期,一个接一个地,以最残忍、最诡异的方式,凋零、残破、疯癫!

而这一切的源头,那个端坐东宫、越来越沉静、也越来越让他感到非人般恐惧的嫡长子,此刻在做什么?

李世民的意识深处,仿佛又响起了袁天罡那绝望颤抖的声音:“……无格之物……篡居紫微侧……啃噬天家气运……”

难道……真的大势已去?这贞观盛世,这他呕心沥血打造的帝国,竟要断送在自己亲生儿子……不,是那个占据了儿子躯壳的“东西”手中?

不!

他是李世民!他是天策上将,他是贞观天子!他从尸山血海中走来,平定天下,威慑四夷,开创盛世!岂能坐视邪祟作乱,毁他江山,绝他血脉!

疲惫与无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暴怒、决绝、乃至悲怆的森寒杀意。

那双曾经睥睨天下、洞悉人心的眼睛,此刻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

邪祟必须诛除。

无论……付出何等代价。

无论那躯壳里,是否还残留着他亲生骨血的碎片。

他缓缓转身,走下高台。步伐沉重,却异常坚定。

“传旨,”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味,“即日起,东宫一应供给,按制再减三成。太子属官,无朕手谕,不得随意出入东宫。太子本人……非朕亲召,不得踏出丽正殿半步!”

他要将这邪祟,彻底困死在东宫这座华美的囚笼里。

他要斩断它可能向外延伸的每一根触须。

然后……

他望着东宫的方向,眼神冰冷如万载玄冰。

然后,他会找到方法。

找到彻底“清除”这“无格之物”的方法。

即使……要与魔鬼做交易。

即使……要亲手,为自己这一脉,落下最血腥的句点。

困龙于渊。

而这渊,很快,或将变成焚尽一切的……炼狱。

东宫,丽正殿。

李承乾静立在窗前,望着远处两仪殿方向,那骤然变得更加森严、更加充满敌意的“波纹”波动。

他感受到了那道充满杀意的目光。

也听到了那一道道将他更加严密禁锢起来的旨意。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再次缓缓浮现。

这一次,笑意似乎真切了些。

困兽之斗么?

父皇,您终于……要动真格的了。

可惜。

您要困住的,从来不是龙。

而是……早已将整座帝国,都视为囚笼与祭品的。

混沌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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