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雅未克的场馆内,小组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Aq今天的对手是来自外卡赛区的doK战队。
这支队伍实力一般,但以路子野和没素质着称。
赛前,他们的中单就在社交媒体上公然挑衅,称oracle是“过气的老头”,并扬言要在比赛中教他做人。
比赛开始。
Aq选了一套常规阵容。
时衍拿出了发育型的发条魔灵,秦封则是小炮崔丝塔娜。
然而,比赛的走向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
doK战队根本没想赢,他们只想恶心人。
从两分钟开始,doK的打野辅助就像住在中路一样。
三抓一。
四抓一。
哪怕亏兵线亏野区,他们也要把技能全交在时衍身上。
短短十分钟,时衍的发条被抓死了三次。
更过分的是,每次击杀后,doK的中单都会站在时衍的尸体上疯狂亮标跳舞,发表情。
Aq的队内语音里,气氛有些凝重。
“别管我。”
时衍的声音依旧冷静。
“他们这打法是自爆。Kaiser,你和打野去控龙,推下塔。我拖住他们。”
这是时衍一贯的风格,牺牲自己,成全大局。
他习惯了为了胜利忍气吞声。
“收到。”
打野和辅助应道。
但有一个人没说话。
秦封操控着小炮在下路补刀,每一次平A都重重地敲在键盘上。
他切屏看着中路。
看着那个doK的中单佐伊,此时正对着塔下残血的时衍发了一个弱爆了的表情。
秦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眼神阴鸷得可怕。
“衍哥。”
秦封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得有些诡异。
“嗯?”时衍正在塔下抗压。
“这把我不推塔了。”
“什么?”
“我说……”
秦封猛地按下w技能【火箭跳跃】,直接跳到了对面那个还在亮标的辅助脸上。
“我不推塔了,我要杀人。”
......
接下来的十分钟,成了doK战队的噩梦。
秦封的小炮彻底疯了。
他放弃了完美的推塔节奏,放弃了最稳妥的运营。
哪里有人,他就跳到哪里。
他不是为了赢,他是为了报复。
15分钟,野区遭遇战。
秦封闪现大招,把doK的中单推到墙上,两枪点死。
杀了之后,他没有走。
他站在那个中单的尸体上,没有亮标,没有跳舞。
他只是在公屏打字:
【Aq.Kaiser:Stand up.】
18分钟,高地塔前。
doK战队已经被杀崩了,四人躲在泉水里不敢出来。
按照常理,Aq应该点掉水晶结束比赛。
“点水晶!一波了一波了!”
辅助吴喻喊道。
“别点。”秦封冷冷地命令道。
他操控着小炮,站在泉水门口,枪口对准里面。
“等他们复活。”
“秦封!”时衍皱眉,“别乱来,这是职业赛场,虐泉会被罚款的!”
“罚款?”秦封嗤笑一声,眼底闪烁着暴戾的光,“老子交得起。”
复活一个,杀一个。
复活一双,杀一双。
秦封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处刑人,把doK战队堵在泉水里杀了整整两轮。
直到最后,兵线自己把水晶推爆了。
比赛结束。
秦封的战绩是【22\/0\/5】。
一场彻头彻尾的虐杀。
......
回到休息室,气氛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有些紧绷。
教练老王脸色难看。
“Kaiser!你刚才在干什么?虐泉?公屏嘲讽?你知不知道这很不尊重对手?这要是传出去……”
“尊重?”
秦封把外设包往沙发上一扔,发出一声巨响。
他转过身,平日里那副乖巧的模样荡然无存。
他扯了扯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眼神锐利。
“他们四个人抓中路亮标羞辱衍哥的时候,你怎么不谈尊重?”
“他们赛前骂衍哥是老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谈尊重?”
“老王,你搞清楚。”
秦封逼近教练,气场全开,竟然压得老王后退了一步。
“我来打职业,不是为了受气的。谁敢动他,我就废了谁。规矩?我就是规矩。”
全场死寂。
大家都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整天跟在时衍屁股后面喊队长真棒的小狼狗吗?
这分明是个疯批。
“秦封,跟我出来。”
时衍站起身,脸色冷峻,一把抓住秦封的手腕,把他拖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门被反锁。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堆积的纸箱和昏暗的灯光。
时衍松开手,转身看着秦封,眼神复杂。
“你今天过分了。”
时衍沉声道。
“那是比赛,不是你泄愤的地方。为了我,不值得你背上没素质的骂名。”
“不值得?”
秦封低着头,轻笑了一声。
再抬起头时,他眼里的疯狂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他一步步走向时衍,把时衍逼到了墙角。
“衍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秦封伸出手,撑在时衍耳侧,把他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你以为我是什么?一只听话的金毛?还是只会摇尾巴的粉丝?”
时衍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心脏莫名漏了一跳。
此刻的秦封,让他感到陌生,也感到危险。
“你……”
“我是Kaiser。”
秦封的手指轻轻抚上时衍的脸颊,动作温柔,语气却强硬。
“皇帝是不讲道理的。”
“我忍了很久了。看着你为了所谓的大局委曲求全,看着你被人针对还要笑着说没关系。”
“我受够了你的懂事。”
秦封低下头,额头抵着时衍的额头,声音沙哑。
“时衍,你看清楚。我不是那种需要你保护的小新人。”
“我有钱,我有技术,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那些让你不爽的人。”
“所以,以后别再我面前做出那副牺牲者的样子。”
“我要你做那个高高在上的神。至于脏活累活,至于杀人放火……”
秦封露出一个邪气凛然的笑。
“交给我这只恶犬来做,好不好?”
时衍愣在原地。
他一直以为,秦封是那个需要他引导需要他照顾的后辈。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这哪里是后辈。
这分明是一个蓄谋已久的猎人,一直在伪装成猎物,等待着彻底接管他的那一刻。
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甚至在那一瞬间,他那颗早已麻木,习惯了背负一切的心,竟然感到了一丝颤栗的快感。
那是被人无底线偏爱,被人强势保护的快感。
时衍闭了闭眼,卸下了紧绷的肩膀。
他伸出手抓住了秦封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
“疯狗。”
时衍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却带着纵容。
“罚款自己交。别指望战队给你报销。”
秦封眼底的阴鸷瞬间散去,变脸如翻书,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粘人的大狗狗,把头埋在时衍的颈窝里蹭了蹭。
“遵命,衍哥。只要你不生气,把我卖了交罚款都行。”
门外,楚玉和教练面面相觑。
“刚才里面的动静……是不是要打起来了?”教练担心地问。
楚玉推了推眼镜,听着里面传来的隐约的笑骂声,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打起来?不。”
“是有人终于不用一个人扛着天了。”
“Aq的天,以后可能要姓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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