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的暖阳透过hS集团的玻璃穹顶，在香薰实验室的操作台上投下暖黄的光斑。高途正用滴管将鼠尾草精油滴入玻璃皿，蓝灰色的雾霭刚泛起涟漪，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攥住——沈文琅的指尖带着芒果布丁的甜，正往他手背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小兔子。
“高秘书，”男人的气息拂过耳畔，银灰色西装的领口松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那道被高途咬出的浅痕，“张教授说‘暖冬’的隐藏模式火了，网友都在猜‘小途途’是谁。”
高途转身时，撞进沈文琅带着笑意的眼。香薰机里的雾霭正缠着阳光，在他肩头织成细密的网，像男人昨晚缠在他手腕上的丝巾——上面绣着两只交颈的兔子，一只是鼠尾草蓝，一只是焚香灰。
“沈总这是故意的。”他抽回手，指尖却被男人反握住，“故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小秘密’。”
“是我们的秘密。”沈文琅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发顶，焚香鸢尾的气息混着鼠尾草的清，“再说，谁规定总裁不能给爱人起昵称？”他突然把高途拽进怀里，香薰机的雾霭从两人交叠的臂弯漫出，“我还想让全公司都知道，每天给高秘书泡咖啡的是我，替他挡酒的是我，晚上抱着他睡觉的……”
“沈文琅！”高途捂住他的嘴，耳尖红得能滴出血，“实验室的监控还开着！”
男人笑着舔了舔他的掌心，气息里带着得逞的暖：“开着才好，让他们看看，他们高冷的高秘书，在我怀里是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实验室外传来低低的哄笑，实习生们扒着门缝偷看，手机镜头对准沈文琅环在高途腰间的手——无名指上的蓝晶石戒指正闪着光，与高途手腕上的丝巾形成绝妙的呼应。论坛新帖《沈总实验室撒狗粮！老板娘脸红成番茄！》盖到一万楼，有人截了张沈文琅偷吻高途耳垂的图，配文“这哪是调香？这是在调爱情的甜度！”
上午的高层会议，沈文琅突然宣布要在总部建一座“香薰博物馆”，展品全是他和高途的调香手稿。董事们面面相觑时，男人的指尖在桌下勾住高途的手：“第一份展品，是高秘书第一次帮我调的‘初遇’香——里面混着他打翻的芒果布丁，甜得发腻。”
高途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掐了下，耳尖的热度顺着脖颈往下漫——那瓶“初遇”香至今还放在他们卧室的床头柜上，沈文琅说“闻着就像把小兔子揣在了怀里”。
“沈总这是要把私生活公之于众？”有董事忍不住调侃，“不怕影响公司形象？”
“我的私生活，就是hS最好的形象。”沈文琅抬眼时，目光扫过高途泛红的侧脸，焚香鸢尾的气息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一个连爱人都不懂得珍惜的人，怎么可能做好香薰？”
会议结束后，高途被沈文琅按在会议室的香薰机上。男人的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刚才董事说‘影响形象’时，你是不是在想我们昨晚的事？”
“我没有！”高途的声音带着气音，却没真的推开他——昨晚沈文琅非要在香薰机旁试新调的“枕边香”，说“要让小途途的梦里都是我的味道”，结果折腾到后半夜，害得他今早差点迟到。
“没有？”男人低头吻他的唇，气息里的甜盖过了香薰的冷，“那你脸红什么？”他的指尖划过香薰机的开关，蓝灰色的雾霭突然变浓，“其实我就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沈文琅放在心尖上的人，谁也动不得。”
高途的心跳漏了一拍，突然反抱住男人的腰。鼠尾草的蓝雾缠着银灰色的焚香，在玻璃幕墙上投下模糊的影：“沈文琅，博物馆的事……”
“必须建。”沈文琅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震动的麻，“我要让所有来hS的人都知道，我们的香，是用爱调出来的。”他顿了顿，指尖在高途后颈轻轻一按，“就像你后颈的腺体，只认我的信息素——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羁绊。”
下午的员工培训课，高途作为特邀讲师讲解调香技巧。当他演示鼠尾草与焚香鸢尾的融合时，沈文琅突然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杯芒果布丁：“高秘书，休息一下。”
全班瞬间沸腾，实习生们举着手机疯狂拍照。高途接过布丁时，指尖被男人趁机捏了捏，耳边传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语：“小兔子讲课的样子真性感，晚上回家给我单独‘演示’好不好？”
“沈文琅！”高途的脸瞬间烧起来，布丁的甜混着香薰的暖，在喉咙里烧出点麻。
“我只是来送下午茶。”沈文琅笑得一脸无辜，转身时却故意在高途肩上留下个浅吻，“高秘书继续，我不打扰。”
培训课的后半段，高途总觉得耳尖发烫。学员们的目光在他肩上的吻痕和沈文琅离去的背影间打转，弹幕般的私语飘进耳朵：“沈总也太会了吧！”“这波狗粮我吃了！”
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天际，高途整理培训资料时，沈文琅突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小兔子，今晚回家调‘庆功款’吧？加三倍的芒果布丁甜。”
“庆祝什么？”高途的指尖在他手腕上画圈，那里的鼠尾草手链被阳光晒得温热。
“庆祝我们的博物馆项目通过，庆祝你今天讲课的样子迷倒了全公司，还庆祝……”男人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声音哑得像浸了香薰油，“今晚能抱着我的小兔子睡个安稳觉。”
高途转身时，撞进沈文琅带着星光的眼。香薰机的雾霭正缠着他们的指尖，在夕阳里凝成细小的光粒，像把所有的温柔都揉进了这个黄昏。
“沈文琅，”他突然踮脚吻住男人的唇，“其实我今天在培训课上说，‘最好的香薰是有温度的’，说的就是我们。”
沈文琅的呼吸骤然收紧，银灰色的信息素瞬间将他裹住。男人低头吻着他的后颈，在那片温热的皮肤上留下细碎的吻痕，像在盖一个永远不会褪色的章：“不止有温度，还有心跳，有呼吸，有一辈子说不完的‘小途途’。”
员工们收拾东西下班时，看见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香薰机的雾霭从门缝漫出，带着鼠尾草、焚香与芒果布丁的甜，在走廊里织成温柔的网。有人偷偷拍了张照片：沈总正把高秘书按在香薰机旁亲吻，窗外的LEd屏循环播放着“暖冬”的广告，画面里两只交颈的兔子在雪地里依偎，像极了办公室里的两个人。
论坛的新帖很快盖到三万楼，楼主只写了一句话：“最好的爱情，是他在会议室喊你‘高秘书’时带着尊重，在香薰机旁叫你‘小途途’时藏着宠溺——沈总和老板娘，把日子过成了最动人的香薰配方。”
而香薰机的蓝灰色雾霭里，还缠着未散的心跳声。就像他们的故事，永远有未完待续的温柔，在每个清晨的咖啡里，每个黄昏的拥抱里，每个藏着“小途途”的香薰瓶里，慢慢酿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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