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下定决心,等完成这次任务后一定要彻查此事。
这明显是有人蓄意破坏,否则不会偏偏在这个时候丢失关键设备。
他与王师傅都怀疑是竞争对手安插的内鬼所为,因为被盗的设备本身并不值钱,其意图显然是要阻碍生产进度。
林远心里清楚,厂里的损失越大,某些人就越可能受益。
而这个某些人不是别人,正是邻近的三五分钢厂。
这次的生产任务本就是两家工厂竞争后,林远所在的厂子才拿下的。
当时三五分钢厂那边明显心怀不满,难道这次的事故与他们有关?
可厂里的工人都认识三五厂的员工,彼此都熟悉。
看来要重点排查近期新进厂的工人,看看是谁的到来引发了这场损失。
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眼下最关键的是调查新入职人员的名单。
林远你先在这儿盯着,我得去指导一下新工作。
有事随时找我,咱们一起解决,一定要查清今天的事。
放心吧王师傅,你去忙。
我会尽快查清 ** ,揪出那个偷设备的人。
王师傅正要离开,林远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叫住他:等等!麻烦把今年新进厂的名单给我一份。
去年的也要。
我要看看最近有哪些新人入职,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行,我这就让人把名单送来。
这时林远猛然想起,他答应过于莉要陪她去看望傻柱。
虽然厂里出了事,但既然承诺了就得做到。
于莉还在担心昨天那场 ** ,不知道傻柱和秦淮如现在情况如何。
经过一夜,两人应该都想清楚了吧?尽管设备失窃案迫在眉睫,但这件事也得处理好。
好在工厂离新租的房子不远,骑车带于莉去四合院用不了多少时间。
林远看了眼手表,来回一趟应该不会耽误查案。
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追查失窃设备,而上午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
林远匆忙离开工厂,快步往家走去。
刚到门口,就瞧见于莉在门外来回踱步。
于莉向来性子急,说到做到,这会儿正焦急地等着林远回来。
“你不是说去厂里安排工作吗?今天应该没什么事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等了好久了,还打算去看看傻柱呢。”
远远地,于莉就看见了林远,立马迎上前说道。
“别提了,厂里出了点事,耽误了。”
林远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这就陪你去傻柱家,不过说好了,不能待太久,只要确认他和秦淮如没再闹矛盾就行了。
回头有空再去也行,今天我厂里还有事,店里也得照看。”
于莉见林远神色有些慌张,心里疑惑。
他一向沉稳,今天说话却急匆匆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忍不住追问:“厂里究竟怎么了?看你这样子,是不是碰上麻烦了?能跟我说说不?”
“先上自行车,咱们边走边说,不然又耽误时间了。”
林远拍了拍后座,“我还得赶紧回去呢!”
“要真有急事,你先去忙你的,我自己走过去也行,反正也不远。
要是有事我再找人联系你。”
“没事,那边我都安排好了,走吧!”
林远骑上车,载着于莉往傻柱家方向驶去。
一路上,他把厂里丢东西的事告诉了于莉。
于莉听完也觉得蹊跷——谁会对一个不值钱的器材下手?除非和任务有关。
“我看就是三五厂干的,不然谁会费这劲儿?偷那种东西肯定别有用心,明摆着冲着咱们来的!”
“先别急着下结论。”
林远摇摇头,“厂子大了,得罪的人不少,眼下不止三五厂一家盯着咱们。
等查出来是谁,自然知道是哪家派来的。
这种背地里使坏的,早晚揪出来。”
林远至今回想此事仍怒火中烧,唯有揪出那个窃贼方能平息心中愤懑。
自行车载着于莉停在傻柱家门前,紧闭的门窗显示主人自昨日便未踏出半步。
这场 ** 显然对傻柱打击不小,毕竟闹得满城风雨。
四合院的闲人们早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
方才林远二人骑车经过时,就瞧见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在傻柱家门口徘徊,俨然还在咀嚼昨日的闹剧。
说来蹊跷,自打贾张氏带着秦淮茹离开,竟再没听见秦家半点动静。
一个妇人压低嗓音,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昨儿个被婆婆那般折辱......
可不嘛!同伴立刻接茬,那贾张氏又是打又是骂的,活脱脱个泼皮破落户。
要我说傻柱退婚退得对,就是到现在不见人影,别是憋出毛病了?
李婶子突然插嘴:要我说啊,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若不是图谋什么,谁乐意招惹这家人?就跟那狗皮膏药似的......
哎呦李婶,您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众人哄笑起来。
正当议论愈发不堪时,林远和于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于莉听得真切,柳眉倒竖道:李婶,都是街坊邻居的,何必背后嚼舌根?谁家没本难念的经?
冷不丁被撞破,李婶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哟!是于莉啊......我们就是闲磕牙解闷儿。
她讪笑着驱散人群,散了散了!各回各家忙活去!
李婶和四合院的邻居们匆匆散开,刚才的闲话被于莉听见,让她脸上挂不住。
院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背后议论终究不太光彩。
看着李婶一群人走远,于莉气得直咬牙。
虽然早有预料院里的长舌妇会拿傻柱家的事嚼舌根,但亲耳听到还是恼火。
昨天那场闹剧过后,这些人怎么可能安分?往常院里有个风吹草动,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传得面目全非。
李婶这张嘴真是没把门的!于莉攥着衣角说道,好像她家多清白似的,专挑别人家的事说三道四。
林远拉住她:跟这种人计较什么?咱们没听见的时候,指不定她还编派咱俩什么呢。
于莉这才压下火气,跟着往傻柱家走去。
傻柱的房门紧闭,敲了好几下都没回应。
林远提高嗓门:傻柱?我和于莉来看你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晾衣绳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过。
傻柱坐在椅子上发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起初没有理会,此刻他谁也不想见。
自从昨天的事情发生后,他心里憋着一股闷气,更不愿面对四合院里的任何人。
从小到大,他在院里长大,还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贾张氏和秦淮如闹上门来,婚事近在眼前,他却陷入了两难,整个人心烦意乱,哪还有心思和人说话?
可当门外传来林远的声音时,他还是起身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林远和于莉一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吃惊。
傻柱双眼布满血丝,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整夜未眠。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于莉担忧道,“才一晚上不见,就憔悴成这样?再大的事也总得睡觉啊!”
林远叹了口气:“就是啊,有什么好纠结的?该硬气就硬气,谁还能逼你?”
傻柱勉强扯出一抹笑:“让你们操心了……我已经想清楚了,事情既然发生,就没办法回头。
你们别担心,回去吧。”
听完傻柱的话,于莉和林远对视一眼。
他们了解傻柱的倔脾气,认定的事绝不会改。
何况昨天那场闹剧给他留下心结,这事在他心里就是个坎,必然会坚持己见。
于莉和林远见状,觉得这是傻柱自己的事,该由他自己拿主意。
那就好。
林远开口道,我们就是来看看你。
昨天的事过去了就别再想,既然做了决定,顺其自然吧。
你先弄点吃的,瞧你这憔悴样儿,天大的事也得吃饭不是?
对了,傻柱岔开话题,你不是要去厂里吗?别耽误正事,我这儿不打紧。
看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于莉接过话茬,厂里还有活要忙,有事随时找我们。
按自己想法走,别顾虑太多。
那我们...先走了?
院里的人影三三两两聚在胡同口。
李婶子伸着脖子张望:进去这么久,准是来劝傻柱的。
他俩这两天来得可真勤...
可不是!旁边人附和道,没准又是来当和事佬的。
李婶子撇嘴:要不是他们瞎掺和,能出这档子事?现在倒好,全赖我头上...
正说着,胡同深处响起脚步声。
有人急忙咳嗽提醒,可李婶子浑然不觉,仍唾沫横飞地说得起劲。
李婶倒是清闲。
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 ** 来,别人家的事聊得这么起劲?要是换作您家被人这么说三道四...
李婶子猛地回头,看见何雨水站在身后,顿时涨红了脸:哎哟!雨水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婶子急忙转移话头,先前的闲言碎语恰巧让何雨水听了去。
虽说她素来爱嚼舌根,可这回被当面对上,终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那句八零零才出口,她的耳根便烧了起来,连忙另起话茬遮掩过去。
可不是嘛,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赶上大伙儿都在。
何雨水冷着脸打断,既然住一个院儿,总该知道什么话该说。
各家忙各家的去吧,别总盯着别人家的事。
话音未落,她已经越过李婶子直往傻柱家走。
李婶子杵在原地直跺脚: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闲唠几句,他家那些破事就摆在那儿,还不许人说了?见众人纷纷散去,她也甩着袖子回了屋。
这边林远和于莉刚要出门,迎面撞见满脸怒容的何雨水。
你怎么过来了?于莉明知故问。
其实她早猜到,准是昨天那场闹剧传到了何雨水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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