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第二笔抛售单被接下的瞬间，书房里的空气都仿佛松了半分，小张靠在椅背上，长长舒了口气，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十三哥，这5000万欧元的筹码也拿下了，现在伊万手里的优质股票，估计没剩多少了，再抛就是些垃圾股，没人会接。”
朱十三没说话，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目光落在屏幕上德银那道死死钉在跌停板上的红线，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他知道，伊万此时大概率正对着电脑咬牙切齿，没了股票套现，没了德银行长帮他洗白资金，手里的军火库又被陈虎的人盯着，这位曾经在欧洲军火圈呼风唤雨的人物，已经成了没牙的老虎。但越是这样，越不能掉以轻心——困兽犹斗，伊万说不定会用最极端的方式反击，比如铤而走险，炸了柏林的军火库，毁掉所有证据。
“小张，你查一下柏林军火库的周边地形，看看有没有易燃易爆的设施，比如加油站、化工厂，要是有的话，标出来发给陈虎。”朱十三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伊万要是想毁证据，肯定会选能引发连锁反应的地方，我们得提前防备，别让他把事情闹大，到时候波及无辜，警方那边也不好交代。”
“明白！我这就查！”小张立刻坐直身子，打开地图软件，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十三哥，查到了！军火库往西三百米有个小型加油站，往南五百米是个食品加工厂，没有化工厂，不过加油站离得太近，要是军火库炸了，加油站肯定会被波及，到时候周围的居民楼也会受影响。”
朱十三皱了皱眉，拿起对讲机，按下通话键：“陈虎，听到回话。”
“十三哥，我在！”对讲机里传来陈虎的声音，背景里隐约能听到汽车引擎声，“我正带着兄弟去柏林军火库的路上，还有半小时就到。”
“你听着，军火库往西三百米有个加油站，你到了之后，先派两个人去加油站，让老板暂停营业，把里面的人疏散了，油桶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朱十三的语气格外严肃，“另外，让守在军火库附近的兄弟，离远一点，别靠太近，要是看到伊万的人带着炸药，别硬拼，先盯着他们的动向，等你到了再一起动手，记住，优先保证兄弟们的安全，其次才是扣住军火，别为了一时之气，让兄弟出事。”
“放心十三哥！我记下来了！到了之后立刻安排，绝对不让兄弟冒险，也不让伊万炸了军火库！”陈虎的声音格外坚定，说完便匆匆挂了对讲机，估计是要跟身边的兄弟交代事宜。
老K从隔壁房间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纸，递到朱十三面前：“十三哥，神父刚发过来的，是德银行长别墅的详细布局图，一楼有三个出口，后门通着一条小巷，能直接到附近的地铁站，这是最容易跑路的路线；二楼有个阳台，下面是花园，要是他想跳窗逃跑，花园是必经之路。我已经把图发给去瑞士的兄弟了，让他们重点盯这两个地方。”
朱十三接过布局图，指尖点在“后门通地铁站”那一行，眼里闪过一丝冷光：“瑞士警方扣了他的护照，封了他的银行账户，他肯定不敢从正门走，大概率会走后门去地铁站，想混在人群里跑路。让兄弟们多派两个人守在小巷口，再派一个狙击手盯着后门，只要他敢出来，先开枪打他的腿，别打死，留着他跟警方交代事情。”
“好，我这就跟兄弟们说。”老K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对了十三哥，神父还说，现在欧洲的财经媒体都快疯了，除了德银和伊万的事，还有人爆料说，几家意大利的银行也跟黑鸦组织有勾结，现在那些银行的股价也开始跌了，散户抛售得更凶了，大盘指数已经跌到32%了。”
“意料之中。”朱十三放下布局图，靠在椅背上，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德银只是个开始，欧洲这些银行，没几家是干净的，只要有人带头爆料，其他的黑料肯定会被翻出来，到时候整个欧洲银行业都会动荡，股市也会跟着崩，这正是我们想看到的。你让神父跟那些爆料的媒体打个招呼，别一下子把所有料都爆出来，每天爆一点，慢慢磨，让散户的恐慌情绪一点点累积，等他们彻底扛不住，把手里的股票全抛了，我们再动手收割，这样能赚更多。”
“高！”老K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样一来，既不会让股市一下子跌到底，也能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建仓，还能让那些银行疲于应对，没时间找我们的麻烦，一举三得！”
朱十三笑了笑，没再多说，起身朝着训练场走去。下午的阳光透过训练场的天窗，在地上投下一块块方形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战斗的血腥味，混着清晨玫瑰的香气，格外复杂。他解开外套，将红绳护身符塞进衣领，玉珠贴着胸口，传来淡淡的凉意，让他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盘腿坐下，双手结印，朱十三闭上双眼，玄武经的口诀在脑海里缓缓流淌。经过昨夜的实战和清晨的修炼，他对“气息与身体共生”的领悟又深了一层，此刻丹田的温热气息刚一散开，就顺着经脉自动游走，不用他刻意引导，就能精准地避开之前的旧伤，朝着四肢百骸蔓延。
气息经过手腕时，他刻意将注意力集中在指尖，感受着气息在指尖凝聚、分化——之前最多能凝聚五根气息针，此刻他试着将气息分成十股，每一股都保持着同样的凝练度，没有丝毫涣散。十根细如发丝的气息针在指尖成型，针身泛着冷光，比之前更锋利，甚至能隐约听到针尖划破空气的“咻咻”声。
朱十三睁开眼，指尖轻轻一扬，十根气息针朝着十米外的钢板射去，这一次，他没有让针落在同一个地方，而是刻意控制着气息，让针分别落在钢板的十个角落——“噗噗噗”的轻响接连响起，钢板上立刻出现十个整齐的小孔，每个小孔的深度都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偏差。
他没停手，继续引导丹田的气息，这一次，他想试着突破“气息短刀”的极限，凝聚一把更长、更锋利的气息长刀。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从丹田涌出，顺着手臂汇聚在右手掌心，他屏住呼吸，将气息不断压缩、旋转，掌心的白光越来越亮，甚至能照亮他的脸颊。
一开始，气息还有些不稳定，掌心的白光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消散，朱十三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经脉也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这是超出之前极限的正常反应，他咬着牙，没有放弃，而是慢慢调整呼吸，让心跳与气息的节奏保持一致，一点点稳定掌心的气息。
过了大约三分钟，掌心的白光终于稳定下来，一把长约六十厘米的气息长刀渐渐成型，刀身狭长，刀刃泛着冷冽的寒光，握在手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刀锋的重量和锋利感，比之前的气息短刀，杀伤力至少提升了三倍。
朱十三缓缓站起身，双手握住气息长刀的刀柄，朝着旁边的木桩挥去——没有丝毫停顿，“咔嚓”一声脆响，碗口粗的木桩不仅被拦腰斩断，断面还被刀锋的余气削得平平整整，甚至能看到木桩内部的纹理。他又朝着旁边的钢筋挥去，钢筋是之前用来加固训练场的，直径约两厘米，气息长刀砍过去的瞬间，“铮”的一声，钢筋直接被砍断，断口整齐，没有一点毛刺，掉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
“终于成了。”朱十三长长舒了口气，缓缓收功，掌心的气息长刀渐渐消散，重新融入他的经脉。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活动了一下手脚，经脉顺畅得没有一丝阻滞，之前修炼时的胀痛感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浑身通透的舒适感。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就算遇到二十个像洛克那样的雇佣兵，也能轻松应对，甚至不用借助任何武器，仅凭气息就能解决。
就在这时，训练场的门被轻轻推开，小瑾端着一个果盘走进来，看到地上断成两截的木桩和被砍断的钢筋，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惊讶：“十三哥，这……这都是你用气息弄断的？也太厉害了吧！之前你还只能凝聚短刀，现在居然能凝聚成长刀了！”
朱十三转身，看到少女手里的果盘里放着切好的草莓和蓝莓，还插着两根小叉子，心里一暖，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却没了之前的冷厉，满是温柔：“嗯，练了会儿，刚好突破了之前的极限。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花园逛逛吗？”
“我逛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热，就去厨房洗了点水果，想着你在训练场肯定会渴，就给你送过来了。”小瑾把果盘放在石桌上，拿起一根叉子，叉起一颗草莓递到朱十三嘴边，“你尝尝，很甜的，是厨房阿姨早上刚买的。”
朱十三张嘴咬住草莓，酸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确实格外好吃。他抬手，替小瑾擦了擦沾在指尖的草莓汁，语气带着几分宠溺：“你自己也吃，别光给我喂。”
“我吃着呢。”小瑾叉起一颗蓝莓，放在自己嘴里，眼睛弯成了月牙，“十三哥，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是不是就算遇到比伊万还厉害的人，也不用怕了？”
提到伊万，朱十三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握住小瑾的手：“嗯，不用怕了。不过就算再厉害，我也不会再一个人冒险了，会带着兄弟们一起，让你放心。对了，陈虎已经带着兄弟去柏林军火库了，会盯着伊万，不让他炸了军火库，也不让他跑了，等解决了伊万和德银行长，我们就离开欧洲，去江南。”
小瑾用力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太好了！我昨天还跟厨房阿姨打听江南的点心，阿姨说江南的桂花糕、梅花糕都特别好吃，还有小笼包，皮薄馅多，咬一口全是汤，想想都觉得香。”
看着少女一脸向往的样子，朱十三的心里也泛起一丝憧憬——这些年，他一直在刀尖上过日子，从未好好享受过生活，要是真能去江南，每天陪着小瑾吃点心、逛小桥流水，不用再提心吊胆，那该多好。他轻轻摸了摸小瑾的头发，语气格外认真：“等我们去了江南，我每天都带你去吃，把所有好吃的都吃遍，再带你去看西湖，去逛周庄，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嗯！”小瑾靠在朱十三的肩膀上，声音软软的，“十三哥，有你在，我每天都很开心，就算现在还在欧洲，就算还有危险，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
朱十三心里一紧，轻轻抱紧小瑾，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不同于玫瑰、不同于硝烟的味道，温柔而安心，让他觉得，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冒险，都是值得的。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解决伊万和德银行长，带着小瑾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让她永远都能这么开心，永远都不用再害怕。
两人在训练场待了大约一个小时，小张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十三哥！不好了！伊万的人去了柏林军火库，还带着炸药，守在附近的兄弟说，他们已经把加油站的老板控制了，不让转移油桶，还说要是我们敢拦他们，就炸了加油站和军火库，同归于尽！”
朱十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抱紧小瑾的手轻轻松开，目光变得格外冰冷，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我知道了，你让守在那里的兄弟，别跟他们硬拼，先盯着他们的动向，别让他们真的点燃炸药，陈虎应该快到了，等陈虎到了，再一起想办法。”
挂了电话，朱十三看着小瑾，语气尽量温柔：“小瑾，我要去书房处理点事，你先回房间，或者去厨房找阿姨，别一个人待在训练场，也别乱跑，好不好？”
小瑾看出朱十三的脸色不对，眼里满是担忧：“是不是伊万那边出事了？十三哥，你要小心，别冒险，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军火库，别让兄弟们出事，也别让你自己出事。”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冒险的。”朱十三摸了摸她的头，“你乖乖回房间，等我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陪你吃晚饭。”
“嗯，那你一定要小心。”小瑾点点头，拿起果盘，依依不舍地看着朱十三，直到看着他走出训练场，才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朱十三快步回到书房，老K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了，脸色格外凝重：“十三哥，伊万的人太狠了，居然控制了加油站老板，拿无辜人的性命威胁我们，要是真炸了，后果不堪设想。”
“狠就对了，不然他也活不到现在。”朱十三坐在电脑前，打开柏林军火库的地图，指尖在屏幕上滑动，“陈虎还有多久到？”
“刚才我跟他联系了，还有十分钟，已经到军火库附近的路口了，正在跟守在那里的兄弟汇合，商量对策。”老K递过来一杯水，“十三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是伊万的人真的点燃炸药，我们就算抓住他们，也没用了，加油站和军火库一炸，周围的居民楼肯定会受影响，到时候警方会追究我们的责任，之前的努力也会白费。”
朱十三没喝水，死死盯着地图，大脑飞快地运转——伊万的人控制了加油站，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不敢动手，好趁机转移军火，或者炸了军火库毁证据。硬拼肯定不行，会逼他们点燃炸药；妥协也不行，一旦让他们转移了军火，或者炸了军火库，他们就没了伊万非法贩卖军火的证据，伊万也会趁机跑路。
就在这时，朱十三的目光落在地图上“加油站后面的小巷”那一行，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老K，你看，加油站后面有一条小巷，能直接通到军火库的后门，伊万的人肯定把注意力放在了加油站正门和军火库正门，没注意这条小巷。让陈虎带两个身手好的兄弟，从这条小巷绕到加油站后面，悄悄进去，先把被控制的加油站老板救出来，再趁伊万的人不注意，夺下他们手里的炸药，剩下的兄弟在正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前后夹击，这样既能救了人，又能扣住他们，还不会让他们点燃炸药。”
“太好了！这招妙啊！”老K眼睛一亮，立刻拿起手机，给陈虎发消息，“我这就跟陈虎说，让他按这个计划来，肯定能成！”
朱十三拿起对讲机，按下通话键：“陈虎，听到回话，我有新的计划跟你说。”
“十三哥，我在！刚跟兄弟汇合，正准备商量对策，你说！”陈虎的声音传来，背景里隐约能听到兄弟们压低的说话声。
“加油站后面有一条小巷，能通到军火库后门，你带两个身手最好的兄弟，从这条小巷绕过去，悄悄进去，优先救加油站老板，救出来之后，再夺下他们手里的炸药，动作要快，要轻，别被他们发现。”朱十三的语气格外严肃，“另外，让剩下的兄弟在正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假装要动手，把他们的目光都引到正门上，给你创造机会，记住，救老板的时候，别伤了他，夺炸药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引线，要是实在不行，就先打断他们的手，别让他们点燃炸药。”
“明白！十三哥，我记下来了！这就带兄弟绕过去，保证完成任务，既救了人，又扣住他们，不让伊万的阴谋得逞！”陈虎的声音格外坚定，说完便匆匆挂了对讲机。
老K发完消息，坐在朱十三旁边，看着屏幕上的大盘指数，忍不住道：“十三哥，现在大盘指数已经跌到33%了，意大利那几家银行的股价跌得更凶了，散户都在疯狂抛售，我们要不要再建点仓？现在建仓，成本肯定很低。”
朱十三摇摇头，目光依旧盯着地图，语气冷静：“先等等，等陈虎那边搞定了伊万的人，确定军火库安全了，我们再建仓。现在心思都在伊万那边，要是建仓的时候出了差错，反而得不偿失。”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陈虎的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压低的兴奋：“十三哥！我们已经绕到加油站后面了，小巷里没人，加油站的后门没锁，我能看到里面有两个伊万的人，正拿着枪指着加油站老板，还有一个人手里拿着炸药，引线没点燃，我们现在准备进去，你等我消息！”
“好，小心点，别被他们发现，救了人之后，立刻跟我说。”朱十三握紧对讲机，手心微微出汗，虽然他知道陈虎的身手很好，身边的兄弟也都是身经百战的，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万一被伊万的人发现，万一他们真的点燃炸药，后果不堪设想。
老K也凑到对讲机旁边，屏住呼吸，不敢说话，生怕打扰到陈虎。书房里格外安静，只剩下电脑屏幕上股价跳动的提示音，还有对讲机里传来的轻微脚步声。
大约过了五分钟，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噗噗”两声闷响，紧接着，陈虎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轻松：“十三哥！搞定了！我们悄悄进去，先把拿着炸药的人打晕了，夺下了炸药，然后又解决了看守老板的两个家伙，没让他们发出一点声音，老板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已经让兄弟把他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
“太好了！”朱十三长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干得好！接下来，你带着兄弟，包围军火库，别让里面的人跑了，要是他们敢反抗，就直接动手，别留手，扣住他们之后，立刻查军火库里面的军火，登记好数量，作为证据，交给警方。”
“明白！十三哥，我这就带着兄弟包围军火库，保证一个都跑不了！”陈虎的声音格外兴奋，说完便匆匆挂了对讲机。
老K也松了口气，拍了下桌子：“太好了！这下伊万彻底没辙了，军火库被我们扣了，人也被我们抓了，就算他想跑，也没了筹码，只能乖乖等死！”
朱十三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刚才的紧张让他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兄弟们都没事，加油站老板也救出来了，军火库也扣住了，离胜利又近了一步。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目光重新落在电脑屏幕上，此时大盘指数已经跌到34%，不少科技公司的股价已经跌超50%，散户的恐慌情绪已经达到了顶点，屏幕上全是红色的抛售单，正是收割的最佳时机。
“小张，开始建仓。”朱十三的语气格外坚定，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优先挑那些跌超50%、但本身技术实力强、有政府扶持的科技公司，建仓20%，另外，意大利那几家跟黑鸦组织有勾结的银行，股价跌了45%，建仓10%，记住，还是先小批量建仓，慢慢补，别一下子砸太多，免得被监管盯上。”
“明白！十三哥，我这就动手！”小张的精神立刻振奋起来，指尖飞快地落在键盘上，屏幕上的持仓量不断增加，成本价也一点点往下压。
老K坐在旁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忍不住道：“十三哥，照这个趋势，再过两天，欧洲股市就能跌到底了，到时候我们再拉涨，至少能赚十几亿欧元，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我们在江南过一辈子安稳日子了。”
朱十三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嗯，再过两天，等德银行长和伊万都被抓了，股市跌到底了，我们就开始拉涨，收割完欧元，就带着小瑾离开欧洲，再也不碰这些事了。”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格外锐利：“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让神父再放个消息，就说‘警方已经掌握伊万非法贩卖军火的证据，即将对其实施抓捕’，逼伊万彻底慌神，让他不管不顾地抛售手里最后一点筹码，我们再把这些筹码收过来，让他手里一点钱都没有，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好，我这就跟神父说！”老K立刻拿起手机，给神父发消息。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把书房的影子拉得很长，屏幕上的数字还在不断跳动，朱十三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彻底倾向了他，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带着小瑾，离开这个充满刀光剑影的地方，去江南，过他梦寐以求的安稳日子。
就在这时，老K的手机响了，是神父打来的，老K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越来越兴奋，挂了电话立刻道：“十三哥！好消息！瑞士警方刚才再次去了德银行长的别墅，这次直接带了搜查令，在别墅里搜出了大量的现金和非法武器，还有他跟伊万、洛克勾结的证据，已经把德银行长抓了！我们的兄弟说，德银行长被抓的时候，整个人都瘫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太好了！”朱十三猛地站起身，眼里满是兴奋，“德银行长被抓，伊万的军火库被我们扣了，人也被我们抓了，洛克也已经招供，现在，整个欧洲金融圈的天，要变了！”
小张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兴奋地大喊：“十三哥！我们赢了！胜利真的来了！”
朱十三看着身边兴奋的兄弟们，又摸了摸衣领里的护身符，想起小瑾期待的眼神，心里满是欣慰。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朱十三的脸上，映出他眼底的坚定与温柔，目光所到之处深邃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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