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的“文胸”点燃的是她们对“美”的渴望。
那么此刻的“卫生巾”,引爆的,便是她们压抑了十数年的,最深切,也最痛苦的刚需!
所有的矜持,所有的仪态,在这一刻,都化为了乌有!
“我要买!这东西怎么卖?!给我来一百包!”
“天哪!还有能让皮肤变好的精油?能让身上散发奇香的香水?疯了!我全都想要!”
“什么?!每人每日,每样东西,限购一件?!”
“那我不管!今天这些东西,我全都要了!谁也别跟我抢!”
店铺里的气氛,彻底失控。
那些原本还站在门口观望的贵女们,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疯了一样地涌了进来,将本就拥挤的店铺,围得水泄不通!
苏瑶和顾宸几人,被挤在人群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狼狈至极。
我看着她那张因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就在这时,易泊拿着一本刚刚算好的账本,从人群中艰难地挤了过来。
他那张总是平静无波的脸上,此刻也因为极致的震惊,而泛着一层薄红。
他走到我面前,将账本呈上,声音都在发抖。
“小姐……”
“开业第一个时辰,内衣阁总营业额,共计……”
他深吸一口气,报出了一个足以让整个青安城都为之震动的数字。
“白银……一万二千五百两!”
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让喧闹的店铺,瞬间安静了一瞬。
随即,便是更疯狂的抢购!
我没有去看那本账本,我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越过那一张张狂热的脸,精准地,落在了被挤得东倒西歪,发髻都有些散乱的苏瑶身上。
她也正在看我。
那双总是盛满了算计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全然的,不敢置信的惊骇与……恐惧。
我对着她,缓缓地,勾起了一个冰冷而灿烂的微笑。
—
苏瑶名下的手帕生意,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一落千丈。
短短数日,营业额便断崖式下跌,门前冷清得能让鸟雀做窝。
而我的内衣阁,每日都是人满为患,那些曾经对苏瑶趋之若鹜的贵女们,如今为了抢到一件新款的文胸或是一包限量的卫生巾,挤破了头,全然不顾往日的体面。
这份强烈的对比,像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那位好姐姐的脸上。
我听着易泊从锦绣阁带回来的最新账目报告,心情颇为愉悦。
“小姐,根据我们安插在沐家商号的眼线回报,苏瑶前几日,的确派人从您的内衣阁买走了几件文胸和一些卫生巾。”
易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她似乎是想仿制,命人将东西拆得七零八落,但最终……一无所获。”
“意料之中。”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些凝聚了现代人体工学与材料学精髓的设计,又岂是这个时代落后的工艺能轻易复刻的?
“沐词那边呢?可有什么动静?”我问道。
“沐家大小姐自那日赏花宴后,便称病不出,闭门谢客。只是……”
易泊顿了顿,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她虽没亲自出面,却暗中加大了对苏瑶名下产业的打压力度。如今,苏瑶手里的几家铺子,日子都不好过。”
我闻言,不禁轻笑出声。
沐词这个女人,倒是有趣。
她这是在迁怒苏瑶,怪她设下的鸿门宴,不仅没能让我出丑,反而成了我名扬青安的踏脚石。
两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如今倒是在我这块共同的绊脚石前,先生出了嫌隙。
正说着,杜鹃从外面跑了进来,那张圆脸此刻写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与幸灾乐祸。
“小姐!小姐!流芳苑那边,又出好戏了!”
“哦?说来听听。”我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还不是因为铺子里的生意!”
杜鹃绘声绘色地说道,“大小姐这几日亏得血本无归,又在沐家那边受了气,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便全撒在了她院里那几位贤才身上!”
“奴婢听说,昨夜青安城下了半宿的雨,大小姐竟罚那林枫公子和墨晟公子,在院子里的石子路上,跪了一整夜!”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哦?竟有此事?”
“可不是嘛!”
杜鹃的眼睛都在发光,“奴婢今早特地遣人去打听了!那两位公子,今早被人抬回屋里的时候,都只剩半条命了!”
“那个墨晟公子,本就体弱,这一夜雨淋下来,当场就发起高烧,咳得撕心裂肺。”
“最惨的,是那个林枫公子!”
杜鹃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奴婢听说,他被人发现时,已经烧得人事不省,一双手在石子路上磨得血肉模糊,又被雨水泡了一夜,肿得跟猪蹄似的!”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暴风中文(m.baofengzw.com)重生之高攀不起的妻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