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那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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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谁该念那个孩子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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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监控室门口,手还搭在门把上,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屏幕里的大嘴还在那里,手指竖在唇前,脸上的笑像是凝固的蜡像。

可现实中的他,依旧坐在值班室里,低垂着头,像一尊被钉住的雕像。

凡子把录像拷进加密盘,手指发抖。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监控没坏,信号没篡改,那动的就不是人,是别的东西。

“这档案……少得不正常。”猴子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手里抱着一摞发黄的卷宗,边角焦黑,像是从火里抢出来的。

那是档案室最底层的残卷,平时没人碰,连张阿八都说早该烧了。

“我在废纸堆里翻到的,”猴子喘着气,眼睛却亮得吓人,“有几页没烧干净,名字、日期都模糊了,但有个编号……我让凡子用图像增强技术还原了一下。”

凡子点头,打开电脑,调出一张扫描图。

画面经过处理,字迹勉强可辨:张小满,男,1998年7月13日,车祸致颅脑损伤,送殡仪馆暂存遗体,家属未签收,火化记录缺失……

“张小满?”我念出这个名字,喉咙发紧。

“不止,”凡子指着另一行,“火化炉当日运行日志显示,有异常高温记录,持续三十七分钟,远超标准。而且……那天本该火化的是一具无名男尸,残渣混入了不明骨灰,登记为‘附带物’,直接封存。”

“封存在哪?”我问。

凡子看向猴子。

猴子咬着牙:“锅炉房夹层。张阿八亲口说的,他当年是经手人,怕出事,谁都没告诉。那孩子的骨灰,被人偷偷混进男尸残渣里,藏了二十多年。”

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个孩子,死了没人管,连骨灰都被藏起来,像一块不该存在的污点。

他不是没来过这个世界,是他被这个世界亲手抹掉了。

“为什么?”我低声问。

“因为他娘疯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王师傅扶着墙走来,脸色灰败,走路像踩在棉花上。

他是殡仪馆的老匠人,守了一辈子炉子,修了一辈子棺,如今快走到头了。

“那天雨大,车撞上山崖,父亲当场死透,母亲抱着孩子跑下山求救,摔在井口边上。”他喘着气,眼窝塌陷,“孩子后脑开了花,送到这儿时已经凉了。可他妈不让人火化,说要等爹醒来接他们回家……后来她疯了,见人就说‘满儿穿鞋要系紧’,一遍一遍地念……我们……我们怕惹事,就把孩子悄悄烧了,骨灰不敢交,也不敢留名……就那么塞进炉渣里……”

他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猴子冲上去扶住他:“师傅,孩子叫什么?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王师傅抬起浑浊的眼,死死盯着猴子,嘴唇颤抖:“张小满……他叫张小满……他娘疯前最后一句话是……‘满儿,穿鞋要系紧’……我们对不起他……”

话音落,他身子一软,倒进猴子怀里。

呼吸停了。

我站在原地,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一个名字,就这么从将死之人嘴里挤出来,带着二十多年的尘土和悔恨,落在我们肩上。

猴子抱着王师傅的尸体,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良久,他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

“我们得给他办个仪式。”他说,声音哑得不像话,“不是火化,不是登记,是安魂。他连一双系好鞋带的鞋都没穿过,连个名字都没人叫过……我们得让他知道,他不是没人要的。”

凡子点头,我去联系黄师傅。

黄师傅是土凹村的驱邪人,祖上三代做阴事,懂“单魂安镇”——专为无名孤魂设的仪式。

他听我说完,沉默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孤魂最怕被忘。哪怕一句名字,也是阳间给的路。”

他带来一具纸扎童,约莫七八岁高,穿粗布衣裤,脚上是一双崭新的布鞋。

他亲自把鞋带一根根系好,打的是死结,说这样魂才不会散。

“他要是听得见,”黄师傅低声说,“就会知道,还有人记得他该穿鞋系带。”

那天晚上,我们四个人站在后山空地,风从井口方向吹来,带着湿土和铁锈的味道。

纸童摆在中央,安静得像真有孩子站在那儿。

猴子从怀里掏出那张残卷,上面是我们拼出来的名字:张小满。

他盯着那三个字,嘴唇哆嗦。

我知道他想喊,可又怕惊了什么,更怕喊了没人应。

火还没点。

但我们都感觉到——有什么在等。子时刚过,风停了。

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是围在纸童四周,像守着一个沉睡的孩子。

黄师傅蹲下身,用火折子点燃了纸童的脚尖。

火苗先是蜷缩着,舔上那双布鞋,随即猛地窜起,沿着粗布裤子往上爬。

火光映在每个人脸上,忽明忽暗,像是活物在呼吸。

猴子还跪着,手撑在地上,肩膀微微发抖。

他盯着火中的纸童,眼睛红得渗血。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不像在办仪式,倒像是在赎命——不是替别人,是替自己。

“张小满!”他突然吼了出来,声音撕裂夜空,“你娘记得你!我们给你送鞋来了!你……你把鞋带系紧了啊!”

那声音像是从肺里榨出来的,带着血味。

火光猛地一晃,纸童的头竟缓缓低了下去,像真的在鞠躬。

我浑身一僵,汗毛倒竖。

黄师傅没动,只是闭上了眼,嘴里默念着什么。

凡子站在我旁边,手指死死掐着掌心,指节发白。

他知道——我们都清楚——这不该发生。

纸扎没魂,不会动,更不会回应。

可它低下了头,低得那么认真,那么……感激。

火继续烧,纸童慢慢蜷缩、塌陷,最后只剩下一小堆灰。

风又起了,卷着灰烬往井口方向飘去,仿佛有谁在那边等着接。

我们谁也没走。站了许久,直到火彻底灭了,只剩余温在脚底发烫。

回程路上,没人说话。

殡仪馆的灯还亮着,值班室的窗口透出一点昏黄。

大嘴还在那儿,头垂着,姿势和之前一模一样,像被钉住了一样。

凡子突然加快脚步:“我去调监控。”

我跟着他进了监控室。

屏幕亮起,时间跳到子时十七分,画面是值班室的固定镜头。

大嘴坐着,一动不动。

然后,在火光燃起的瞬间——他的头,突然转了。

不是抽搐,不是幻觉。是完整的、故意的转头,正对井口方向。

我和凡子都屏住了呼吸。

凡子把那段视频拖回,放大音频波形。

他戴上耳机,手指颤抖地按了播放。

“……小满。”

三个字,清晰得像有人贴着耳朵说出来的。

我猛地看向凡子。

他脸色煞白,又迅速调出画面慢放——大嘴的嘴唇确实在动,口型分明就是那三个字。

“他……他知道名字?”我喃喃。

凡子没回答,而是把镜头拉远,重看全身。

就在大嘴转头的那一刻,他右手垂在桌边,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那道红丝。

我们俩同时凑近。

那红丝,正在变淡。

不是褪色,不是错觉——是像墨滴入水一样,从边缘开始消散,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抽走。

凡子猛地站起身,声音发抖:“这不对……他根本不知道这孩子的名字!我们从没在他面前提过!档案是残卷,录音没外泄,连张阿八都是今天才说的!他……他怎么会……”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如果大嘴不知道名字,那刚才说话的,是谁?

可监控里,他的嘴确实动了。

而那道缠了他二十多天的红丝,此刻正一点点消失,像被偿还的债。

我忽然想起王师傅死前的话:“我们对不起他……”

也许,真正需要被叫出名字的,从来就不只是张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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