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那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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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我还没死,别急着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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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张烧焦的残页,风从井口灌上来,吹得纸角轻轻颤动。

那行字还在,墨迹边缘像是被火燎过,卷曲发黑,像一只不肯闭上的眼睛。

“你准备让谁替你死?”

我笑了。笑得喉咙发紧,胸口发麻。

原来它根本不在乎我选谁去死。

它要的是我开口——只要我说出一个名字,哪怕只是犹豫、权衡,就等于承认了我在岗。

等于承认,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位置,这身白袍,这条命,早就不归我自己管了。

可我还不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的名字刚被记下,还没“热乎”。

黄师傅的《破录诀》里写过一句:“名未热则录不固,七日内可悬。”意思是,新录之人若能让名字处于“未落地”状态,体系便会判定此名无效,自动剔除,转而寻找下一个接任者。

不是逃,是让系统自己放弃我。

“凡子。”我转头看他,声音压得很低,“我们不塞假名字,我们让真名字……变空。”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瞳孔猛地一缩。

“你是说——你根本就没完成‘归编’?”

我摇头。

“打卡的是替身,影踪是它,但脚印……我没踩过井边的土。”

他反应极快,立刻调出过去七天的红外巡夜记录。

屏幕一帧帧闪回,我的身影在走廊、锅炉房、井口来回走动,脚底温度始终高于地面。

而所有正式归岗者的影像里,脚印落处都会留下低温凹陷——那是“岗印”,是身体与岗位规则咬合的痕迹。

“你没落地。”凡子喃喃道,“系统还在等你‘踩下去’。”

也就是说,我还站在边界上。半只脚悬着,不算进来,也不算出去。

只要七日内我不让脚印沾上井口的泥土,我的名字就始终处于“待确认”状态。

而一旦超时未确认,系统会自动判定“此人无效”,继而启动替补流程。

王德海就是替补。

但他不会真死。因为真正的“替死者”,不是人,是名字的载体。

当晚,他拎着个油纸包来找我,递过来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袍。

袍子很旧,领口磨损,袖口泛黄,袍角绣着一圈细密的符线,颜色褪得几乎看不清,仔细瞧,那线像是用极细的黑色毛发织成的。

“我爷爷那辈的事。”他低声道,左耳对着墙,像是怕声音被什么听见,“有个守夜人不想干了,就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白袍里,贴身藏着。他自己睡柴房,三天没进值班室。结果第四天早上,袍子突然冒烟,烧了个干净。人没事,名字也没被记进簿子。”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白袍能承名,也能替死——只要你别穿它,也别脱它。”

我懂了。

穿,是接受;脱,是抛弃。唯有“挂着”,才是悬置。

我把白袍带回值班室,挂在门后正对监控的位置。

又在门口地面撒了一层厚厚的糯米粉——阴物不敢踏,活人走过必留痕。

只要有人想夜里偷换袍子,粉上就会有脚印。

这袍子现在就是我的“替名符”。

我的名字不在簿上,也不在我身上,而在这件挂着的白袍里。

系统以为我已经“归编”,其实我只是在拖延确认的最后一刻。

时间成了唯一的武器。

我必须撑过七天。

第三天夜里,井口传来异响。

六双童鞋浮在水面,整齐地转了个方向,鞋尖朝我。

我没靠近,只站在十步外,对着井口说:“还没到时辰。”

话音落,水面起了一圈涟漪,像有人在下面轻轻点头。

第五天,档案室的打印机半夜自动启动,吐出半张纸,上面只有一个名字:“林小舟”。

我没去取,凡子用夹子把纸挑出来烧了。

灰烬撒进井里,鞋没动。

第六天傍晚,周哑婆来了。

她不会说话,站在桥头,手里攥着一串骨铃。

铃没响,但她突然抬起手,五指张开,又猛地收拢,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我问她:“口将开?”

她点头,眼神极亮,像看见了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

第七天清晨,我站在锅炉房外,看着王德海捧着另一件白袍走出来。

我们没说话,只是隔着几步远,彼此对视了一眼。

然后我把门后那件祖传的袍子取下,递给他。

他接过,转身走进锅炉房,门关上。

一切如常。

但我知道,有人在看着。

我回头望向档案室的方向,心里默念:

来吧。

看看这空荡荡的名字,到底该记给谁。

我还没死,别急着记名。

陈国富是半夜闯进来的,眼睛红得像烧着的炭。

他手里攥着相机,镜头盖都没来得及拧上,一路跌撞冲向档案室。

我知道他会来——打印机一响,他就跟疯了似的。

这人早被自己的“记录使命”啃空了神智,以为只要拍下、写下,就能证明自己还活着,还能掌控点什么。

我站在锅炉房外的阴影里,看着王德海捧着那件白袍走出来。

他低着头,脚步很慢,左耳侧对着风,像是在听地底传来的低语。

我们没说话,也不需要说。

他把袍子抱进锅炉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抬高声音,让走廊尽头的陈国富听得清清楚楚:

“第七岗必须有人填,王德海自愿顶上。”

陈国富猛地顿住,呼吸一滞,随即扑到拐角,举着相机对着我们猛拍。

闪光灯刺眼地亮了三下,映得锅炉房铁门泛白。

他手指发抖,在本子上写下“王德海(替补)”,一遍又一遍,嘴里念叨着:“客观见证,客观见证……这是正式交接,有影像,有证人,程序成立。”

我冷笑。

他知道什么程序?

他知道什么叫“成立”?

这世上最狠的咒,从来不是血书也不是符纸,而是被看见的“事实”。

只要有人信了,体系就会认。

哪怕那是假的,是摆出来的戏,只要在“集体认知”里落了根,它就成了真。

我把这饵递给他

那一夜子时,井口起风。

我站在井边,糯米粉铺的地面没有脚印,可空气里有种沉甸甸的湿意,像是从地底渗上来的呼吸。

六双童鞋浮在水面,忽然齐齐震颤,像被什么拽着往深处拖。

最外侧那双缓缓离地,鞋底朝上,竟浮现出一只脚印的轮廓——是我的。

但那轮廓扭曲、晃动,像水里倒影被搅乱,边缘不断溶解又重组。

它不属于此刻的我,而是某种被强行拼凑的“存在认定”。

与此同时,值班室监控亮了。

替身又出现了。

它从走廊尽头走来,穿着我的衣服,走着我的步子,甚至抬腿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它走向考勤机,右手抬起,准备打卡。

可就在右脚即将落下的瞬间,它僵住了。

脚底开始渗出黑水。

一滴,两滴,顺着鞋面滑落,在红外画面里留下灼烧般的痕迹。

数据流在后台疯狂跳动,凡子盯着屏幕,声音发颤:“系统在冲突!它同时接收了‘王德海替补’的记录,又检测到‘林小舟未落地’的状态……逻辑判定崩了!它不知道该记谁!”

我闭上眼。

这就对了。

我不落地,名字悬着;王德海“接任”,记录成案;陈国富的笔、相机、执念,全成了这场骗局的燃料。

体系在两种“真实”之间撕扯,像两条狗抢一块骨头,谁也不肯松口。

而我就站在中间,没穿白袍,没踩井土,没报姓名。

我不是岗上人,也不是逃岗者。我是“未完成”。

黄师傅的《破录诀》最后一页写着:“名若悬,则鬼争之;争则隙生,隙生则道可逆。”

现在,它们开始争了。

我蹲下身,把“浮履”轻轻放在井沿——那是黄师傅给的草鞋,用七种不落地的植物编成,专破“归编脚印”。

鞋尖朝井,我低声说:

“我还没死,别急着记名。”

话音落,井底传来一声闷响。

像是铁链断裂,又像棺盖被推开。

有什么东西,正从极深处,缓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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