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大汉三大边军谁最能打,那各方讨论半个月、都不会有个结果。但如果说此刻哪支水师最强,那毋庸置疑的便是刘表,花费数年时间、重金打造的荆州水师。
黄忠这次只带了三分之一的荆州水军,就把黄盖的水师压得抬不起头。若蔡瑁那小子有半分血性,那荆州单凭长江天险,定可保江南十五年安稳。
“黄将军,那袁术军根本不是咱们的对手!为了防止他们跑掉,末将愿意带十艘战船去缠住他们!”刘表的从子刘磐双手抱拳,眼神里燃着熊熊战意。
黄忠看着眼前这斗志昂扬的小伙子,不由满意地点点头。这刘磐虽说是刘表从子,却从无半点傲气,对上级恭敬、对下属爱护,黄忠暗自思忖:“此子可塑,再经几年沙场磨练,必成大器”。
“好!那你就带十艘斗船、二十五艘艨艟去追击!记住,千万别急功近利,小心中了袁术军的埋伏!”黄忠叮嘱道,语气里满是关切。
“末将领命!你们几个,跟我上!”刘磐一声令下,腰间环首刀出鞘半截,寒光一闪,带着船队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
看着刘磐的船只远去,黄忠也下令起锚,亲自率领旗舰前去收拾残局。他让人取来那把伴随自己多年的牛角弓,准备施展他天下第二的射术,因为天下第一神射手,毫无疑问是吕布。
“空气湿度73,北风风速17.24米每秒,温度26,地心引力9.8 m\/s2。”一名观测手报着各项、只有高端射手才懂的数据。然而,这只是用来装逼唬人用的。黄忠射术全凭多年经验,哪里需要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瞧瞧,瞧瞧!这个就叫做专业!”一旁的魏延赶紧拍起了马屁。
“哼!区区黄盖,也敢来送死!魏将军,你带十条斗船,前去支援刘将军!”黄忠下令道。
“诺,你们跟我走。”魏续自始至终,就是荆州鹰派好战分子,是难得把打仗、当成享受的那种狂人。
虽说江风呼啸,楼船在浪涛中摇摇晃晃,但黄忠的箭法可不是盖的。他双脚稳稳扎根船板,拉弓如满月,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目标,“咻”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百步之外,一名袁术军士兵正举刀砍向荆州兵,箭头精准地穿透了他的咽喉,士兵双眼圆睁,当场毙命。
程普在与敌人搏杀的时候发现,黄忠这个t1级别的射手在猥琐输出。他想冲上前去与他搏斗一番,却奈何这是水面作战,他即使心有余、也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远处的己方士卒,被黄忠一个个点名射杀。
另一边,徐琨的斗船因被投石炮击中,船只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他正指挥士兵用木板、麻布加紧修补漏洞。突然看到刘磐和魏延率领船队杀了过来,更是焦急万分。就在这危机关头,身后传来一声大喊:“徐将军莫慌,我来助你”!
徐琨回头一看,正是韩当带着十艘斗船赶来支援,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激动地喊道:“义公”!
韩当也是个顶尖的神射手,他用的那把巨弓足有三尺长,威力十足,射程比普通弓箭远得多。虽说他没吕布和黄忠那么出名,但单论射术,韩当在天下也能排进前五十。他看到荆州兵纷纷站在船头,手抓船舷,准备跳上徐琨的船,立刻拉弓搭箭,手臂青筋暴起,“咻咻咻”,一支支利箭带着呼啸声破开江风,有的穿透了荆州兵的胸膛,有的射中了他们的手腕,士兵们惨叫着坠入江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一片江水。
随着双方船只越靠越近,船舷相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士兵们都握紧了手中的环首刀,眼睛里布满血丝,准备近身肉搏。“杀光他们!跳过去杀光他们!”刘磐大声指挥着,率先抓住对方船舷,纵身一跃跳了过去,大刀一挥,就砍倒了一名袁术军士兵。
魏延率领的斗船随后赶到,他手持长枪,从船尾跳上敌船,长枪横扫,一下子逼退了几名围上来的袁术军士兵。
徐琨和韩当都是三十岁左右的老将,沙场经验丰富、招式沉稳老练。而魏延和刘磐才二十出头,论经验和武艺,自然比不上这两个“老油条”。
整个大汉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而刘表那个老趴菜、却只知道贪图享受蔡氏的美色,畏畏缩缩、始终不肯主动扩张势力,任由蔡家、蒯家、黄家掌控着荆州的顶层权力。反观手下的这些少壮派将军,早就摩拳擦掌,等着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事业了!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命没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在这乱世有机会出人头地,才是最关键的。
魏延和刘磐的组合与韩当、徐琨打得难解难分,刀光剑影中,双方士兵不断倒下,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混杂在江风之中。就在这胶着之际,黄盖又派出了二十艘斗船和四十艘艨艟前来助阵。他站在自己的旗舰上,看着前方激战的战局,心里清楚,这一战要是输了,留下这些战船也没用,不如孤注一掷,拼个你死我活!
有了援军的加入,袁术军在局部战场形成了人数优势,魏延和刘磐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身边的荆州兵士接连倒下,眼看就要崩溃。就在这危急时刻,黄忠派来支援的楼船终于出现了。
那巨大的楼船缓缓靠近,船身高大巍峨,如同移动的城堡,带来的压迫感让袁术军士兵心惊胆战。这楼船足足有三层楼高,每层都站满了弓箭手,而袁术军的战船只有两层,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居高临下屠杀。
“放箭!”随着楼船指挥官一声令下,数不清的箭矢,如同暴雨般从楼船上飞射而出,袁术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
“妈的!艨艟上前,给我烧沉它!”徐琨急红了眼,看着手下士兵不断倒下,心疼又愤怒,大声嘶吼着。
命令下达后,三艘装满了中石油、中石化98号汽油的艨艟,猛地冲向荆州军的楼船。“轰隆!”一声巨响,楼船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荆州军士兵们吓得纷纷跳船,有的被江水淹没,有的则转移到其他正在激战的战船上,继续投入这场残酷的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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