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云昭渺继续逗宫厌沉,手指不安分地在他掌心挠了挠,“说不定我哪天又……”
话没说完,宫厌沉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云昭渺睁大眼睛。
宫厌沉退开一点,看着她微愣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可以试试,看这次还跑不跑得掉。”
云昭渺脸颊发烫,推了他一下:“不敢。魔尊大人手段厉害,我见识过了。”
她才稍微动用一点灵力,他就找上门来了。
宫厌沉顺势起身,松开她的手,转身走到桌边坐下,背对着她,倒了杯水喝。
背影看起来有点闷。
云昭渺觉得有点好笑。
高高在上的魔尊,也有吃瘪的时候。
她起身在寝殿里转悠。
黑,单调,冷硬。
“这里一直都这样?”她问。
“嗯。”宫厌沉应了一声。
“没什么装饰,也没什么花草。”云昭渺走到窗边,推开黑色窗扉,“有点闷。”
“不喜欢?”宫厌沉回头看她。
“还好。”云昭渺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连绵的黑色殿宇,“就是觉得,可以添点东西。”
宫厌沉:“明日让人送些你喜欢的东西来。”
云昭渺“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她在窗边站了一会,关窗走回床边。
“累了?睡吧。”
宫厌沉起身走过来。
他很自然地伸手,要去解她外衣的系带。
云昭渺往后缩了缩。
宫厌沉动作顿住,抬眼看她。
“我自己来。”云昭渺小声说。
宫厌沉没松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以前都是我帮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云昭渺脸颊微热,麻利地解开外衣,钻进被子里,裹紧,背对着他躺下,“睡觉。”
宫厌沉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小团,脱下外袍在她旁边躺下,手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云昭渺被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包裹着,心满意足。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却没什么睡意。
寝殿内安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云昭渺道:“我睡不着。”
宫厌沉没睁眼:“闭着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云昭渺安静了片刻,又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在他胸前衣襟上画着圈。
“阿沉。”
“嗯?”
“那个宫无咎,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有他带来的那些老头子,看到我,脸色都变了。”
宫厌沉睁开眼,黑暗中,他的眼眸幽深如潭。
“不必理会他们。”他抬手,抚上她的头发,“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我知道。”云昭渺往他怀里蹭,“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她想起什么,仰起脸,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以前认识我娘?或者我爹?”
原主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关于父母的片段。
宫厌沉没有回答。
他也察觉到了那些老家伙的异样。
云昭渺的身世,或许并不简单。
“我会查。”他低声承诺,“现在,你先好好休息。你累了,孩子也需要休息。”
提到孩子,云昭渺乖乖“哦”了一声,重新窝回他怀里。
可是闭上眼睛,脑海里还是乱糟糟的。
她干脆又睁开眼,手指顺着宫厌沉胸前衣襟的缝隙,探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
宫厌沉身体有些僵硬。
云昭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指尖在他胸口划动。
“渺渺。”宫厌沉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警告。
云昭渺假装没听见,手指继续作乱,得寸进尺地,用指甲轻轻刮过他胸口的敏感处。
宫厌沉闷哼一声,呼吸骤然加重。
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声音沙哑:“别闹。”
云昭渺却来了兴致,仗着怀孕,知道他不敢对她怎么样,于是变本加厉。
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说:“可是,我就是睡不着嘛……”
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和无赖。
宫厌沉喉结剧烈滚动,抓住她手腕的力道收紧,却又怕弄疼她,不敢太用力。
“那你想怎样?”他咬牙问。
云昭渺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闪着狡黠的光。
以前都是他欺负她,现在终于轮到她了。
她另一只手也溜了进去,贴上他劲瘦的腰腹。
指尖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向下游移。
“不想怎么样。”她压低声音,像小猫在哼唧,“阿沉,你心跳好快。”
宫厌沉呼吸一窒,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点火,鼻尖全是她身上熟悉的馨香,耳边是她带着诱哄的轻语。
理智告诉他,她现在的身体不能乱来。
可身体的本能,却被她轻易撩拨起来,蠢蠢欲动。
这磨人的妖精!
“云昭渺,”宫厌沉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故意的?”
云昭渺冲他浅浅一笑,手指溜到了危险的边缘。
“是又怎么样?”她贴近他,呼吸拂过他的唇,“魔尊大人,你忍得住吗?”
宫厌沉觉得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正在被她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拨动着,越绷越紧。
他深吸一口气,想平复翻涌的气血和躁动。
可怀里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
云昭渺听着他急促的心跳,玩心大发。
她看着他在昏暗光线下格外性感的喉结,凑过去,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唔!”
宫厌沉闷哼一声,身体一颤,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
理智的弦,在她刻意的撩拨和挑衅下,“啪”地一声,断了。
宫厌沉猛地翻身,双手撑在云昭渺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幽蓝的光线下,他额角隐有青筋跳动,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骇人的暗色欲念。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灼热急促。
云昭渺被他这动作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吓了一跳,方才的大胆和调皮瞬间飞走了大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你、你干嘛……”她声音弱了下去。
宫厌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蓦然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唇上。
他声音低哑得不行,像是命令,又像是无奈的祈求: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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