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助手们大部分也都是新招进来,每隔一段时间会进行考核和更新新成员,他们也没有见过上面的人,只知道要一级一级传上去,通过电报的发送最先对接的那一个是个小组长,小组长年龄不详,外貌不详,只知道是个男的,外号叫 w。
白际跟大堂的经理打了招呼后,直奔二楼,二楼走到了最里间,敲了门走了进去,里面看起来有 6 位人员,每个人都带着耳机,手上不停地敲打着电报机,“滴滴答答”的声音传入耳中。
白际把一张字条拿给了其中正在打字的人员的桌子上,纸条上面字写得十分漂亮,笔锋下去竟然有力,上面写道:“联系一下 w,我是法租界的白际,现需要帮助一个日本人叫统中小梁,在上海滩北提 177 路的海棠饭店有使用手枪的动机,请速查!”
那位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白际,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继续低下头开始敲打电报机,确认过他居住的房间没有进入其他人的可能性,现在希望得到这边势力的帮助,并发布一下悬赏令。”
打字员是名男的,看上去年纪和白际差不多,打字员耳边带着耳机,白际把字体给了之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里也是头一回来,看着这装修风格有点上海滩老建筑风格的味道,里面的办公桌大部分都采用的是棕色的木头桌子和凳子,这个建筑里面都不透光很难看的到外面的灯光照进来,大部分都靠着灯关的照射,整个上海办事处都挺满的。
暖色的灯关在木地板上,显得十分的柔和,这里的窗户都挺小的,窗外树上的蝉鸣已经开始叫了起来,逛了一圈,整个二楼大致是办公区,前面的区域是达官贵人的办事处,大部分人已经回去休息了,偏里面的基本很少有人进去。
三楼的每间办公室都挂着一个牌匾,清晰地标注着各自的功能:“上海代理会”、“组长办公室”、“沪上会议室”以及“上海海运代理中心”等字样。随着时间推移,三楼进进出出的人逐渐增多,许多人穿着统一的制服,手中握着一本笔记本,在各个办公室之间忙碌穿梭。
白际离开上海办事处后,外面依旧有几盏夜灯散发着明亮的光芒。他开着车回到法租界办公室,将车停在了门口,然后走下车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佩戴的黑色皮带机械表,发现时针已经指向六点,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而此时路面上的光线也逐渐明亮起来。
大门口这两天新移植了两棵超大的树木,它们为巨大的落地窗增添了一丝绿色植物的生机与活力。白际走进了三楼的副组长办公室,因为这次事件整个法租界都已知晓,而且这也是他首次接手如此重要的上海案件,所以上级领导对其格外重视。
副组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他的头发油腻腻的,仿佛抹了一层油。他的身材肥胖,肚子圆滚滚的,像是塞了一个气球进去。那身军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臃肿,似乎无法完全包裹住他庞大的身躯。当白际推开门走进来时,副组长连忙拿起杯子,热情地给白际倒了一杯水,用一种亲切而温和的语气问道:“累坏了吧?来,白处长,喝口水,润润嗓子。”
白际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跨过房间,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他端起桌上的水杯,大口喝了起来。由于整夜未眠,他看起来神情疲惫,面容憔悴,毫无生气。温热的水温滑过喉咙,让原本干燥的嗓子得到了滋润,舒服了许多。然而,他身上那件军绿色的大衣却沾满了灰尘,仿佛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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