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刚吃过早餐,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其中还夹杂着阎埠贵,拔高了语调的争辩声。
何大清、刘海忠几人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
只有阎埠贵上班时间比旁人晚半个钟头,此刻还没动身。
何玉柱正端着茶杯抿了口热茶,听见这嘈杂动静,皱了皱眉头。
他放下茶杯,脚步急促的朝着前院走去。
刚过穿堂,就瞧见两个穿着粗布短褂的中年人。
领着两个后生正把阎埠贵围在中间,一个个脸拉得老长,眼神里满是不善。
“你们几个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敢在四合院里头动手不成?”
何玉柱沉喝一声,快步上前,就把那个正要伸手抓阎埠贵胳膊的后生推了个趔趄。
不等对方站稳,他顺脚往那后生脚踝骨上轻轻一勾。
那后生“哎哟”一声惨叫,重心不稳,重重摔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疼得直咧嘴。
其余三人见状,顿时红了眼,嘴里骂骂咧咧着“小兔崽子敢动手”。
也都挥着拳头,就朝何玉柱冲了上来。
何玉柱对付这几个没章法的庄稼汉,还是很简单的。
也没跟他们客气,只见他身形一晃,灵活地躲到最前头那人身后,抬手照着对方后腰眼就来了一拳。
只听“哎哟”一声闷哼,那人抱着肚子就蹲了下去,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
剩下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何玉柱如法炮制。
一人一拳砸在肚子上,也都抱着肚子蹲在地上。
四人都缩在地上,疼得直哼哼,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何玉柱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四人,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
“要是还觉得手痒,我不介意再陪你们过两招。”
阎埠贵这才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连忙上前两步。
拉住那个看起来年龄稍大、穿着靛蓝土布衫的中年人。
接着解释:“贾大伯,您这是何苦呢?这事真的和我们四合院没关系啊!
公安同志前几天都已经调查得明明白白了。
贾家那档子事,全是贾张氏自己作出来的,跟我们院里人半毛钱关系没有。”
那被称作贾大伯的人先是看了眼地上,还在哼哼唧唧的三个同伴。
又抬眼打量了一番气势逼人的何玉柱,刚才还硬邦邦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带着几分试探:“那……那我家老幺留在这儿的东西,总该让我们带走吧?
总不能你们院里贪墨了,还是说你们不想给啊?”
何玉柱朝院子最边上那间闲置的倒座房,抬了抬下巴,语气平淡:
“属于贾家的东西,早就给你们收拾出来堆在那间房里了。
前几天就跟着街道办的人一起清点过,一样都没少。”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了几分,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我劝你们也别装糊涂。
来之前,你们肯定从公安或者街道办那里问清楚情况了吧?
别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胡搅蛮缠,真要闹起来,
我们直接去派出所,叫公安来处理,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
他扫了四人一圈,把他们脸上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继续说道:
“而且贾家被查抄的那些钱财,公安早就当面清点清楚,
账目都有记录的,别想着在这儿浑水摸鱼。
真把我们惹急了报公安,到时候判你们个寻衅滋事,有你们好受的。
至于老贾在轧钢厂的那点事,那是厂里的事,跟我们四合院可没关系,别在这儿耽误我们工夫。”
那三个后生互相搀扶着慢慢站了起来,看向何玉柱的眼神里满是忌惮,
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咋咋呼呼。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论道理,他们没占着理;
论打架,三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人家对手,只能齐刷刷地看向贾大伯,等着他拿主意。
贾大伯是个在村里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精明得很。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占不到任何便宜,要是再闹下去,指不定真要吃大亏。
他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对着何玉柱拱了拱手:
“这位小同志说得是,是我们刚才猪油蒙了心,态度不好,您别往心里去。
我们就是来拿点自家东西,拿完就走,报公安那多没必要啊,伤了和气不是?”
何玉柱朝阎埠贵使了个眼色,阎埠贵立马心领神会,转身快步回自己屋去拿倒座房的钥匙。
何玉柱又朝贾家四人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赶紧拿上东西走人,现在可是新社会,凡事都得讲规矩、讲法理。
你们要是不服气,尽管去街道办或者公安那里说理,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去。”
贾大伯连忙摆着手,陪着笑说:“不去不去,小同志您可别误会。
刚才确实是我们不对,我给您道个歉,给您赔个不是。”
说完就催着三个同伴,跟着拿了钥匙出来的阎埠贵快步走进倒座房,
抱起早已装好的三个粗麻布袋,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头也不回地就出了四合院。
阎埠贵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长长地松了口气,:“柱子,这都什么事啊!
今天可真是多亏你在,要不是你及时赶过来,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真要被他们拆了。
你是没瞧见,刚才那后生伸手抓我的时候,我还真怕他动手,要是挨个几拳。
我一会还咋去学校,这帮人也正是,还以为解放前呢。”
何玉柱笑着摆了摆手,语气轻松:“老阎,这都是应该的,邻里邻居的,哪能看着你被外人欺负。
其实这事根本不用跟他们废话,一开始就该去叫街道办的人来。
他们见了街道办的同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来这儿闹,说白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再占到点便宜罢了。”
这年代大多靠拳头解决,法律那是以后的事情。
像这种打架的案例,街道办和公安才没时间搭理。
真要叫来了,也是各打二十大板,然后各回各家。
新国家一大堆事情忙着,哪有时间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要没出现伤残、死亡,那就不叫个事,甚至在农村死个把人也不叫事。
村与村之间,宗族与宗族之间,有仇恨大多靠自己解决。
甚至到了九十年代,湘省还发生了,村与村之间好几千人干仗的事情。
那可是真干仗,短枪、长枪、土炮都用上了,连医护人员别人都配备上了。
特别是那些宗族观念强,人又多、又偏僻的地方,他们可不认什么法律。
两人又站在原地闲聊了几句,无非是说些贾家的闲话。
阎埠贵突然惊呼一声“坏了,要迟到了”,就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
经过这一场闹剧,估计以后贾家村的人再也没脸来这四合院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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