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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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寿安宫节前暗语,崑玉殿宴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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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制先至寿安宫向太后娘娘请安。

宫殿内早已聚满了前来贺节的宗室亲眷、

有头脸的诰命夫人,

珠环翠绕,衣香鬓影,

言笑晏晏,一派富贵风流景象。

然而,当内侍高声通传

“镇西侯府骆大小姐到——”时,

殿内那喧闹的声浪几不可察地低了几分,

无数道或好奇、或审视、

或嫉妒、或带着算计的目光,

如同无形的蛛丝,

瞬间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落在那个缓缓步入殿中的、

身姿窈窕、气度沉静的少女身上。

骆静眼观鼻,鼻观心,

微垂着眼帘,

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恬静的阴影,

步伐从容不迫,

行走间裙裾纹丝不动。

她行至殿中,

依着宋姑姑这些时日反复锤炼的、

最标准的礼仪,盈盈拜倒,

声音清越悦耳,不高不低,

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

“臣女骆静,恭请太后娘娘圣安,

愿娘娘凤体康健,福寿绵长。”

太后今日心情似乎颇佳,

穿着一身象征节日喜庆的绛红色金凤穿牡丹常服,

端坐在凤榻上,

手中捻着一串碧玉佛珠,

脸上带着慈和的笑意,受了礼,

温声道:

“起来吧,好孩子,到哀家身边来坐。”

态度亲昵,显然是有意抬举。

骆静恭顺应下,谢了恩,

方才起身,

步履轻盈地走到太后下首特意空出的一个绣墩上侧身坐下,

姿态恭顺却不卑微。

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内侍更加高昂响亮的通传声:

“雍亲王殿下到——辰王殿下到——”

殿内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原本窃窃私语的女眷们不约而同地收了声,

目光齐刷刷地转向殿门。

只见雍王萧怀江与辰王萧怀瑾兄弟二人,

一前一后步入殿中。

萧怀江依旧是一身玄色绣金蟠龙亲王常服,

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他目不斜视,径直上前向太后行礼问安,

声音低沉平稳:

“儿臣给母后请安。”

礼毕,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坐在太后身侧的骆静,

并未停留,

随即极其自然地走到她身旁空着的那个位置,

撩袍坐下。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几,

距离不远不近,符合礼制,

却因着那层未婚夫妻的关系,

使得那方寸之地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

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焦点。

萧怀江坐下后,并未看骆静,

仿佛只是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目光望着前方,

声音压得极低,仅她一人可闻,

带着一种例行公事般的淡漠:

“今日宫中人多眼杂,各方势力齐聚,

你需谨言慎行,莫要落了人口实。”

他顿了顿,仿佛想起什么,

补充了一句,语气依旧平淡,

却透着一丝警示的意味,

“魏王四哥携新王妃昨日抵京了,

也会出席今日宫宴。

他那位王妃……性子跳脱,言语无忌,

你需留神应对,莫要被她攀扯上。”

魏王?

那个传闻中因母妃获罪、自幼被送往皇陵看守、

性子乖张荒唐、近年来才被陛下偶尔召回京的四皇子?

他的新王妃……

骆静心中警铃微作,

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微微侧首,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声音同样低柔,

却带着一种清晰的疏离与分寸感:

“谢王爷提点,臣女谨记在心,

定当恪守宫规,言行谨慎,

不敢有负王爷与太后娘娘期望。”

萧怀江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似乎对她这番滴水不漏的官样回答不甚满意,

但也未再多言,只淡淡“嗯”了一声。

这时,太后兴致勃勃地命宫人取来早已备好的、

用五色丝线精心编织而成的长命缕,

亲自为在场的皇子、公主以及几位格外疼爱的宗室晚辈系在手腕上,

寓意驱邪避灾,平安顺遂。

轮到骆静时,

太后动作慈爱地为她系上,

手指拂过她纤细的手腕,

目光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看着她清澈的眼眸,

语气温和却字字千钧:

“静丫头,系上它,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哀家盼着你日后入了王府,

也能如此刻般,沉稳懂事,让哀家省心。”

“臣女谢母后恩典,

定当时刻谨记母后教诲,不敢或忘。”

骆静垂首,恭敬领受。

这长命缕,是莫大的恩宠,

也是一道无形的紧箍咒,

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与责任。

随后,太后又下了一道恩旨,

将身边一位伺候多年、性子沉稳、颇识大体的女官清韵,

赐予新丧王妃、心情郁结的辰王萧怀瑾为侧妃,

以示抚慰与恩典。

众人纷纷起身道贺,

殿内又是一片热闹喧嚣。

辰王脸上堆着笑,

眼底却难掩一丝复杂,谢恩领旨。

移驾至举行大宴的崑玉殿,

气氛愈发炽热。

殿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

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

命妇女眷们按照品级爵位依次入座,

衣香鬓影,言笑盈盈,

看似一派和谐融洽。

然而,在那华丽的表象之下,

机锋暗藏,

每一句笑语寒暄背后,

都可能隐藏着试探与较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宴席气氛正酣。

按照惯例,接下来便是备受期待、

尤其受年轻宗室女眷欢迎的戏射粉团环节。

内侍们正忙碌地在大殿一侧的空地上布置箭靶、银盘和粉团。

就在这间隙,

坐在离御座不远、魏王下首位置的一位穿着桃红色百蝶穿花宫装、

打扮得娇艳明媚、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的年轻女子——

正是新晋的魏王妃,

忽然用团扇掩着嘴,

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

声音清脆悦耳,

却瞬间让周遭的喧闹声低了下去,

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魏王妃笑盈盈地站起身,

朝着御座上的帝后方向屈膝一礼,

声音带着几分天真烂漫,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父皇,母后,

今日端阳佳节,儿臣见殿内诸位姐妹如此和睦欢欣,

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欢喜感动。

只是……欢喜之余,

儿臣忽然想起一桩小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呢。”

她眨着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

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坐在皇后下首、

位置颇为靠前的几位高位妃嫔,

最后落在帝后身上,

“陈美人替父皇诞下皇长子,

乃是于社稷有功之人,

如今皇子都已开蒙读书,聪慧伶俐,

听闻太傅都时常夸赞。

可陈美人如今的位份……似乎仍只是美人?

儿臣窃以为,是否……有些过于委屈了?

长久以往,只怕……

只怕寒了有功宫嫔的心,

也于皇长子的颜面有碍呢?”

陈美人?

那个出身寒微、因偶然得幸生下皇长子才得以晋位、

却始终不得圣心、在宫中近乎隐形的小宫嫔?

魏王妃在此等阖宫欢庆、宗亲命妇齐聚的场合,

公然提及此事,为其“抱不平”,

其心可诛!

这哪里是天真烂漫?

分明是裹着蜜糖的毒箭!

这是在公然质疑皇后郑氏主持后宫、抚育皇子的贤德与公允?

还是想替背后某些人(或是魏王自己)投石问路,

试探帝后心意,甚至意图搅动后宫格局?

刹那间,整个崑玉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

落针可闻的死寂!

方才还言笑晏晏的命妇们纷纷屏息垂首,

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生怕被卷入这突如其来的风暴眼中。

高踞上首的皇后郑氏,

端着酒盏的纤纤玉指几不可察地微微收紧,

指节泛白,

脸上那完美得无懈可击的、母仪天下的端庄笑容,

瞬间僵硬了几分,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厉色!

骆静心中凛然,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这就是魏王妃?果然来者不善!

一出手便是如此刁钻狠辣的角度,

直指中宫最敏感的核心利益!

端坐凤位之上的太后,

脸上的慈和笑容却丝毫未变,

她甚至轻轻啜饮了一口杯中雄黄酒,

这才放下酒盏,

目光温和地落在魏王妃身上,

语气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慈蔼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老四媳妇儿,你这刚回京城,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陈美人伺候皇帝尽心,诞育皇嗣有功,

皇帝和皇后心中自然有数,赏罚分明,自有章程。

你这孩子,心思单纯是好事,

但后宫之事,关乎国本,岂是你能随意置喙的?

你呀,如今既已嫁为人妇,

就该把心思多放在相夫教子上,

早日为魏王开枝散叶,延绵皇嗣,

那才是你的本分,才是真正的功劳。

这女人家啊,有时候生了孩子,

是容易心思浮动,想东想西,

正所谓‘一孕傻三年’,哀家是过来人,懂的,懂的。”

一番话,看似玩笑调侃,

实则四两拨千斤,

将魏王妃那番看似“抱不平”的尖锐挑衅,

轻松化解于无形。

既点明了帝后自有决断、不容旁人质疑的权威,

又暗指魏王妃“逾矩”、“糊涂”、“心思不纯”,

更巧妙地将话题引回“子嗣”这个魏王妃目前的“短板”上,

反将一军,警告意味十足。

魏王妃那娇艳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如同涂了胭脂,

又迅速转为尴尬的煞白,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但在太后那看似慈祥却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视下,

终究没敢再出声,

只得讪讪地笑了笑,悻悻然地坐了回去,

手中的团扇被她捏得死紧。

殿内凝固的气氛这才重新活络起来,

丝竹声再起,

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只是宴席间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插曲。

宴饮继续,

骆静安静地用着面前精致的御膳,

心思却飞速流转。

魏王妃此举,绝非一时兴起。

是受人指使?是魏王授意试探?

还是她自身想借此扬名立威?

这后宫前朝的水,果然深不见底,

任何一丝波澜,都可能牵扯出巨大的漩涡。

席间,她起身更衣,

由宫女引着,穿过曲折回廊,

前往偏殿的净房。

行至一处花木扶疏、相对僻静的转角时,

一枚小巧精致、用金线掺着玄色丝线编织而成、

造型别致的蝙蝠衔铜钱络子,

从她宽大的袖袋中不慎滑落,

“嗒”的一声轻响,掉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

那络子是她前几日随手打着解闷、练习女红的作品,

并非贵重之物。

她正欲俯身拾起,

却见身旁人影一闪,

一人已快她一步,弯腰优雅地将那枚络子捡了起来。

那人直起身,

月光与廊下宫灯的光线交织,

照亮了他清俊儒雅的侧脸——竟是裴毅!

裴毅拿着那枚小小的络子,

指尖似乎无意识地、极其轻柔地摩挲了一下蝙蝠翅膀上细密繁复的纹路,

目光低垂,落在络子上,

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

有探究,有一丝疑惑,甚至……

有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追忆?

随即,他抬起眼,看向骆静,

脸上已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淡然一笑,

将络子递还给她,声音清越:

“骆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骆静心中诧异万分。

这络子样式虽别致,却并非她独有,

宫中民间类似的款式甚多。

裴毅为何会主动、并且如此“恰好”地注意到并弯腰替她捡起?

他方才摩挲络子的动作,

以及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绝非偶然。

他认得这络子?

还是……这络子本身,或者其编织手法,

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他此举是单纯的礼貌,

还是某种隐晦的暗示或试探?

她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微微屈膝,行了一个常礼,

从容地接过络子,声音平静无波:

“多谢裴公子。”

端阳宫宴的喧嚣与浮华,

如同潮水般退去,

只留下车轮碾过宫道青石板时发出的单调而沉闷的辘辘声响,

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

镇西侯府的朱轮马车内,光线昏暗,

仅有一角悬挂的琉璃灯散发出朦胧柔和的光晕,

勉强照亮车厢一隅。

骆静独自端坐在铺着软垫的座位上,

背脊挺得笔直,看似闭目养神,

袖中的指尖却无意识地、反复捻动着那枚失而复得的、

用金线掺着玄色丝线精心编织而成的蝙蝠衔铜钱小络子。

冰凉的丝线触感细腻,

那蝙蝠振翅欲飞的形态在指尖流转,

仿佛带着某种不安分的生命力。

裴毅……他弯腰拾起络子时,

指尖那一下看似无意、却带着探究意味的摩挲;

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混合着讶异、困惑乃至一丝难以捕捉的追忆的复杂神色;

以及他递还络子时,

那句平淡无奇却在此刻情境下显得格外突兀的

“骆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这枚她随手仿制旧物、聊以打发时间的寻常络子,

难道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她不了解的、与裴家相关的隐秘?

一个个疑问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

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

带来一丝隐约的不安与警惕。

她习惯于掌控局势,

任何超出预料的人与事,都需格外警惕。

就在她凝神推演各种可能性之际,

行驶中的马车壁,

忽然被从外侧不轻不重、却带着某种特定节奏地叩响了三下。

“笃、笃、笃。”

声音清晰,打破了车厢内的沉寂,

也瞬间打断了骆静的思绪。

骆静心头猛地一凛,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指尖微动,

已将那枚蝙蝠络子悄无声息地滑入袖袋深处。

与此同时,厚重的锦缎车帘已被一只骨节分明、

带着习武之人特有力量感的手从外面掀起,

夜晚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

雍王萧怀江那张棱角分明、无论何时都透着冷硬与疏离的俊颜,

出现在车窗外。

他甚至未曾出声询问,

便极为自然地微微弯腰,一步跨入了车厢,

动作流畅得仿佛回自己府邸一般,

极其随意地在骆静对面的软垫上坐下。

高大挺拔的身躯顿时让本不算宽敞的车厢显得有些逼仄,

一股混合着淡淡龙涎香、夜露清寒以及他本身特有的、

凛冽而充满压迫感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王爷。”骆静垂下眼睫,依礼微微屈身,

心中却已电光火石般转过无数念头。

宫宴刚散,他身为亲王,自有仪仗,

为何独独跟上了她的马车?

是有什么紧要之事?

还是……因为看到了方才裴毅那一幕?

萧怀江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

没有寻常的寒暄客套,

直接落在她方才放置络子的袖口处,

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手里拿的什么?”

问得极其直接,甚至有些失礼,

仿佛只是确认一件已知的事实。

骆静心念微动,面上却不露分毫异色,

只依言将袖中的络子取出,摊在掌心,

语气平静无波,带着恰到好处的恭顺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回王爷,并非什么稀罕物,

只是臣女平日闲来无事,仿着古谱上的样式,编着玩儿的小物件,

让王爷见笑了。”

她刻意淡化这络子的特殊性。

萧怀江伸过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薄茧,

在接过络子的瞬间,不经意地擦过骆静微凉的掌心,

带来一丝微痒的触感。

他捏着那枚小巧的蝙蝠络子,

就着车内昏暗的光线,指尖轻轻捻动,

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片刻,

目光在那金线与玄丝交织的复杂纹路上停留了一瞬,

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

随即抬起眼,目光深邃如古井寒潭,直直地看向骆静,

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笃定的陈述,而非疑问:

“编得倒有几分巧思。是……预备送给本王的?”

他竟直接将这络子的归属,引到了自己身上!

骆静瞬间了然于胸!

他定然是看到了裴毅归还络子的那一幕,

或者通过其他渠道知晓了这络子的存在,

从而产生了某种联想——

或许是认为这是她欲借端阳佳节、暗中传递信物的试探?

此刻若断然否认,反而显得心虚,平添猜忌。

她心思急转,瞬间权衡利弊,

随即微微垂下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柔和的阴影,

语气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混合着被点破心思的赧然与恭顺:

“王爷慧眼。此等粗陋之物,本是臣女拙作,难登大雅之堂。

王爷若是不嫌弃……便是它的造化了。”

她巧妙地将“赠送”转化为一种“进献”,

既全了他的面子,也未将话说死。

萧怀江盯着她看了两秒,

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仿佛要穿透她平静的表象,

审视她话语中最细微的真伪。

末了,他竟真的未再追问,

只是几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随即将那枚小小的络子,随手纳入了自己玄色亲王常服的内侧襟袋中。

仿佛收下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儿。

他不再提及络子,转而将话题引开,

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上司考核下属般的严肃:

“鞭法近日练得如何?校场考核之期,已不足两月。”

他提及的是关乎她未来在王府立足的重要技能。

骆静收敛心神,如实以告,语气诚恳,

并未刻意掩饰短板:

“回王爷,蔺昭教头悉心教导,臣女不敢有一日懈怠。

只是……女子腕力天生有所不及,

虽是日夜苦练,准头与发力之狠绝,进展终究缓慢,

恐难在短期内达到教头所期之境界。”

她坦然承认自己的不足,反而显得真实。

出乎意料地,萧怀江并未出言斥责她进度迟缓,

亦未施加压力,

只是从喉间发出一个极淡的单音节:“嗯。”表示知晓。

随即,他将一直随意拿在手中的、

一个用玄色锦布仔细包裹的长条状物件,

看似随意地掷到了骆静并拢的膝盖上。

东西入手,意料之外的轻巧,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骆静心中疑惑,依言解开锦布上系着的丝绦。

当包裹褪去,露出内里之物时,她的呼吸不由微微一滞!

锦布之内,静静躺着一柄长鞭。

然而,这绝非军中常见的、以牛皮或藤条制成的、硬挺粗犷的马鞭,

也非闺阁女子把玩的装饰性软鞭。

鞭身约七尺余长,通体呈现一种深沉的、近乎玄黑的褐色,

触手冰凉滑韧,竟是以某种极其罕见的、纹理细腻的皮革,

采用复杂无比的技艺细细编织而成,柔韧异常!

她下意识地轻轻一抖,鞭身竟如活物般,

悄无声息地舒展开来,又可随意盘绕成数圈,

握在手中轻若无物,

甚至能轻易藏入宽大的袖袍之内,丝毫不显形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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