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大雷沉浸体验自己能力时,突然门被“砰砰砰”地敲响,贺大雷赶紧去开门,一看见门外的易中海,先脱口而出:“我靠,道德天尊!不对不对,不老易……哦,一大爷,是您啊!”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样子,觉得奇怪,伸手就想摸他的额头:“傻柱,你今天怎么了?脸色看着不太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贺大雷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连忙说:“没事没事,一大爷,我没不舒服。您这时候来喊我,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说:“还能有什么事?该去上班了!我看你屋里一直没动静,想着喊你一起走,免得迟到扣工资。”
贺大雷听了,连忙说:“哦,是这样啊!那您先去,您先去,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等会儿就能撵上您。”说着,他“砰”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易中海被关在门外,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动作,又敲了敲门喊:“傻柱,你这孩子咋回事啊?真没事?”
贺大雷在屋里隔着门回话:“没事,一大爷您先走吧!我这边等一下就去厂里,肯定不耽误!”
贺大雷在屋里来回走了两步,慢慢平复着心情,忽然又琢磨起刚才跟一大爷的对话,心里犯嘀咕:“刚才没露馅吧?一会儿喊‘道德天尊’一会儿改‘一大爷’,应该没被看出不对劲。”想到这儿,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他深吸了几口气,对着空气给自己打气:“贺大雷贺大雷,从今天起,你就是何雨柱,何雨柱就是你。既来之则安之,咱就认了!”这么一想,之前的纠结也烟消云散了——反正这具身体已经是何雨柱的,自己往后就是何雨柱了。
想通之后,贺大雷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伸手拉开门,心里默念一句“新的生活,开始吧”,便抬步走了出去。
(后面章节为了方便就不写贺大雷了,直接用何雨柱\/傻柱称呼)
何雨柱走在去轧钢厂的路上,看着陆陆续续的人,有的走着,有的骑着自行车。满脸都是喜悦。这时候的人虽说穿的比较朴素,但是人精神上的状态,精神饱满。个个斗志昂扬,不像后世走着路都是低头看手机。
很快何雨柱就来到了红星轧钢厂第三食堂,刚一进食堂就看到了自己的徒弟马华,于是喊道:“来,马华,过来一下。”
这时候,马华跑过来说:“师傅咋的了?”
何雨柱摸着摸脑袋说:“马华,今天多少号来着?”
马华说道:“师傅,今儿是1965年10月12号啊!您昨儿还跟我念叨,说过两天要给秦淮茹家送点棒子面,怎么今儿就忘日子了?”
听着马华的话,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马华应了声“嗯,那好嘞,师傅,我先去切菜”,便转身往配菜区走去。
接下来的功夫,何雨柱在食堂里跟大师傅、帮厨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看似闲话家常,实则暗地套话,想摸清自己如今到底处在哪个时间节点、身边情况有没有变化。
没聊多久,马华就匆匆来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师傅,今天小食堂那边领导吩咐了,要做六菜一汤,说是有宴请。”
何雨柱停下手里的活,抬眼问道:“你知道是招待哪里的人不?”
马华挠了挠头,回道:“那边没说具体身份,就特意交代想吃清淡口的。”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盘算了下:“行,我知道了。”正好肚子也饿了,他干脆撸起袖子,拿起灶台上的锅铲,凭着脑子里的国宴厨师记忆忙活起来。刚开始手腕还有点生涩,颠勺、调味都慢了半拍,可越往后越顺手,动作渐渐流畅起来。
这一刻的何雨柱,仿佛有“国宴厨师”附体,起锅烧油、下料翻炒、勾汁装盘,每一个动作都利落又精准,灶火映着他的侧脸,连带着锅里的菜都透着股鲜活劲儿。旁边的马华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凑上前,结结巴巴地说:“师、师傅,你啥时候厨艺这么厉害了?”
何雨柱一边将刚炒好的清炒时蔬盛进白瓷盘,一边回头笑了笑:“怎么了?今天特意给你露一手,瞧你这一脸吃惊的表情,至于吗?”
很快,几道菜接连做好,由马华端着送进了小食堂的接待室——那是平时领导们招待客人、围坐吃饭的专用房间。何雨柱这边没歇着,从砂锅里捞出一整只炖得软烂的鸡,切下一半装进自己的饭盒,剩下的半只放回锅里,添了点蘑菇继续炖。
没一会儿,浓郁的香味就飘满了后厨,小鸡炖蘑菇彻底炖好。何雨柱把菜盛进大盘子,朝马华喊:“好了,最后一道菜,送上去吧!”马华手疾眼快地端起盘子,一边往接待室走,一边高声报菜:“小鸡炖蘑菇——最后一道,小鸡炖蘑菇来咯!”
何雨柱关了灶火,刚想靠在墙边歇口气,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偷偷摸摸溜进了后厨。他定睛一看,心里立刻有了数:这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吗?难道正好赶上他偷酱油的剧情节点?这么一想,何雨柱总算彻底确定了自己现在的时间点。
他没出声,就看着棒梗踮着脚,从调料架上取下酱油瓶,拧开盖子,往自己藏在身后的小玻璃瓶里倒。等对方倒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才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戏谑:“嘿嘿,干嘛呢?”
这话一出,棒梗吓得手一抖,酱油瓶差点摔在地上。正好马华送完菜回来,何雨柱转头对他说:“马华,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马华一听,立刻快步冲过去,一把攥住了棒梗的胳膊。
棒梗使劲挣扎,脸涨得通红,嘴里还放狠话:“放开我!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我奶奶打死你!”马华被这话噎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何雨柱,等着他拿主意。
何雨柱迈步走过去,没多废话,抬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厨房里格外清晰。棒梗的半边脸瞬间红了,清晰的巴掌印浮了上来。他先是愣了几秒,随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傻柱!你敢打我!我告诉我妈去!”
“嘿,小子,”何雨柱蹲下身,眼神冷了几分,“你给我记住了,后厨的东西,谁都不能私拿,听到没?敢学着偷东西,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一巴掌,是让你长记性。下次再敢来偷,直接给你腿打折,听懂了吗?”
说完,他冲马华抬了抬下巴:“行了,放开他吧。”马华从棒梗手里夺过酱油瓶,松开了手。棒梗揉着胳膊和脸,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撂下一句“傻柱,你给我等着”,就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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