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许大茂早有防备，灵巧地往旁边一闪，正好躲到王白身后，探出个脑袋，对着何雨柱挤眉弄眼，“小白哥！不，一大爷！您看看他！这哪是认错的样子？分明是不服气啊！王主任刚走他就想动手，这是压根没把您这新任一大爷放在眼里啊！”
这帽子扣得又快又准，直接把何雨柱架到了火上烤。
王白皱了皱眉，他当然听得出许大茂是在挑拨离间，但他本就没打算给何雨柱好脸色。
“怎么？何雨柱？”王白往前一步，挡住何雨柱的去路，眼神冷得像冰，“还想动手？你动一个试试？我可不是易中海那个护着你的野爹，能让你在院里无法无天！给我老实站好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何雨柱的火气。何雨柱看着王白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想起昨天在保卫处的遭遇，打了个寒颤，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却依旧梗着脖子，满脸不服。
王白没理他，目光扫过全场，声音陡然提高：“你们都听好了！易中海、何雨柱、贾张氏、贾梗，就因为他们四个，咱们95号四合院的先进称号没了！”
这话像针，狠狠扎在每个人的痛处。刚才还只是抱怨的邻居们，此刻眼神里都带上了怒火，齐刷刷地看向易中海和何雨柱——那可是实打实的好处啊！就因为这俩人的糊涂账，说没就没了，谁能甘心？
“以前院里评先进，谁家没沾过光？”王白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点痛心，“冬天的煤票，过年的瓜子，还有街道办发的奖状，那是咱们全院人的脸面！现在呢？就因为他们几个偷东西、打人、包庇纵容，脸面没了，好处也没了！你们说，这账该不该算在他们头上？”
“该！”人群里有人高喊，紧接着，附和声此起彼伏——
“太该了！必须让他们赔偿！”
“就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闭了闭眼，脸上血色尽失。他知道王白是故意的，故意拿“先进”说事，故意挑动众怒。换做以前，他肯定能辩解得天花乱坠，把责任推到许大茂头上——“要不是他小题大做报保卫处，怎么会丢先进？”可现在，他只是个刚被罢免的“前一大爷”，王白占着理，众人憋着气，他说什么都是错。
“贾张氏和贾梗已经受到了惩罚，”王白话锋一转，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聋老太太的屋子，语气里带着点嘲讽，“你们俩怎么出来的，我倒是一脸懵逼。看来是有高人在背后撑腰啊，在院子里搞特权主义，搞阶级分化！”
聋老太太正坐在人群中，听见这话，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她却浑然不觉。王白这话说得太明白了，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特权主义？阶级分化？这帽子太大了，扣下来能压死人！她心里一阵发虚，若不是仗着那位还念着旧情，借她个胆子也不敢插手保卫处的事。可现在是特殊时期，风声紧，要是真被人抓住把柄……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强作镇定，假装没听见。
王白见聋老太太那边没动静，也没再追究。适可而止，把警告递到就行，真逼急了，对谁都没好处，毕竟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搞聋老太太身后那人！
“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管不了那些弯弯绕绕，只能看着。”王白收回目光，语气恢复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贾张氏和贾梗已经收到了惩罚，我就不说什么了，你们俩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易中海，何雨柱，从今天开始，你们俩负责处理院子里各家各户的垃圾，每天早晚各清理一次，一直干到年底！就当是给四合院的住户们赔罪，赔咱们失去先进称号的罪！”
“什么？！”何雨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凭什么？我不干！要干你自己干！”
在他看来，这比写检查、去街道办念检讨还丢人！清理垃圾？那是下三滥才干的活！他是轧钢厂食堂的师傅，大小也算个“技术工”，怎么能去干这种脏活累活？
“不干？”王白挑眉，眼神里的寒意更甚，“可以啊。那我就把你不服管教、拒不认错的事报给王主任，让她看看，保卫处是不是真没把你教育好。”
“你！”何雨柱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他不怕王白，却怕王主任，更怕再被送回那个小黑屋。
易中海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低声道：“柱子，算了，照做吧。”他知道王白是铁了心要罚他们，反抗只会更难堪。清理垃圾虽然丢人，但至少比再进保卫处强。
何雨柱狠狠瞪了王白一眼，又剜了许大茂一下，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低下了头，嘴里却还在嘟囔：“凭什么……凭什么……”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凑到王白身边，小声道：“小白哥，高！这招太解气了！让他们天天倒垃圾，我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威风！”
王白没理他，只是环视一圈，朗声道：“从今天起，院子里的卫生就由易中海和何雨柱负责。谁要是偷懒耍滑，或者没清理干净，直接告诉我，我去找王主任说道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看向易中海和何雨柱的眼神里，终于多了些“解气”的快意。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散会！以后大家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不是易中海，我对于偷窃，霸凌，这些是零容忍的！”
王白那是完就会前院去了，众人也都是一哄而散，许大茂则是回家拿着买好的酒菜，要去王白家，和王白喝上两杯！
刘海中一脸落寞的走回家里，看见刘光天左脚迈进家门！
（今天第四章，第五章如果能在七点前写出来我就发，写不出来，今天就四章了，写出来就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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