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里,郑楚声睡裤上的弧度格外显眼,比她当年陪在他身边时见的,似乎还要雄伟些。
潘潘耳尖悄悄发烫,心里忍不住嘀咕:难道男人还能二次发育?这坏东西,肯定是在做春梦,不然哪会这么明显……
她又偷偷瞟了眼车顶的迪丽,见那丫头还在探头偷看,脸颊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小丫头片子,看着老实,居然偷看这么久,也不知道避嫌!
可吐槽归吐槽,潘潘自己也慌了神——现在该怎么办?摇醒郑楚声?万一他刚从春梦里醒过来,意乱情迷把自己扑了怎么办?
她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子,心里竟有点隐隐的期待:要是没有迪丽在车顶盯着,扑倒也就扑倒了,反正她本来就是奔着跟他好来的。可现在迪丽在啊,真要是闹起来,被小丫头片子围观,也太没面子了,何况她长这么大,还没跟男人这么亲近过……
潘潘纠结得心跳都快了,眼角的余光又扫到郑楚声——他在梦里似乎还动了动腰,眉头轻轻蹙着,嘴角却带着点浅淡的笑意,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事。
“算了算了,装睡吧!”
潘潘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故意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平缓,假装还没醒。反正等他自己醒了,肯定会先处理好尴尬,总比现在戳破,三个人对着僵着强。
她闭着眼睛,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车厢里的动静——车顶传来迪丽慌乱的“哗啦”声,大概是被她刚才的动静惊到了,接着就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估计是缩回床垫上了。
沙发床那边,郑楚声还在小声哼唧,像是在梦里跟人说话,语气软乎乎的,跟平时的冷静完全不一样。
潘潘心里又酸又痒——他梦里到底是谁啊?是自己吗?还是游浅绿?或者是别的女人?她越想越心乱,手指在被子上抠出了一道印子,却还是硬憋着没睁眼。
车顶的迪丽确实慌了——刚才潘潘突然翻身,她吓得赶紧缩回床垫,还不小心碰掉了枕头。
她捂着发烫的脸,心里乱糟糟的:潘潘肯定看到了!这下完了,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变态啊?早知道就不偷看了,现在躲在车顶,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只能盼着郑哥赶紧醒,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晨光慢慢爬过车厢地板,照到了郑楚声的手腕上。他在梦里似乎被游浅绿的指尖挠得发痒,无意识地抬了抬手,睡裤的弧度又明显了几分。
潘潘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耳尖更烫了,心里默默祈祷:郑楚声,你快醒醒吧!再不醒,这房车都要被尴尬的气氛撑爆了!
晨光里的沙发床微微起伏,郑楚声的眉头彻底舒展开,嘴角的笑意越拉越大,连呼吸都带着股抑制不住的畅快——
梦里的游浅绿没了平时的泼辣劲儿,膝盖抵着地毯,裙摆微微垂落,一双水润的眼睛望着他,连声音都软得发颤:“老公,我真的错了,以前不该跟你闹,不该喊别人名字,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想怎么惩罚我都依你……”
“哈哈哈!”
郑楚声在梦里忍不住放声大笑,胸膛都跟着震动,“终于轮到我了!我郑楚声今天才算翻身农奴把歌唱!”
他往前迈了一步,故意勾起游浅绿的下巴,语气里满是得瑟,“疯婆娘,以前你不是挺横吗?天天管我这管我那,现在知道求我了?行啊,想让我原谅你,就得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厉害!”
梦里的得意劲儿顺着神经窜到现实,郑楚声无意识地扬起胳膊,腿还轻轻蹬了一下,睡裤上的弧度晃了晃,嘴里更是没忍住,哼出了声:“让你再跟我闹……这次非得治治你……”
这声梦话清晰地飘进车厢,车顶的迪丽瞬间僵住——
刚想悄悄探出头看看情况,就听见这么一句,脸“唰”地又红了,赶紧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心里嘀咕:我的天!郑哥这梦也太直白了吧?听这意思,梦里是跟游总啊?难怪刚才那么……
卧房里装睡的潘潘更是心头一紧,闭着的眼睛猛地颤了颤,指尖攥着被子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疯婆娘”“翻身农奴”——不用想也知道,郑楚声梦里的人是游浅绿!她心里瞬间涌上股酸意,还有点不服气:凭什么梦里都是那个女人?明明是自己先找到他,明明当年他也陪了自己半年……
她忍不住悄悄掀开条眼缝,看向沙发床上的郑楚声——他还在笑,嘴角咧着,连眉梢都带着股孩子气的得意,跟平时冷静克制的样子判若两人。
潘潘心里又软又涩:这个男人,在游浅绿面前,到底还是不一样啊……
郑楚声还在梦里“乘胜追击”,伸手想去抱游浅绿,结果现实里手一捞,却扑了个空,身子往前晃了晃,差点从沙发床上滚下去。
这一下失重感瞬间把他从梦里拽了出来,他猛地睁开眼睛,脑子还有点懵,嘴里的笑声还没咽下去,就卡在了喉咙里。
“呃……”
他眨了眨眼,看着车顶的小彩灯,还有透进来的晨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做春梦了?还梦见游浅绿了?!
他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裤,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心里又尴尬又懊恼:怎么会梦见她?还梦见自己“翻身”了?这要是被潘潘或者迪丽听见,脸都要丢尽了!
他悄悄抬眼往卧房看了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动静;又往车顶卧房瞥了眼,帘子也垂着,好像没人醒。
郑楚声松了口气,刚想悄悄起身去卫生间,就听见车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咳”——迪丽没憋住,还是暴露了。
郑楚声的动作瞬间僵住,心里哀嚎一声:完了,还是被听见了!
卧房里的潘潘也悄悄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失落——他醒了,梦也碎了。
不过,刚才他那得意的笑声,还有那句“哥哥的厉害”,倒是让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原来这个男人,也有这么幼稚又可爱的一面。
郑楚声刚从春梦里缓过神,手往下一摸,指尖触到睡裤上一片潮湿,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不是吧?自己怎么还遗精了?!
“我的娘啊……”他心里哀嚎一声,恨不得立刻在沙发床上抠出个地缝钻进去。
这房车里可是还有两个女人呢!一个在卧房装睡,一个在车顶躲着,要是被她们发现,自己这张老脸算是彻底没地方搁了,妥妥的大型社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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