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扬的脑中，确实有马亮的记忆。
关于马亮，在记忆中的马亮就很不合群，他很少说话。
不过，有一件事是清楚的。
马亮很能忍。
监视里欺负新人的情况时有发生。
然而，不管是谁要欺负马亮，马亮都能忍下来。
就算是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他也能忍。
这样的人确实很可怕。
不过，张耀扬不是警察，他不需要查出真凶。
只是帮曹闯找人，仅此而已。
……
张耀扬回家时，黄瑶、白晓晨等人在楼上玩。
陈书婷看到张耀扬，便问道：“刚刚是谁找你啊？”
“老曹。”张耀扬倒也没瞒着。
“老曹找你做什么？”陈书婷好奇的问。
张耀扬坐在沙发上：“让我找一个人。”
“老曹还能让你帮忙找人？”陈书婷来了兴致，她坐在张耀扬身边，盘着腿小声问：“找谁啊？”
看她好奇的模样，张耀扬笑着说：“一个叫马亮的人。”
接着，张耀扬指着电视：“可能是碎尸案的凶手。”
一听是碎尸案，陈书婷皱着眉说：“如果是他杀的人，那他现在肯定躲起来了。”
张耀扬不以为然的说：“互帮互助，尽力就好。”
第二天，张耀扬将马亮的照片和信息印成多份，然后交给了唐小龙、唐小虎等人。
让唐小龙和唐小虎的手下在市区里寻找马亮的下落。
……
天马旱冰场内，几名混混正和辣妹聊着天。
这时，有一个身穿黑色t恤黑色休闲裤的青年走了过来。
这几名混混一看到青年，脸上立即添了笑容。
“豹哥。”
其中一名混混掏出烟，主动迎了上去。
被称作豹哥的青年叫做孙冲，曾是旱冰场的老大。
如今，孙冲跟了龙虎兄弟，还混得不错，他也看不上旱冰场的敲诈勒索了。
这三瓜两枣留给小鬼门挣去。
孙冲拿出马亮的照片：“交给你们一个活，帮我找到这个人，找到他，重重有赏。”
“这谁啊？”
“豹哥，他得罪你了？”
“豹哥，您说句话，我们找到他，立马弄死他。”
小混混们纷纷开口道。
他们也想和孙冲一样，成为有‘黑道编制’的人。
瞧瞧孙冲，金项链、金戒指，手机全都有了，再看看他们，几个人的兜里凑不出一百块。
“别废话，找到他告诉我就行。”
孙冲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
在佳缘网吧内，几名将头发染成金色、红色的青年，正在网吧里寻找着。
他们的手上同样拿着马亮的照片。
“头抬起来。”
“吗的，听不到吗？”
一名青年抓住了一个趴在桌上睡觉的男人，看了眼，确认不是他要找的人，这才松开手。
整间网吧，就连洗手间都被找过。
临走前，青年还对网吧的网管和前台说：“看到这个人，随时打电话给我们。”
四海宾馆。
前台正在打哈欠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口。
从面包车下来了三个青年。
这三人统一黑色t恤，黑色休闲裤，他们进入宾馆后，就出口袋里取出了马亮的照片。
青年问道：“有看过这个人吗？”
前台看着照片，然后摇了摇头。
“看清楚。”青年拍着桌子，恶狠狠的说：“要是他躲在这里，你没告诉我们，那你的店别开了。”
“记住了吗？”
另一个青年也在拍桌子。
宾馆前台被吓坏了，她只能点头应答。
……
酒店、宾馆、网吧、游戏厅、旱冰场、火车站等，全都在排查范围内。
有时前一秒警察刚走，后一秒混混们就赶到了。
有时混混们都走了，警察才刚来。
李响抬起手，擦了下脸上的汗水。
京海的温度很高。
这么热的天，居然还要出来调查走访。
“师傅，水。”王骏立即将水递了过来。
“学聪明了。”李响看着自己的徒弟，满意的笑了笑。
“师傅，我们要从哪入手?”王骏询问道。
李响看着四周的房子，见到有老人在门卫室内喝茶，便说道：“你过去问问看。”
“好的。”王骏兴奋的拿着纸笔走了过去。
王骏来到两位老者面前，老者也看到了王骏。
王骏长相一看就不是坏人。
不过，王骏还是拿出了他的证件，并对老人们说道：“您好，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的警员，我想问您是否认识这个人。”
王骏拿出了马亮的照片。
老人看了眼，说道：“认识，这孩子从小就不爱说话，脾气怪怪的。”
“是啊，很没有礼貌，见到人都不打招呼的。”
另一个老人也说道。
王骏听完后，立即用纸笔记录下来。
“最近您有遇到他吗？”
王骏询问道。
\\\"最近啊。\\\"
老者说道：\\\"一个月前碰到他，他好像和一个女的吵架，结果忽然有一群人上来把他围住了，还把他打了一顿。\\\"
王骏继续问道：“是她吗？”
王骏取出了遇害女孩的照片。
老者看完后，摇着头说道：“不是，我记得是短头发的。”
\\\"那么，他最后去哪里了呢？\\\"
王骏又继续询问。
老者回答道：“不清楚，他总是独来独往。”
“好的，谢谢您。”王骏问完后，来到了李响的身边。
李响问道：“怎么样？”
王骏回答道：“一个月前，王骏来过他外婆的家，还和一个女子发生了矛盾，后来在这里被一群人打了一顿，不过，目击者称女子是短发，并不是何怡。”
李响说道：“这是很重要的线索。”
王骏推测道：“师傅，你说女子的死，会不会和马亮有关系呢？”
“不排除这个可能。”
李响的话刚说完，就见到有人进了小区。
这些人身穿黑衣黑裤，他们手里拿着马亮的照片，同样走向了门卫室内的两名老者。
李响和王骏看到他们时，也有些吃惊。
王骏问道：“张耀扬的手下怎么来这里了？”
“过去看看。”李响走了过去。
“老头，见过他们吗？”一名青年拿着照片问道。
“喂，你们要干什么！”
李响走了过去。
“老子要干嘛，还要和你们报告吗？”
那名青年话说完，就见李响把证件贴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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