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的日本战记

吴腾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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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话︱稻生原之战:兄弟相残!(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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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57话︱稻生原之战:兄弟相残!(后篇)

信长一行四十余人抵达明月砦后,天色开始阴沉下来,天空仿佛被罩上一块浓重的灰色布料。

他们选了明月砦的后段作为据点。

考虑到敌军需要经过前段与中段才能抵达这里,因此他们能以此获得更充分的作战准备。

突然间,空旷的环境里传来阵阵低沉雷鸣,卷曲的乌云逐渐占据天空,雨滴纷纷扬扬落下。

信长仰首望着天空,清凉的雨点落在他的额头,顺着额头流向脸颊,再往脖颈下方淌了下去。

“下雨了呀。”

他伸出右手,向上翻起掌心去接不断落下的雨点,雨点落在他的掌心,瞬即就溅起了水花。

泷川和森可成寸步不离地守护在他身边。

两人左手均是紧紧握着刀柄,不时以警戒的视线巡视着四周,随时作好出手迎战的准备。

处于决战前夕的明月砦充满了肃杀之气,除了窸窸窣窣的落雨声,四周都安静得出奇。

四十名旗本武士分别持着打刀与长枪,以每十人为一队分成四层防卫圈,不停地用心留意着任何一个可能预示着进攻前兆的异响。

尽管亲信家臣和近卫精锐们的神经均处于高度的紧张当中,但信长却仍有闲情沉浸在落雨间。

“已经好久没这样感受雨水砸在身上的滋味了。”

他甚至张开嘴,去尝了一下雨点落在舌尖上的味道。

“嗯,依然如此清新和凉爽啊!甚至还带着点盐分的感觉,尝起来就和少年那会差不多呀。”

他评价道。

信长才刚用手拭去嘴角的雨水,前方就传来了数量庞大的战马在纵横奔跑的声响。

当马蹄声犹如战鼓声般震耳欲聋地传来,泷川竖起眼睛,与森可成同时果断地抽刀出鞘。

“大家注意,敌军即将攻入明月砦!”泷川愤声大吼,“我等誓死定要护住主公周全!”

追击而至的确实是权六率领的信行军。

尽管敌方在对战里损失了一些士兵,此时仍有约八百兵力。

敌军充当前锋队的一百士兵,吼声震天地冲入明月砦这座小小的防卫城池,信长的近卫们当即与这些侵入者展开厮杀。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战。

刀光剑影极其激烈地交战在一起,两队人马之间锋芒毕露,犹如两股洪流在汹涌相撞!

而每一轮进行的攻守战,都会导致人员大量伤亡。

敌我双方都在竭力挥动刀枪,疯狂的战意在一百四十多名武士之间交汇。

每一个人都在拼尽全力,没有一丝退缩的余地。

“护住主公!”一名面容清秀的近卫喊道,。

他挥出一记下劈斩断敌兵的脖颈,又以中段姿势持刀,剖开另一名敌兵的腹部。

看上去斯文秀气的他,在决战时居然如此凶猛,甚至吸引了信长的视线。

可在连杀了五名敌兵后,他最后却被一支长枪从身后刺穿胸膛,整个人都被一个身形高大的敌兵给挑了起来。

信长眼睁睁看着那个年轻清秀的近卫,被当成废弃物般被敌兵给甩了出去。

近卫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在半空中荡漾了一下,就重重在地面跌落。

仍陷于激战中的两方士兵,在浑然忘我的厮杀里不停从他尸体上踏过,他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仿佛从来就未曾存在过似的。

信长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继位后率军打过好几场战役,充分领略过战争的残酷,但从没经历过如今日般的狼狈不堪。

过往的战争总是以他的凯旋归来划下胜利句点,就连在长良川之战里,他亦能率军全身而退。

可此次不同。

信长由于低估了权六战事能力与统率水平,只带了七百兵力出城迎战,可谓尝到了惨痛教训。

这也是他自正式涉足战场以来,所遭受的第一次挫折。

看着近卫们不断有人倒在血泊中,信长感到一股强烈的怒意如波涛般在胸膛下翻滚。

那四层防卫圈已被攻破了两层,他知道再过不了多久,剩下的两层防卫圈就将全面失守。

届时敌兵就将杀到面前,泷川与森可成一定会为守护他竭力应战。

他们很可能会像那名年轻清秀的近卫一样,在战到筋疲力尽后被敌兵斩杀。

在假设了最坏的结果后,信长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句话:

“在叛军占了上风的当下,我是就这么束手就擒,还是勇敢奋起去对抗这个残酷的命运?”

几乎不作任何思索,信长便果断地作出了决定。

在绝境里向命运低头认输、乖乖迎接战败的结果,绝对不是他织田信长的风格!

纵然上天存心要他命丧于此,他也绝对不会乖乖接受这份安排!

信长认为:若不反抗便接受了这个结局,那这一战未免也太无趣了!

近卫们的防卫圈只剩下了一层,此时能守护信长的人,只剩下区区十名精锐和两名家臣!

尽管他的近卫们勇猛到能以一敌三,也在拼死的搏杀下除掉了不少敌兵,但信行军此时还保有着约七百人数量的兵力。

十二人对七百大军!

这个数量对比悬殊的残酷现实,又在向信长预示着他即将迎来的悲剧性结局。

若是一般的领主,可能遇到这种近无翻身机会的绝境就心灰意冷地放弃了,说不定为了保有尊严还会悲壮地来个剖腹自尽。

但那绝对不是信长会做的选择!

他紧攥着菊文宗的刀柄,一步步朝着最后一层防卫圈外的敌兵走去,脸上充满寒雪般的凛冽。

“主公,您这是在做什么?”留意到信长异常举动的泷川,急忙横身挡在他的面前,“形势危机,还请您暂且留在原位!”

“你以为我要去送死吗?”信长直视着泷川的双眸道,“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退下吧!”

“可是……”泷川举棋不定道,“眼下太危险了,您若再往前一步……”

“退下!”信长斥道,毫不犹豫地一手拔开泷川,阔步向前疾速走去,“谁都不准拦我!”

眼看着最后一层防守圈即将被突破,信长就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刻站到了敌兵面前。

他信手一拂身后的火红色披风,那甚为鲜艳的颜色便在瞬间吸引了敌兵们的一致瞩目。

雨点仍不断砸落在地面上,当最后一层防卫圈即将崩溃之时,信长突然对敌兵来了一声大喝。

“放肆!你们乃尾张的子民,如今竟敢对着自己的主君挥刀相向!”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声厉喝当中蕴含的力量。

威严且洪亮的声音,在整个明月砦的上空回荡,如同真龙咆哮般刹那便震慑了敌兵们的心!

原先还在群情汹涌地向最后一层防卫圈发动进击的敌兵们,瞬间便停下了攻击的举动。

喧哗无比的战争现场,居然短暂地陷入不可思议的寂静氛围里!

“不要紧,让开吧。”信长压低声音向近卫们下令。

虽然完全不明白信长的用意,但这些誓死护卫他的近卫们,还是听话地分出了一条路来。

信长横下心,完全将生死荣辱抛到九宵云外,径直再度缩短了与敌兵的距离。

他离最近的一排敌兵,大约只有二十厘米的距离。

此时如果有十多名敌兵心生歹意,要斩下信长的首级带回去领赏,他都很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但信长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了。

他目光炯炯地扫了呆若木鸡的敌兵们一眼,厉声斥道:

“我就是尾张之主织田信长!在场各位皆为顶天立地的尾张男儿,如今竟要弑主求荣么?!”

他如龙啸般的厉喝,让敌兵们惊愕不已!

无论是发动猛攻的人、还是持续向前涌去的人,听到这句话后都下意识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信长仅凭一句话,便光速扰乱了敌兵军心,让他们陷入自己到底该为谁而战的困惑和思索里。

那些站立在前排的敌兵们,不少人在受到信长严厉训斥后,都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

是时候将情绪感染力发挥到极致了,能否让局面逆转,就看接下来的这一刻了。

——信长在内心暗中提醒自己。

他忽地扒开直垂和雪白内衣,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再次威严地对着敌兵发出厉斥:

“我就站在这里,谁想取我性命就尽管一刀刺入我的心口!”

“我倒要看看,那些拿了主君性命去领赏的人此后会有什么下场!想在尾张历史留下弑君恶名的人就尽管来取我性命吧!”

最后这番话,等同于最有杀伤力的语言武器,立马攻破了大半敌兵的心理防线。

那些攻到最前方、有幸见到信长真颜的敌兵,此时的敬畏之心就仿佛看到了真龙一般。

有人禁不住朝着信长五体投地的俯身拜倒。

他口中还羞愧嚷着:“小人一时愚昧被贼人蒙了心智,还请主公恕罪!”

他居然将自己的直属上司权六、和主公信行一并称为“贼人”!

无疑比起仅为一城之主的信行,他在情感和大义上更倾向忠实于尊为一国之主的信长。

这名敌兵对信长的率先臣服,在敌军里就像裂开了缺口的堤坝般,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

“主公恕罪!请原谅我等的冒失之罪!”继他之后,又有大批敌兵对着信长伏地拜倒。

毕竟他们所面对的,是按照祖辈以来的规矩所需要至死效忠的主公。

而名副其实的尾张之主只有一人,那就是以嫡长子身份登上领主之位的信长!

再者,相对信长的飒爽英姿和霸道气场,信行的温文儒雅实在显得过于小家子气,完全无法与尽显王者风范的兄长相提并论!

因此戏剧性一幕出现了。

占据了绝对优势的信行军中不断有人倒戈,就像传染病般飞快传播,整支大军竟然转瞬坍塌!

上一刻还陷于生死危机关头的信长,这一刻已凭籍绝不向命运低头认输的倔强劲儿,硬是把整个局势给逆转了过来!

坐阵明月砦中段指挥战局的权六,发现军心在瞬间崩溃后亦禁不住方寸大乱。

战况逆转得实在太过出乎意料,谁也想不到信长居然会在生死存亡之际如此放手一搏!

而权六本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信长居然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演讲天赋,更具有傲视所有战国领主的情绪感染力!

“怎么会这样?”

他难以置信地呆立当场。

“眼看着就要取得信长那厮的首级了,他居然仅凭几句话就让我军崩溃了?”

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逆转,还在接二连三地陆续发生。

“权六大人!”一名得力干将单膝跪倒,惊诧地禀告道,“明月砦外聚集了约六百余人的兵力,正全力朝着砦内杀来!”

“什么?”即使是权六这样的猛将,此际额头亦不禁淌下冷汗,“知道是哪来的军队么?”

“主力是荒子城主前田利昌麾下的四百农民兵!还有从其它各处赶来的两百余名农民兵,也加入到了信长一方!”

这位得力干将抹去满脸冷汗,语调禁不住颤动起来。

“竟有这等事情?!”

权六喃喃道,脚下不自觉地一软,便颓然跌坐在马扎上。

“信长那厮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暗中策动了往外搬来援兵这一举动,而我居然浑然未觉?”

权六纵然骁勇善战,但在信长的谋略与权术面前,却也不过只是一介武夫而已。

领主与家臣的区别便在于此。

能够统领一国的领主,并非仅凭武力便能安定天下,权六直到此时才切身领略到这一点。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

在利家之父利昌带领下的四百农民兵,与恒兴从附近各座小城池动员来的两百余名农民兵,在会合后形成了一股势如破竹的力量。

利家与恒兴本身师从尾张国第一智者平手政秀,和信长一样均由政秀亲手调教成才,在战法与排兵布阵方面都有独到造诣。

多了身为一城之主的利昌加入,这支反攻力量在阵法上更是如虎添翼。

在利家、恒兴与利昌三名将领的带领下,六百农民兵转瞬便攻破了权六在明月砦外围的驻兵。

士气大涨的他们,更是继而一股作气地冲入砦中。

刚收伏人心的信长,敏锐地察觉到了明月砦前端发生的骚动,并据此迅速作出了判断和反应。

是利家和恒兴搬来援兵了!

——他欣慰地在内心自语着,一直紧攥着刀柄的手,终于得以迅猛抽出菊文宗!

“各位,我方的援兵已杀入明月砦,是时候表明你们的立场并付诸行动了!”

信长高举着手中的菊文宗,将它指向空中,对着这群已然在自己气场下臣服的士兵发出通谍。

“我要你们拿起手中的兵器,将它们捅入叛军的身体!”

“但凡悬崖勒马者,我在此承诺一概既往不绺、并会全部收入自己麾下!”

“现在,我要你们站起来,攥着兵器冲向叛军!我要你们拎着斩获的首级回来见我!”

信长的语言魔力与情绪感染力,再度在这个决定胜负的时刻,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些过往只见过信行的士兵们,如今不但得到真正的尾张之主信长的激励、还有机会成为信长军里的一员!

于是他们纷纷都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为主公而战!誓要取下叛军首级!”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声,这些曾被权六统领的敌兵们,现在全都倒戈相向成了信长的士兵。

他们执着打刀或长枪,如潮水般转过浪头汹涌地朝着曾是同伴的敌军撞击而去。

处于中段和前段的敌军就这样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形势的逆转,使权六及他的将士们霎时处在被前后夹击的处境中,只能极为艰难地被动迎战。

在激烈的厮杀间,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以及刀光剑影悉数交织成了一幅极为悲壮的画面。

权六不断挥动打刀,击杀着各种向他涌来的士兵。

这里面既有支援信长的农民兵,也有从他麾下投向信长的武士。

对他来说,最感触的莫过于亲手斩杀那些曾为自己舍命杀敌的麾下士兵。

命运何其讽刺,敌我的转变也不过是一瞬之间。

——权六在心里百感交集地慨叹,他更加疯狂地挥动打刀。

权六现在的每一次攻击和防御,都充满了绝决和凶猛的力量,转瞬他又切断了两名信长军士兵的喉咙。

他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持续流失,力不从心的感受正越来越浓郁地袭上心头。

战况明显向着信长军一方倾斜,曾被一度逼上绝境的信长,又重新取回了在战场上的主导权。

而在跟随权六的将士又倒下一大片后,信行军的人心越发动摇,有更多将士投向了信长一方。

权六知道,是该到撤退的时候了。

继续跟随他的将士,现在已经成了此趟出征的信行军里的少数。

若他继续负隅顽抗,这些人的生命都会和他一同埋葬在这座明月砦里。

“撤退!”他迫不得己地嘶声高呼,“我们必须尽快撤回末森城!”

在弥漫着血腥味的战场里,只有一部分他的亲信将士听到了这声呼喊。

最终追随权六逃回末森城的人马,不过两百人。

绝境逢生的信长,率着泷川和森可成一路向着明月砦的前端走去。

投向他的信行军将士、还有赶来支援的农民兵们自觉地分开了一条路,在路的两端纷纷单膝跪倒,恭候着主君信长从他们面前经过。

信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丝毫没去理会自己此时已然湿漉漉的着装。

他在走到明月砦的中段时,恰巧与同时朝着前段赶去的恒兴一行三人碰了个正着。

“主公!”恒兴欢喜地叫道,随即和利家两人朝他直奔而来。

跑到信长跟前后,两人再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目光闪烁地仰头望向信长。

“主公,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利家哽咽道,“我一直担心您若是有个万一……”

信长还来不及回应,却听见利昌在后面训斥道:“傻孩子,怎么在主公面前说这种不吉利话!”

教训完利家,利昌便恭敬地在信长面前伏地拜倒,和声道:“荒子城城主前田利昌,拜见主公!小人护驾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信长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你是功臣,我奖赏你都来不及,又谈何恕罪!”

“都起来吧!”

他嘴角掠过一丝笑意,却没为此放缓对战局的半点把控。

“我现在急着要赶往名塚砦,丹羽正在那里讨伐叛贼林通具,我想知道战况到底如何了。”

抛下这句话后,他便风风火火地继续向前走了过去。

利家、恒兴与利昌连忙起身,与泷川和森可成一起跟上信长步伐。

在明月砦击败权六以后,信长马不停蹄地接着赶向名塚砦。

当他抵达名塚砦时,丹羽仍在领兵与林通具一方陷入激战当中,信长特意率军绕到林通具后侧,以突袭击溃了林通具的军队。

当信长见到林通具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丹羽刚用打刀深深插入他的胸口。

“做得不错,丹羽。”信长称赞道,在林通具尸体前停下脚步,“我正想亲手取下他的首级,没想到你却率先下了手。”

“此等平庸之人,无需主公亲自动手。”

丹羽温和回应,忽地扬起手中打刀,手起刀落以后,林通具首级已然到了他的手里。

然后他将打刀往地上一插,立即对着信长单膝跪倒,面带欣慰之色地含笑抬头望向信长。

“末将丹羽长秀,受主公之命讨伐叛军,如今向主公献上叛军将领林通具的首级!”

“真是特别的礼物啊。”

信长笑着接过首级,看了几眼后,转身抛给了身边的近卫。

“把它收好,我们可是要带回清洲城的。”

这场决定两兄弟命运的稻生原之战,最终以信长的胜利告终。

那些在名塚砦被攻破后投降的敌兵,被信长下令一律斩杀,因此信行军死于稻生原之战里的兵力多达八百人。

在全线溃败之下,权六率着残兵逃回末森城里坚守不出。

趁胜追击的信长则下令军队将末森城团团包围,大有要以攻城战围剿城里的信行和权六之势!

李吖m李嘉图在昨天给我留言评价说:“好书。”

今天半夜一点三十二分,maqima也给我留言鼓励说:“月票已投,加油吧。”

我确实是每一天都在加油码存稿,既在加油,同时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在数据低迷的现实下,还选择继续更新这个故事,我确定自己对这个故事是真爱没错了。

越往下写,信长的人生和他的个性就越吸引我。

我是细腻、外表强势内在脆弱的类型。

人总会受到拥有和自己不同特质的类型吸引,所以信长杀伐果决、坚强勇敢、雷厉风行的性情和风格很吸引我。

这几天除了创作以外,我也在忙于电脑配件更换的事。

我换了固态硬盘,在保修期通过京东换了移动硬盘,昨天入手了电脑电源。

如果换了电源以后,电脑状态还是不稳定,我也想得很清楚——

那就索性再入主板、机箱、cpU和键盘,把整套电脑都换了。

电脑电源今天早上到达海口京东分拣部,我个人是希望它今天能送到。

这样我就能联络电脑维修工上门安装,明天就可以和朋友见面好好放松一下。

在这个时代,身为创作者对于数码产品真的存在重度依赖。

幸好我有笔记本电脑,所以还不是特别无措和焦虑。

不过比起笔记本电脑,还是用惯了的台式电脑更舒服自在一些。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好好加油。

顺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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