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的日本战记

吴腾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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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家父嬴政,我吃软饭造反怎么了?三国:我刘阿斗真不是曹操的种啊侯府女婿的悠闲生活三国之从小兵开始无敌我在大宋当苟王前妻太难训走司马懿的路,让司马懿无路可走乱世,从三斤糙米打造世外桃源三国:从农村小屁孩到千古一帝开局抗倭战争,老祖宗泪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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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话︱末森城主:织田信行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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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63话︱末森城主:织田信行之死!

土田夫人终于如愿见到了信长。

他确实如传闻所描述的一样,不只面色、连全身皮肤都变得蜡黄,嘴唇苍白得近无一丝血色。

更让土田夫人意外的是,他嘴角还不时淌出口水。

这些口水才刚涌出,就立刻被守候一旁的寄天晴用手帕细心拭去。

时隔不久,从他嘴角又会渗出新的口水。

土田夫人呆呆地低头看着几近成为废人的信长,她实在难以想象这就是昔日那个霸气不羁、雷厉风行的恶男长子。

“母……母亲。”

信长艰难地试图转过头看她,他竭力尝试了好多遍,最后却还是徒劳无功地放弃。

于是,他只能用强颜欢笑来掩盖此刻的无助与挫败。

“你……来了,我非常……高兴。”

向来声音雄浑洪亮的他,现在的话语只能用“气若浮丝”形容,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表述。

即使向来排斥和敌视他的土田夫人,也不由得为此一阵心酸。

在前往信长寝殿之前,她已经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信长以后,她还是吃了一惊。

土田夫人完全没料到,他的身体居然恶化到连正常表述都异常吃力的程度。

她伸手想要握住信长的双手,但又在中途犹豫地暂时停留在半空,这份迟疑没能逃过跪坐在一旁的浓姬眼睛。

于是浓姬主动将信长的两只手放到他的小腹上,再拉着土田夫人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都同时按在信长的掌背上。

这样,土田夫人的掌心就紧密地贴近信长的掌背了,她可以感受到他现在的体温是多么冰凉。

“大人病倒以后,性情上发生了很大变化。”浓姬幽幽地说,“一些以前似乎被强行忽略的情感,也随之浮现在他的心头。”

“他想见母亲,也想念弟弟信行,每天往往会将你们念叨上好几遍……”

“那么坚强的男人,果然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最想依靠的还是身边的至亲吧。”

浓姬格外感慨地低头深深地凝望着他。

她深情地用指尖梳理着他的发丝,就像在照料及呵护着一个婴儿似的。

“所以母亲你能来到这里,真的是为大人免了思亲之苦,相信在他心里也会感到格外欣慰。”

浓姬用话语所描绘的情境,栩栩如生地在土田夫人脑海重现。

她仿佛看到了信长在病魔的折磨下,当他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后终于情感决堤,不计前嫌地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见一见至亲的表情。

这么一想,纵使向来嫌恶与排斥长子的她,也不由得用掌心紧紧包裹住他那双冰凉的手。

“母亲……信行……我……想……想要见……”

但凡稍长一些的句子,信长在表述上已异常吃力,他甚至无法较为流畅地说完一段完整的话。

甚至在断断续续中,口水又从他嘴角流了出来,每次寄天晴总是及时用手帕为他细心拭去。

土田夫人心里一阵难受,连忙开口接过他的话:“你想见信行是吗?”

“嗯……”信长张大嘴巴想要回应,但只应了一声,便不由得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大人,母亲她明白你的心情。”浓姬连忙俯身向前柔声安慰,“母亲她理解你想要见见信行和阿市的心情。”

在浓姬代为转述出自己的心声以后,信长焦虑的表情显得舒缓了不少。

他张大嘴巴又努力了半天,终于从喉咙挤出一句:“是……想、想见……信行和……阿市。”

光是说出这句话,就已经耗尽他当前的所有力气。

大量口水不断自他嘴角淌出,他也因此显得更加羸弱不堪。

“嗯,我听到了,也都理解。”土田夫人语气浮荡地回应,“你想见信行和阿市的这份心意,母亲我都感受到了。”

大概是人之将死,其心也善吧。

——这是信长在当下给土田夫人留下的深刻印象。

面对处于弥留之际的长子,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要见见嫡亲弟妹的迫切愿望,身为母亲的她实在找不到任何推辞的理由。

“大人他直到最后,最无法割舍的还是这份浓得化不开的血缘亲情啊。”

浓姬语带哭腔地慨叹了一句。

泪光又在她眼里闪烁,她连忙抬起头来,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下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好,现在就让浓姬往末森城派出使者吧,我这就下令女官香奈一同随行。”

“见到香奈后,信行也会立刻策马疾速赶到清洲城来,信长你就再稍微忍耐一阵子吧。”

土田夫人同意了信长的这份请求。

她不只是出于对长子临终前的人文关怀,更重在从政事角度考量,想趁势确定信行在信长病逝后,能以继承人身份顺利地接管尾张全境。

于是浓姬指定丹羽作为使者,与香奈一起策马赶到末森城。

正在城里焦急等待音讯的信行,终于迎来了自己期盼中的消息。

尤其见到香奈、并在私下得到她的确认以后,信行更随之放下了最后的一丝警惕与提防。

“那么要强的哥哥,在生命的最脆弱时光里,最想体会的还是家人围坐在身旁的安心感吧?”

信行对着香奈感叹。

事态紧急,他迅即让小侍从唤来阿市、权六和木村圣,从马厩里选上几匹脚力最强的骏马,即刻策马朝着清洲城的方向奔驰而去。

方才十岁的阿市,俨然出落成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美人胚子。

她还不擅骑术,便坐在香奈身前,由香奈护着一路向着清洲城纵马狂奔,任风拂乱满头秀发。

信行一行六人赶到清洲城后,得到授意的守门武士速即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城门,他们未作任何停留,继续一口气策马朝着城主府邸狂飚而去。

他们在花园翻身下马,才刚跨进第一道走廊,收到消息的恒兴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信行公子、阿市公主,欢迎你们的到来,主公已经等候多时。”

恒兴神色里潜藏了几分悲戚,他一边在前方领路,一边语速飞快地向信行他们讲述最新情况。

“或许是见了老夫人情绪激动的缘故,主公的状态突然恶化了,根据御医的诊治和建议,现在只能分批会见亲族。”

“老夫人已经被接到夫人的居所去了,以目前的形势,阿市公主恐怕要先到夫人那边稍作休息,等主公见完信行公子再另作安排。”

这是信行第一次见到恒兴这般慌乱与悲痛的模样。

眼看身为信长乳兄弟的对方如此不安,他大致上也能想象得到信长的病情有多严重了。

七人同行走了一段路。

在临近信长和浓姬居所的分岔路口,恒兴神色凝重地停下脚步并转过身体,沉郁地望向身后的其它六人。

“各位,我们需要在这个路段分流了。”

“丹羽领着阿市公主和香奈前往夫人居所,我继续带信行公子和你两名家臣去主公寝殿。”

“至于主公会在什么时候召见阿市公主,你们就在夫人那边等我的下一步消息。”

恒兴的安排合情合理,无论信行还是阿市对此都没任何异议。

于是七人便在分岔路口分为两组,各自朝着不同目的地进发。

信行步履匆忙地不断向前迈步,即使如此还是和走在最前头的恒兴相差了大概三个脚步。

他由此推断到信长病情似乎真的不容乐观,否则恒兴断然不会如此争分夺秒地急着将他们尽快带到信长身边。

哥哥……还能够再支撑多久呢?半天、一天……或者最迟三天?!

——信行在心头暗自揣测与推算着。

每当想到信长即将不久于人世,他就禁不住一阵狂喜,感到自己长久以来所经受的折磨,终于要迎来苦尽甘来的时刻。

长长的走廊像条蜷曲的巨龙,盘绕迂回,信行四人又穿过好几条走廊,方才到了信长居所。

如信行所预料的一样,居所外的庭院里派驻着多达十二名近卫。

他们将整个居所滴水不漏地保护了起来,以杜绝任何会导致信长性命提前终止的可能。

踏入玄关,穿过大厅,在庄严的走廊右侧尾端,便是信长拉门紧闭的寝殿。

泷川和利家就在寝殿外端的走廊上正襟危坐着。

“主公就在寝殿内,能进入殿内的惟有信行公子一人,权六大人和木村圣大人请在此留步。”

恒兴转过身来,目光扫过权六和木村圣的脸庞,用眼神阻挡了他们再向前踏步的可能。

“嗯,我理解。那么权六你们就留在这里等我。”信行点了点头,对着两名部下叮嘱道。

跪坐在拉门两端的泷川和利家分别推开严实紧闭的拉门,信行带着极为复杂的心情走了进去。

寝殿里飘散着浓厚的草药味,还依稀残留着呕吐物的些许异味,很符合信行对于一个垂危病人房间的想象。

这让他越发放下心来,持续地向着躺在被褥上的信长走了过去。

“哥哥……”他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是……信行……吗?”被褥上的信长虚弱地应了一句。

若非亲耳听到,信行几乎不敢相信这微弱含糊的声音,居然来自昔日雄风凛然的信长。

这落差实在太大!信行忍不住想要看看总是狂放不羁的兄长,现在到底病成什么样子了!

“哥哥,是我。”他应了一句,不禁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面如蜡色、容貌憔悴的信长赫然映入信行眼帘。

他毫无生气地瘫躺在雪白的被褥上,身上盖着的被子似乎才刚被更换过。

明明知道信行已来到身边,信长却连转头看对方一眼也力不从心,他吃力地蠕动脖颈,却愣是无法成功转过头来。

看着曾经杀伐果决的兄长,竟然在病痛的折磨下几近沦为一个废人,信行在心里慨叹着命运的难以预测,继续向信长走了过去。

“信、信行……”信长极其艰难地挤出话语,“你来……来了啊……”

他耗尽全身力气挤出这段话的同时,口水不听使唤地从嘴角流出,继而朝着脖颈淌去。

“是的,哥哥,我来了。”尽管终于迎来自己期盼已久的场面,信行心里还是不禁一阵酸楚。

“来了就、就好。”信长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却连伸出去的余力都没有了。

信行忍不住连跨好几步,匆忙在他被褥旁跪坐了下来,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见到信长之前,信行曾经以为在目睹他濒死的容颜时,自己一定会为之心花怒放,然而实际却是大相径庭。

看着与之争斗了半生的兄长如烂泥般瘫倒在被褥上,信行发现自己仍然会感到难过,心头就像被压上一块石板般沉甸甸的。

兄弟俩的目光此刻相互缠绕着,彼此内心都藏着千言万语,然而一时之间却又无从说起。

与信行忧伤的眼神相比,信长眼里更多充满着绝望和无助,他脸色看上去显得更虚弱了。

形势就在彼此目光的交汇间发生了剧变。

信长突然极其出人意料地一把掀开被子,只见他左手执着一把闪动着寒光的短刀,整个人猛然跃起,如老虎扑食般爆发出雷霆万钧的力量!

刹那间刀光闪耀,信长手中的短刀犹如猛虎利爪,狠狠地刺入信行胸膛。

他的动作狠辣利落,只一刀,就捅穿了信行的心脏!

刹时鲜血喷溅,染红了信长的白色睡衣,也让信行穿着的直垂溅满了血色。

信行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望向那把插入自己胸膛的短刀,整张脸都因为极度震惊而变得扭曲。

“是吗?”他苦笑道,“我还是中计了吗?”

“信行。”信长罕有地柔声轻唤着他的名字。

在抱紧他的同时,信长又执着刀柄用力往更深处一送,让刀身得以更深入地刺进信行的身体。

“能、能死在哥哥手里,信行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信行痛苦地喘着气,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般从眼里涌出,表情复杂地紧紧盯着信长的脸。

“哥哥,我好难受啊……请你再给我补上致命的一刀,送我轻松上路吧。”

这是曾受尽父母宠爱和家臣拥戴、并倾倒尾张万千少女的英俊贵公子信行,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感受到他迫切求死的心情,信长果断拔出短刀,闪电般插入他的脖颈。

温热的鲜血犹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当信长缩回自己的手臂时,信行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的鲜血染红了整片榻榻米地板。

“再见了,信行。”

信长丢下短刀,赤脚朝着寝殿门外走了过去。

然后他奋力将紧闭着的拉门往左右两侧一推,便与阳光和清风撞了个正着。

木村圣已倒在血泊中,他脖颈上插着两柄泷川射出的苦无。

信长甫一踏进走廊,恒兴、泷川、利家和权六便不约而同地伏身拜倒在地。

“权六,你来了。”信长和声道。

“是,我抱着为您效忠的心情来到这里。”

权六将额头牢牢抵在走廊的木地板上,发自内心地在信长脚下臣服。

“从今以后,我柴田权六就是您的家臣,一生都将誓死追随在您左右。”

“很好,辛苦了。”信长利落地转过身体,朝着浓姬居所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包括权六在内的四名家臣连忙直起身体,匆匆跟上他的步伐,一齐走向另一端的浓姬居所。

权六心里非常清楚——

在对信行进行最后处决后,信长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下达对土田夫人的处置了。

当信长生龙活虎地踏入浓姬居所的大厅时,土田夫人顿时就领悟到了所有的一切。

“信长?!”她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眼睛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信行……你将信行他怎么了?”

“事不过三,他已经谋逆两次了。”信长冷冷道,“我刚刚亲手处决了他。”

“你这个魔鬼!”土田夫人失声尖叫道,整个人就像一只失去孩子的母豹般要扑向信长。

可惜寄天晴却留意到了她的举动,领着另一名侍女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她的身体,强硬地控制了她的举动。

与此同时,其它三名侍女同时从不同方向对香奈出手,迅速将之击倒在地。

“放开我,你们这些无礼的贱婢!”

土田夫人怒吼,仪态尽失地拼命挣扎。

“让我撕开这恶魔的伪装!这个对自己亲弟弟下毒手的恶魔根本就不是我儿子!”

然而寄天晴并没有丝毫松开她的意思,反倒加强了控制她的力度,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信长一步步向她走了过来。

他在与她相距三个脚步的距离内驻足,目光如冰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很高兴能听到你这么说。”信长冷冷道,“因为在我心里,也没把你当成母亲看待过。”

他眼神冰冷无情,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般看着眼前的土田夫人,语气亦同样冷酷。

在说出这番话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以此传达着自己的坚定和冷静。

“把信行还给我!”土田夫人还在拼命挣扎,“你居然装病让我叫信行过来,你这种恶魔注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你还有更恶毒的话吗?”信长面无表情地回应,“有的话尽管一口气全说出来!因为以后你将没有机会再看到我了。”

“你会被送回末森城,终身被囚禁在你住惯的老夫人居所里,一辈子也不能迈出居所半步。”

信长最后的这句话,无疑击垮了土田夫人仅存的一丝尊严,转瞬就卸下了她所有的张牙舞爪。

“逆子……真是个逆子啊。”土田夫人喃喃自语道,整个人都为之陷入崩溃的状态里。

形势急转直下得实在太过突然。

十岁的阿市虽然还是个女童,但从小生长的环境却造就了她的早熟与干练。

仅听着土田夫人和信长的对话,聪颖的她就立刻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哥哥……”

她刚茫然无措地站了起来,就立刻被紧随而至的浓姬从身后温柔地拥入怀中。

“阿市,没事的。”浓姬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劝慰道,“这是大人之间的事,和阿市一点关系也没有。”

信长懒得再看土田夫人一眼,径直朝阿市走了过去。

他亲切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出一双大手,温暖地包裹住了她那双柔嫩的小手。

“阿市,你从今天起就随兄长一起住在清洲城了。”

他温和道,眼里满溢着疼爱与怜惜。

“你我都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兄长今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这个恶魔,阿市绝对不会……”土田夫人疯狂地大吼道。

她再没机会继续吼出恶毒诅咒,因为寄天晴已经用手帕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与另一名侍女携力将她拖了出去。

“母亲……”阿市想追上去,然而却被信长用身体挡住视线、同时也拦下了她的去路。

“准备好和她作最后告别吧,阿市。”他怜爱地凝视着她道,“今后我既是你的兄长、也是你的父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哥哥……”阿市怔怔地迎着信长的视线。

年仅十岁的她,在这短暂的一天里已然经历了太多残酷的剧变。

然而身体里毕竟流着织田家的血液,她居然展露出了远胜同龄人的坚强与果敢。

“身为一国的少主和公主,我们背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严酷责任和命运,但是阿市……”

“虽然命运如此,我们却不可以逃避,而要坦然去面对和战胜它!哥哥是这样走过来的,你当然也可以。”

“我和浓姬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所以即使在清洲城,你也绝对不会寂寞。”

“阿市非常勇敢、也足够坚强,你一定能尽快适应这里的环境,哥哥是如此地相信着。”

信长的每句话都发自肺腑。

他现在已失去父亲和两名弟弟,和母亲此生亦将不再复见,仅存的至亲确实就只剩阿市一人。

迎着他那闪烁的目光,阿市真切地领略并体会到了这点。

她觉得眼前的兄长,就如同一条站上顶峰的真龙,在傲视尾张全境的同时,内心深处却萦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

正是由于感受到了他这份独特的亲情和关爱,从这一刻起,阿市将自己的人生交付给了他。

这时,她还不知道自己今后将成长为留名历史的绝色美人,也毫不了解自己到底将怎样参与到历史转变的进程中。

我个人认为这一章是整个卷一的高潮。

尾张唯一有名分和信长分庭抗礼、唯一能替代信长成为领主的信行,终于在这一章里领了盒饭。

而一直背刺信长、力图将他拉下领主宝座的土田夫人,也在这一章里落得个终身软禁的下场,自此在故事里正式消失。

处决亲弟、软禁生母,这也标志着信长正式迈向成为一代英豪的征程。

那些困扰他的、束缚着他的危险和内乱,终于被他彻底平息。

所以我才觉得这一章是整个卷一的高潮。

昨天老朋友宰相郭仁杰安慰我说——

“日本战国写实类是不太流行,这是大环境导致的。

就你的文笔要是写三国、唐宋的话估计能进前二十,文笔和写法都没啥问题,就是受众太少导致的问题。”

是啊,可悲的是我不光写日本战国,写的还是土着的写实类风格。

所以导致昨天的收藏量不增反减,少了一个读者。

不过我不断地告诉自己:

我始终期待并相信一旦连载的字数上去了,这个故事应该会迎来新的转机。

感谢书友、一蝶呦、读者、南浦长亭、午夜蹦迪、李吖图李嘉图、紫阳龙王、翻车的小狐狸、萨拉塔斯的信徒、龙我雷0309等朋友的投票支持。

卷一结束后,我会写上相当于创作心得的卷一小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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