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人已经在群玉阁坐下。
“刚刚多谢你了，凌羽。”凝光对着凌羽感谢道。
顺手泡了两杯茶推向两人。
“小事，我也就装装样子，哈哈......”
凌羽摸了摸头悻悻道。
凝光意味深长地盯着凌羽，使得他有点不自在。
凌羽感觉气氛越来越尴尬，刻晴站出来了！
她来救场了！
刻晴此时脸上很忧愁，也带着迷茫。
“你好我叫刻晴，想必你已经听说过我的名字。”
“我有一个问题，请问凌羽你对人治，是什么看法......”
表面上这位玉衡星极力反对神治，认为璃月不能总是依靠神明。
神明也会有离去的一天。
可......真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会有些慌乱。
刻晴小姐啊~背地里可是一位扭曲的帝君厨呢......
帝君的玩偶，泥塑，木雕，家中可是数不胜数。
“当然，雷厉风行，勤劳负责的玉衡星我当然听到过关于你的谈论。”
“至于看法么......给你说说我的故乡吧。”
此言一出，凝光和刻晴都好奇了起来。
这个时候提起，那肯定不是情报中的稻妻了。
“我的故乡，称之为华夏。
璃月至今已有三千七百余年的历史，而华夏足足五千余年！
我们那儿，没有神明。
或许有，但从来没人见过，神明对我们来说是神话故事，是传说，是虚无缥缈的。
我们从未依靠过神明。
有的，只有一代代的先辈，一代代努力的人们。
从原始人时代起，每一代都有人中龙凤，开辟新的道路，新的技术。
并且将此发扬光大，传播给其他人。
我们管这叫——传承。
每一位伟人为了文明的发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们的梦想与意志被后人所铭记，并且不断有人踏上相同的道路，如此循环。
传承不断，薪火相传，永垂不朽！
刻晴，无需迷茫，无需怀疑。
人类的命运，应该由人类自己把握。
总有一天，人亦可比肩神明！
神明，不过是强大一些的生物罢了。”
凝光和刻晴两人已经是目瞪口呆。
她们并没有怀疑凌羽话语的真实性。
因为......提到这点的时候，他的脸上满是自豪，以及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为他的故乡感到骄傲。
凌羽的这番话对两人的冲击丝毫不亚于岩王帝君遇害带来的冲击。
“真是......了不起的文明。”凝光感慨道。
她无法想象如果璃月一开始没有岩王帝君的样子。
“人类的命运...应该由人类自己把握么......”
“谢谢你凌羽，我想我明白了。”
刻晴郑重地朝着凌羽感谢。
“相信人类的力量吧。这个世界，也不差。”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
“但据我所知愚人众的前几席，有几位可是地地道道的人类。”
“比如首席「丑角」，第二席「博士」，第四席「队长」。”
“他们几个，不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么。”
“人类，亦可比肩甚至超越神明。”
“嗯......现在的话，或许还能在加上一个我。”
凌羽虽然厌恶愚人众，但也不得不承认愚人众的实力的确强大。
至少现如今的他，遇上了前几席，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极限一换一，还不一定能换的掉，哪怕是全力。
“嗯，我也得更加努力了，帝君仙逝，往后的璃月就由我等七星来守护。我去忙工作了，你们聊。”
话音刚落，刻晴就化成一道雷光，消失不见。
凝光打趣地说道:“看来你给予了她不小的信心。”
“都是实话实说，未曾妄言。”
凌羽对刻晴也是佩服，不愧是璃月唯二的工作狂魔。
“那仙人那边？”
“嗯......你直接全部推给愚人众就是，其他的不用理会。”
凌羽漫不经心的说道。
但殊不知，就是这一句，让凝光察觉到了不对劲。
凌羽，肯定有什么东西在瞒着她，或者说瞒着所有人，包括仙人们。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不觉得凌羽会做出危害璃月的事情。
但......到底是什么事情？
并未点破，时候到了，自然就会知晓。
只要能确定对璃月无害即可。
“话说，凝光你这儿有饭吃吗？我可是没吃中饭就跑过来援助你了呢~”
凌羽摸着肚子有点不好意思。
“嗯......之前已经吃过午饭了，我现在吩咐下人去给你做。”
凝光一听当即就要喊人。
“没事没事没事，我去万民堂也行。正好香菱还在掌厨。”
凌羽连忙拒绝，这还是不用麻烦了。反正去万民堂也没多远。
“好吧，花销账单寄到我群玉阁来便是。不用担心开销大，摩拉我并不缺。”
“嗯？我之前不是一直都寄到你这儿的嘛？”凌羽对于凝光的好意也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下来。
凝光包了他的开销，他帮璃月多做事儿多帮忙，你来我往嘛，正常。
“哦，就是看你这么久了主动寄给我的账单只有十来万摩拉而已。”
“不必替我节省，有什么看上的买下便是。几百上千万我还是没什么负担的。”
凌羽听到这话，嘴角直抽抽......
感情不是嫌多，这是嫌少了啊。
这就是璃月首富，富婆的底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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