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经常喝醉,平平担心,总是偷偷地从南关城河边的家,到东关安置小区照顾我,甚至有时候回家的时候很晚了。
我养父母和艾英担心,只好让艾英陪着她。
每次,看着平平不怕脏、不怕累、不嫌臭的细心的样子,艾英也很是感动。她也是从心眼里喜欢平平,反观我儿子平元、格格等,都不如平平耐心、细心。
后来,当我喝醉的时候,艾英为了不耽误平平学习,就主动来照顾我。
在我清醒的时候,我告诉艾英,“艾英,一定要把平平留在身边,这几个孩子,也就平平孝顺。”我一边翻江倒海,一边努力地说。
渐渐地艾英烦了,打着我说:“以后,我陪你喝,真是的,天天喝醉,连累的全家都不得安宁。”
2018年的元旦,我在城河边的家,和我养父、艾叔、武喜哥一起喝酒,在我养父和艾叔的控制下,我们都没有喝多。
养母和平平担心,坚持让艾英送我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坐在艾英的车里,我对艾英说:“艾英,没有喝过瘾,咱再买点菜,咱俩喝点。”
艾英一边骂着我,一边朝着卤肉摊走,“不要脸,天天喝醉,天天喝醉,还要喝,咋不喝死你,我就省得送你了。”到了一个卤肉摊,我下去买了一些卤菜。
我笑着对艾英说:“喝不死,我这一堆媳妇,一群孩子,一群父母,等着我养呢,老天爷不舍得我死,嘿嘿嘿。”
到了安置小区的车库门口,我和邻居们打着招呼,他们也和我开着玩笑,“常总,你这快一年没有换媳妇了,哈哈哈。”他们大声地说。
艾英也笑着,还踢打着我,“不要脸,不要脸,到底换了多少女人了,不要脸。”我躲着就进了车库。
这时,住在同小区的社区干部老佟拿着酒来了,“常总,弟妹,今天,元旦,我看老弟你没有喝好,看弟妹也没有捞着喝。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喝点,呵呵呵。”他说着就开始收拾桌子了。
在桌子刚摆好的时候,又来了几个邻居,都是社会上的“名流”,他们也拿着菜和酒。
艾英苦笑着说:“我说啊,各位老板啊,你们这样,我咋回去啊,真是的。”她说着还摆着菜,清洗着酒杯摆好。
本来打算我和艾英两个人喝点的,这下好了,一下来了七八个,一桌子菜也齐了。
我们大吃大喝着,但因为都是大家都经过风浪的人,并没有人大呼小叫的,都是很有城府地吃着,小心谨慎地说着,相互之间交流着生意,希望对方能给彼此机会。
这些“成功人士”也是酒精战场的常胜将军,我们一起喝,自然是要喝醉的。
甚至艾英,在他们的劝说下,也喝了一些酒。
老佟笑着说:“常总啊,这个弟妹是真好,不嫌弃你,过去找一个又找一个的,抓紧结婚吧,我们哥几个一定随大礼。”
老郭笑着说:“再说啦,这个弟妹,是你的前妻,你们知根知底,感情深,就别这样不伦不类地在一起了,这样太委屈弟妹了。”
老于呡了一口酒说:“四哥啊,有生意想着弟弟啊,你吃肉,给弟弟喝口汤啊,是不嫂子,你给帮帮忙呗,哈哈哈。”他大笑着真真假假地说着。
着名地产商许总只是看着大家说,并没有说话,他认真地听着。
在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在艾英呵欠连天中,元旦的酒场结束了,大家都散去了。
在我醉醺醺地要求艾英回去的时候,许总又进来了,他示意艾英关上了门,“弟妹,耽误你们一会儿。”他歉意地说。
艾英笑着说:“这时候,能再回来,肯定是有大事,欢迎欢迎。”
我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给许总倒了一杯温水,“哥哥啊,你是大老板,还能深夜找我啊,嘿嘿嘿。”我充满猜测地笑着说。
许总那个小马扎坐下了,“常总啊,四弟啊,我现在铺得摊子太大了,一些事有点跟不上了,你看看,能不能抽空帮帮忙啊。”他非常诚恳地说。
我有点惊讶,按理说,根据许总的体量是看不上我的,“哥哥呀,我的资产连你的零头都赶不上,你哪能看上我呀,嘿嘿嘿。”我搓着脸上的灰说。
许总摇着头笑着说:“四弟啊,论管理,我有很多高材生;论社会,我很有朋友;但你的运气是很多人不能比的,我就想让你入股,咱们一起赚钱。”
我充满狐疑地说:“我,运气,我有啥运气啊?”
许总笑着说:“你的事儿,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今晚,你和弟妹好好商量一下,具体如何合作,等你同意后,咱再研究。”他站起来,对艾英说,“弟妹,你们好好商量商量,我先回去,不耽误你们休息了。”
我和艾英把他送到了小区的大门口,他一再说:“四弟啊,等你回话啊,咱们共同发财啊。”
我笑着说:“一定,一定。”
等许总走后,我蹲在小区的绿化带里就开始呕吐起来了,艾英一边骂着一边踢着我的屁股,“不要脸,不要脸,喝酒,喝酒,咋不喝死你。”还给我拍着后背。
等我呕吐完了以后,我站起身来,清醒了许多,对艾英说:“走吧,走吧,男女授受不亲。”
艾英狠狠地打着我,“不要脸,我愿意管你,要不是平平天天担心你,我才不愿意管你呢。”她咬着牙说。
这时,我养母打来了电话,“艾英啊,咋回事儿啊?”她充满担心地说。
艾英无奈地说:“妈,又来了一群人,喝醉了,现在正吐呢,能恶心死。”
养母笑呵呵地说:“你先不要回来了,守着他。”她没有等艾英说话,就挂断了手机。
艾英一边装着手机,一边打着我,“上辈子欠你的。”她推搡着我就回到了车库里。
我一头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艾英无奈且生气地看着我。
她只好打着呵欠,一边收拾着,一边小声地骂着。
等她把一切收拾好,都将近凌晨一点了。
他看着熟睡的我,我正在做梦呢,又梦见了和艾英的第一次。
十几年后,我们终于又身体和心灵统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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