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谈话让群众听到了。有人上来拉那曾经给李振庭跪拜的妇女说:“搞错啦!看来申冤无门了!”李振庭说:“何人欺负你们?我一定为你们做主。是群众的话刺激了李振庭。他想:也罢!脱壳的金蝉也有一鸣惊人的时候。我就再给你露一手。
一阵马蹄声惊得人群让开一条通道。一位将领来到李振庭面前。本想得到一个礼数。无奈李振庭熟视无睹的样子。十分生气。李振庭说:“你的官职大过兵部尚书吗?那人听到此话急忙下马,对李振庭说:“我是负责区域治安的。大人有需要帮忙只管说。”然后,又将那中年妇女拉起。李振庭问:“你们认识?”那妇女说:“他是我外甥。只是官小帮不了我。斗不过河霸。”心急的观众等不下去了。有人问:“老爷,你是年纪大还是大官。给我们个底儿。否则百姓也就没有希望啦!”李振庭说:“放心!我会让你们满意的。”说罢由腰间解下金牌说:“我是钦差。这是可以调用军队的令牌。这两位是我的随从。此乃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说罢让那些军士看。也只有骑马者认得,也能分出等级来。他说:“大人放心!我听从你的使唤。”年轻人对李振庭说:“大人,我的腰杆直起来了。作你的先锋万死不辞。”
在老船翁的开导下,那几个军士也站在李振庭身边。人群中又有几位持长箫的壮士站出。一位说:“除恶扬善非一人之力。既然有明辨是非的人帮助。可选个好地势以逸待劳。这站在河坡之上。敌人又由上面而来。你若抵挡不住。大家会把赶到黄河中的。听说已有知府葬身黄河了。”
老船翁说:“先生上面有唱戏的台子。我们帮你搭个官府如何?”看李振庭没有异议。许多人帮忙借来做生意的案子。年轻女子从箱子里拿出长长的红绸。持箫者说:“大人写什么字呢?”
老船翁虽然身体不错。毕竟年纪大了。正好与赶回的四个姑娘在门口相见。李文娟见状,十分惊讶。老头说:“你们回来的正好。带上尚方宝剑。你爹爹有难!”说罢,一阵干咳。好久才缓过劲儿来。李文娟将包裹交给关雨秋。其她人已经抱出了军装。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
人没走到却听到一阵掌声。是李振庭于红绸上写了“除暴安良,造福百姓”几个字震撼了在场的群众。那些军士已分站两旁。其实,李振庭的心思仍然没有底。当看到朝天椒她们四个身着将官制服,手捧尚方宝剑时,才定下神来。他大声疾呼:“有请尚方宝剑!”
朝天椒四个走进场地,惊呆了会场。朝天椒呈上金黄色绸缎包着的长剑于案上。李振庭说:“尚方宝剑在此。如圣驾亲临”全场军士与百姓都行礼之后,分站两旁。李振庭说:“圣上深知百姓疾苦。若恶官吏来到。该杀你们就大叫。我就给他个干净利落。”
说话间,有一干人马奔来。那位妇女说:“前面骑马的就是黄河巡抚。一个与黑道勾结杀人不见血的家伙。”她外甥说:“他有个私人监狱通向黄河。抓了人,交不出钱就丢进洞里,冲进黄河中。”李振庭说:“看来,此人不可留在世上的。”一位士兵说:“他朝中有人。”李振庭说:“是皇上吗?”
人群骚动,人马已站在案前且破口大骂:“何人不知天高地厚,在我地盘上撒野?还打伤我的部将。”李振庭说:“尔等何人?尚方宝剑在此,如圣驾亲临!”那官员说:“我乃黄河巡抚余世洋。拿个狗屁木剑骗人。我已听属下说了。”李振庭叫道:“护剑官,让他看个清楚。死个明白。”他以为唱戏的走火入魔了,跟他开玩笑。露出鄙夷不屑的样子。朝天椒走上案台,先给绸缎包行礼。然后从中取出宝剑,走向余世洋,说道:“让你看个仔细。”只听人群中有人大喊:“尚方宝剑斩杀此贼为民除害!”听了此话,朝天椒挥动剑锋,突然加力。竟将余世洋挥为两截。
现场安静了。就连朝天椒也没有转过神来。原来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天下无双的龙泉剑。老船翁站出来说:“我在此卧底许多年了。对尔等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知错就改,钦差大臣可网开一面。否则,就和他一样的下场。”主帅已死。群龙无首。皆放下武器跪地求饶。李振庭对身边的军士说:“准备纸笔,让他们认罪。谁写得好才放谁。”一时之间,那些不可一世的家伙们都成了听话的小学生。那中年妇女从怀中掏出状子说:“大老爷,为草民作主!”李振庭问:“你外甥叫什么名字?”女子说:“他叫魏国荣。是个好孩子。”李振庭大声说:“魏国荣将军听令!本钦差于尚方宝剑之前授你代理巡抚之职。并赐予可调动军队的令牌。希望不负圣望。更要善待百姓。”魏国荣跪地叩首谢恩。
李振庭一阵语重心长之后,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魏国荣说:“可否让那两位作我的副将?”说罢,手指那一对年轻夫妻。看来真的将他们看作钦差的随从了。李振庭问:“二位可否愿意?”那女子说:“老爷,我们行吗?是假的。”李振庭说:“你们就不必再舞那木棍讨饭吃了。我说是真就是真的。写下你们的名字住址,等我回京给你们备案。”李振庭说:“启程!”有人问:“老爷,这余世洋怎么办?”李振庭说:“他作恶多端。抛进黄河,让那些屈死的冤魂收拾他。”
并没有思想准备却惹上事儿的李振庭走在河岸上。身后是四个姑娘和老船翁。那悠扬的箫声和掌声不绝于耳。
回到老船翁的家中。关雨秋给李振庭跪倒。李振庭急忙扶起她说:“你是知府太太。怎么行此大礼?不合适。”关雨秋说:“像您的魄力才像个官样。”老船翁说:“钦差就钦差还装什么郎中?”李振庭说:“郎中有假吗?只是你说是朝廷的卧底。又是个上年纪的老匠。这里不能待下去了。干脆作我的信使。带上关雨秋进京。我写地址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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