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娟与关雨秋坐在一起。她说:“关阿姨。我们知道你有实力。你就找我大嫂唐思雨,干你应该干的事。我叫李文娟。”李振庭想要写什么却无从下笔。他笑笑对关雨秋说:“马知府是科举出身。他写的奏章让我看看。”逗得姑娘们一阵好笑。
此时,门外有许多围观的群众。走来一队官兵是魏国荣派来护驾的。李振庭对大家说:“安心休息。晚上逃跑。也包括你们两个。”
傍晚时分,魏国荣骑马来到老船翁家门口。他从驿馆领了马车。对李振庭说:“恩师用得着吗?”李振庭说:“我们今晚就离开了。你要用心经营。争取做个好官。”魏国荣问:“大人要到哪里去?”李振庭说:“几个月前有一位知府被害于黄河之中。我去寻找真凶。就地正法。”魏国荣说:“那是我的防区。我助你一臂之力。听说那位知府是因为孤掌难鸣才遇害的。其实,主谋就是余世洋。我已写在我姨的状子中了。”李振庭说:“你果然是个人才。今后要提防贪官污吏的加害。”
天黑了,几个人徒步离开这是非之地,再次人间蒸发了。其实,也没走多远就住店了。李振庭回想两天以内发生的事,怎么也无法入睡。李文娟给爹爹送来茶水。她问爹爹明天的路该怎么走?李振庭问:“小娟,你说,关雨秋能完成任务吗?老船翁能靠得住吗?我怎么给他们派那样的任务。”小娟说:“他们可以的。”“为什么?”李振庭喝几口水后问。李文娟说:“关雨秋的武功高深,心智也高。你知道她的东西放在哪儿吗?我们四个人搭人梯才取下来。又没有梯子,她怎么上去呢?也许是大意才落入黄河却能在冷水中漂流几百里。体能非常人能及的。老船翁老练成达又很喜欢关雨秋。会为她拼命的。”李振庭叹口气说:“这个王蒙也下手太快太重了!真了不起呀!这个巡抚让皇上下手也会掂量掂量的。”李文娟说:“她喜欢我哥。有非他不嫁之意。你敢要吗?将一个活人一挥两段。你能吗?她的丫鬟朝阳,昨夜一把火烧了那家贼店。也不知道怎么熄灭的。”
李振庭城府很深。即便是有想法也会让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女孩儿听到什么。他说:“其实,朝廷的机制太复杂,才使得不法之徒作恶的官吏逍遥法外。既然圣上给了这个权力,她的作法我赞成。人去楼空,让他想报仇也没得主。”也正是朝天椒的归心似箭,迫不及待地来到店门外。父女俩的谈话听个清楚。正是以人为镜,认识自我的机会,怎会放过?也就悄悄地站在墙边。刚刚梳洗完毕,还活动一下筋骨想要入睡的美女朝天椒,是寻找那李文娟的行踪才站在黑夜中的。这么一站,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评语。却又觉得房顶上有不像风吹的声音。似乎是人轻微的呼吸声。接着是移动身子压动瓦片的响动。
朝天椒深吸一口气。纵身而上。听到一声惨叫。原来是朝天椒突然而至。脚正踩到那家伙的身上。人的手下面是瓦楞。又被人猛得一踩能不疼吗?正好李文娟从父亲的话意眼神中看出问题,便推开房门。看到的也就是朝天椒的双脚。当然仅凭人飞去的足影也不知道是何人。技高气傲的李文娟岂能善罢甘休。也就紧追上去。
借助月光从那飘动的长发和习惯的发力加“嗨”声,李文娟知道是朝天椒。接着是别人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朝天椒失去了平衡。正好被李文娟扶住。同时,李文娟也怕出力不讨好遭到朝天椒的反击。所以,在出手的同时,她喊道:“蒙蒙小心!”被李文娟扶住的朝天椒抬起右脚踢在那家伙的面门上。那长满苔藓又加上酷霜的屋顶岂是上人的地方?两个女孩儿身不由己地自由落体。轻松地站在地面。
听到响声,客栈院中出来好多人,七嘴八舌。李振庭问:“怎么回事儿?”朝天椒说:“我听到房顶上有人爬动,就上去看看。不小心掉了下来。幸好被妹妹扶着。”听到有盗贼,客人们来精神了。有人后退几步还用手指着说:“还在上面!”
既然这么多热心人,李振庭就不必再出风头了。当然,店家出于对客人的负责,急忙找来梯子,店小二上去两个。发现有人在屋脊上好像睡着的样子。被小二拍脑袋才醒过来。待扶下梯子时,人们才发现满嘴鲜血。幽灵一般可怕。老板娘惊叫一声。“鬼”啊!吓“死”于人群之中。
有满堂的客人要照顾。房上又下来个歹人。身边再有个经不起怪事的老婆。掌柜急得想哭。老板娘被朝天椒和另外一个女孩儿搀扶着。那个血人被人驾进进了同一间堂屋中。老板娘自然没事。一定神又是春风满面。她拉着朝天椒的手不停地道谢。店主说:“看你的熊样。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也敢上。美了吧!关屋里明早送官府吧!伙计们,多事之秋大家不要睡觉。要保证客人的安全。于是,伙计们再次点亮了熄灭的灯笼。整个客栈如同白昼。
李振庭看着朝天椒和女儿小娟回到房中。对严萍说:“这孩子真是个人才呀!”他是因为朝天椒的行为发出的感叹。再想说什么。两人已到了门口。严萍因为早睡的习惯。只穿着内衣。无法出去看热闹。便热情地叫道:“蒙蒙过来坐我身边。怎么回事儿?”朝天椒说:“我去办私事。准备睡觉看到这房子上有人。飞上去却踩在那人手上。幸好被小娟扶住。顺便胡乱给他一下。”李振庭说:“行啊!若非失去平衡那家伙就死定了。你正中他中枢神经,若非趴在屋脊上,要是滚下来也得摔死。关好门窗睡觉。明天再说。”李文娟和朝天椒一起回到房间去。
房间中不见朝阳。李文娟问:“于姐,朝阳呢?”于文飒说:“在那人群中。“顺着于文飒手指的方向,树下黑影中站着一个人。朝阳想得到那些人讲话的内容。进一步了解贼人的来历。尽到自己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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