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李严和岳春与这三口人相遇的那个弯道。李文娟记得清楚。她对父母说:“上次就是在这里见到我哥和岳春的。”然后,又说:“前面石桥边上,就是王治中的家。”李振庭说:“你们夜闯王府的,也看那么清。可怜那一双不成器的孩子。”严萍感慨道:“转一圈总算到家了。”李文娟说:“我先去探探路。”快步向饭馆走去。并且转过身说:“先给你们报饭啦!”
李文娟来到门口,看到里面正人满为患。不动声色地走到柜台前。可是,她记得老板娘,人家却忘记了她。岳春母亲说:“姑娘要吃饭,找地方坐吧!”李文娟说:“婶婶,你不认识我吗?”岳春母亲仔细一看才想起。笑着说:“原来是你。一个人回来吗?”老板娘虽然这样讲,仍然没有印象。李文娟问:“岳春嫂子呢?”
说话间,李振庭来到家门口。正好岳自恒出来。亲家俩见面才打破僵局。岳春母亲再看李文娟才说:“原来是岳春的小姑子。看我这记性。”岳自恒说:“你们先上楼上休息。吃了饭咱们再说话。”看着满屋吃饭的客人和忙得不可开交的一家人。自己还被吃饭的人群关注议论着。李振庭觉得拐路有些多余。却无法回头。只好三个人上楼去。
时间不长,一个少年送上饭菜。李振庭告诉两人说:“这是岳春的弟弟。”小孩子虽然年龄小却很会讲话。严萍在不住地夸奖之中,知道了儿媳的情况。很有主攻方向的她恨不得马上回到家中。只想着作奶奶啦。却没想到,这一回家,就被无形的绳索拴在家中。
傍晚时分,李振庭回到自己的家。严萍说:“我先叫门。希望儿媳先看见我。”李文娟说:“别忙!你也是匆匆过客。认不得你。还是看剧作家的。”李振庭想喊,怕岳春在不合适的地方惊吓着。便轻轻地敲门。亲切地说:“春儿,爹爹回来啦!”
其实,李振庭下车,她就在楼上看见了。高兴地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便来到门后。李文娟对母亲说:“我爹爹真是个模范老公公。真甜呀!”说话间人已到大门前,就与岳春隔一块儿门板。李文娟学着父亲的声音:“春儿,妹妹也回来啦!想你呀!”
岳春开了门,竟然哭起来。严萍上前拉住问:“孩子怎么啦?”李文娟说:“撒撒娇呗!嫂子真棒!咱们分开没几天,你就丰满多了。”岳春说:“都是那个坏蛋把我给坑惨了。每天像坐牢一样。也不回来看我。我们算什么夫妻。”岳春抱怨之后,看看严萍觉得不合适。就改变了话题。嘘寒问暖的像主人一样。李振庭看看干净整齐的庭院,桌明几净的房间。对妻子说:“真是个治家的好手啊!”
岳春的抱怨也给李文娟上了一课。她知道他们俩也真是李严心血来潮,再有岳春不该有的豁达造成的。李严若不是田夫人带去的药包。他们的的事也只是他对往事的甜蜜回忆,就像世间传说的那样。巧事让他们赶上。偏偏李振庭想孙子发疯,机缘巧合,给自己的儿孙打开了生命通道。这种传统千百年来仍然影响着世间的爷爷奶奶们。
闻讯赶来的亲朋好友挤满了满堂。当然少不了那个抱有幻想的二舅母刑玉红。她注视李振庭的眼神带有不是专家也能解读的密码。不过她的多情得到的结果是被李振庭像下人一样使唤,却满足得脚下生风。李振庭说:“玉红,这些日子我不在家。多亏大家帮忙。去叫些酒菜,我要谢谢大家。”
李文娟是长大的姑娘。知道自己是将要泼出去的水。李家的院落将没有她的位置。虽然有得意的事业和称心的婆家。然而就事论事,女孩儿的眼中还是闪动了泪花。走进自己成长的空间,回想幼年的时光。再加上旅途劳累。她倒在床上,注视着自己的成长记忆墙入神啦!
岳春端来水果放在桌子上。她说:“妹妹,没经允许我打开了你的房间。你不生气吧!”李文娟知道她是在炫耀自己为其打扫房间的功劳。更想了解李严的事情。该怎么讲?这个聪明透顶的李文娟早已想好了。她说:“哥哥在边疆扫除敌患不能回来。让我代他向你请罪。我替他抱抱你。虽然没那感觉。真情是一样的。”说罢移动身体让出位置。岳春便坐在床上。李文娟用被子盖了两人的腿脚,靠在床头。
岳春艰难地坐下,慢慢地移动到位。一只手捂着隆起的肚子。口中念道:“这就是偷吃禁果的惩罚。”小娟说:“胡说什么?是爱的结晶。你们是无花果。不动声色度过这冬天,你就可以做母亲啦!计算时日了吗?”岳春说:“仅那一次,你应该知道的。成子三百昼,母亲罪受够!”李文娟说:“你用调令让爹爹披星戴月千里奔波。到时候我让哥哥不论天涯海角也奔回来迎接他的儿女。”岳春说:“自古忠孝难全。他干大事应该不拘小节。我于这些孤单的日子常看你家的藏书。明白了许多道理。也许就是命!”李文娟激动地紧抱岳春。她说:“嫂子,你真伟大!”岳春突然打个禁。小娟能感受到。她问:“嫂子怎么啦?”岳春说:“腹中好像什么翻动一样,惊心动魄的。”小娟说:“可能是调皮的侄子在活动身子。让我听一下。回去告诉哥哥他说什么。”岳春说:“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李文娟说:“爹爹有那书。上面记载着孕妇的健康之法。你可以看看。这时候婴儿的胎心音可以听到。是一个乐章的序曲。”说着,耳朵已经贴在岳春的肚子上。岳春说:“听没听到,耳朵和脸让给你暖热了。”
李文娟听后急忙站起,看看岳春。“哈哈!嫂子你真棒!”岳春又问:“你发现什么啦?李文娟说:“嫂子,告诉你个好消息。那序曲不是独奏而是协奏曲。”岳春没听明白。李文娟绕床头下床跑了出去。
一会儿,李振庭和严萍进来。岳春看到公婆,没有见到小姑子那么轻松。想起身被严萍扶住。李振庭说:“孩子,让爹爹为你把脉,看小娟说的是否属实。”岳春伸出手。李振庭站着扶其腕部之后,将听管交给妻子严萍。自己得意地出去了。严萍检查岳春的腹部胸部之后,对岳春说:“真让这个丫头猜中啦!”岳春问:“娘啊,怎么啦?”严萍说:“孩子,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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