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冲上那座小楼的楼顶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只有插在砖缝里的一只红色小风车,被风吹得呼呼直转。
他立刻开启扫描功能,发现方圆120米内没有敌人的踪迹。
这里是繁忙的商业区,特务融入到人群里,根本不可能找到。
因此,他没有去追,而是开始搜索顶楼,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走了一圈,发现楼房的西北角背街的一面,有一根麻绳牢牢系在水泥桩上,另一端垂向楼下。
显然,特务是从这里滑下去混入街巷的人流里面的。
何雨柱接着搜查,在一个废弃的旧木柜里发现了一把磨损严重的中正式步枪,旁边还扔着一件解放军的军服。
何雨柱拿着枪反复看了看,这是一条破枪,应该有十来年了。
没过多久,田丹就带着一众警察赶到了。
她快步上前,语气急促地问道:“人呢?抓到了吗?”
何雨柱摇摇头:“那人开完枪,一刻也没有耽搁,就顺着绳子逃了,下面是商业街,混到人群里了,我再快,也抓不到。”
田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我们早晚会抓到他。”
局里的技术员接过步枪,里里外外检查了半天,说道:“这杆枪膛线都快磨平了,少说也击发过上万次。在超过五百米的距离上,没经过校准,一枪就击中目标,这人绝对是高手!”
“丹姐,江崇年死了没有?”
田丹摇头,“没死,估计也抢救不过来了!”
何雨柱指了指那个飞快转动的小风车,说道:“对于一个出色的狙击手,没有一击致命,还是失误了!”
技术员不解地看着何雨柱,觉得这个人的要求也太高了。
田丹闭眼静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接头人识破我们有埋伏之后,很可能断定江崇山已经暴露甚至叛变,所以临时改变了计划。这个人从夺枪、选定狙击点到完成狙杀,前后不超过二十分钟,是个非常难缠的人。”
何雨柱开口道:“丹姐,把江崇山周围那些人都抓了吗?”
田丹点头,“已经全部带回局里了。”她转向一旁的同事,“老马,你们继续勘察现场,看还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得回局里审一审那些人了。”
“好嘞!”老马认真的查看的脚印。
何雨柱开车,田丹一路沉默,仿佛沉浸在今晚行动的每个细节中,来查找不对劲的地方。
快到公安局时,她忽然开口:“柱子,你对今天的事儿怎么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丹姐,我和你的想法有点不一样,我觉得今天参与街头的至少有两个人,一个在站内,一个在站外。是站内的人发现了我们的暗哨,就立刻往外传信,外面的人开始去抢枪,找狙击位置,配合站内的人。”
田丹点头,“有这种可能。为什么来接头的人发现了我们?而江崇山没有发现。
“人与人的能力不同,陈雪茹就有一个本事,无论你怎么化妆,只要让她看到眼睛,就能认出一个人。这个人就有极强的感知力。”
田丹问道:“那你觉得他们成功接头了没有?”
何雨柱摇头,“这个我还真不能确定。不过,我猜那带孩子的一家人和那个女医生都有嫌疑!”
田丹点点头,没说话。
“一定要仔细审审江崇山周围那些人,包括馄饨摊老板。”
“小姑娘生病,应该不是装的!”田丹说道。
“那个女医生触碰过江崇山吃馄饨的碗!这一环节不能忽视!”何雨柱说道。
田丹点了点头,说道:“我好好审审她,你在公安局等我,等我审完了,咱们再碰个头。”
何雨柱点头。
三个小时后,田丹走出审讯室,脸上带着倦色。
何雨柱迎上去,问道:“查出什么了吗?”
田丹摇了摇头:“那一家人,男的是四野的团长,打海南岛时负过重伤,最近一年,身体一直不好,他不喜欢南方,就坚持申请复员到京城工作,背景很干净。女的毕业于同济医科大学,家传的中医,但她学的是西医。之前在上海一家德国人开的医院工作,最近德国人走了,她才到京城第一医院求职成功,是个妇科医生。家庭和历史都核查过了,没发现问题。”
何雨柱沉吟道:“给那个女人搜身了没有?”
田丹点头。
“你能把那个女人的地址给我吗?”
田丹看了他一眼,点头:“地址可以给你,你可别乱来,有什么发现,必须先通知我。”
“看你说的,好像我会干什么似的!”何雨柱撇嘴道。
红星小学放学铃一响,刘光天就晃肩膀走出教室,他眼睛四处打量着。看有没有好欺负的孩子,欺负一下 ,好找找“当大哥”的感觉。
没走多远,他就看见阎解放和几个半大孩子聚在校门口,还趾高气扬的。
刘光天把袖子一捋,正准备上前“教育教育”他们,可那群孩子却齐刷刷地喊了起来:“尿炕王,真叫棒,一睡睡到大天亮, 被窝里头透心凉! 嘿!透心凉!”
刘光天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
这事儿在他家里一直是捂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忽然被阎解放这小混蛋知道了?
他拳头攥得咯咯响,恨不得冲上去揍人。
可人家只是在唱童谣,自己一旦动手,不就等于承认了吗?
他牙齿咬得发酸,猛地转身往家跑。
身后那伙孩子一边喊一边追着他,童谣声像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
刘光天撞进家门,“砰”地一声把门摔上,喘着粗气对他娘吼道:“妈!是不是你把我尿炕的事告诉杨瑞华了?阎解放带着一帮人在学校门口喊,让我还怎么上学?”
二大妈正在摘菜,一听这话把手里的白菜往盆里一摔:“小王八蛋,我闲得啊?把你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往外传?”
“那他们怎么知道的?”
“保不准是你弟弟说漏嘴的!”二大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也不得不说这个二大妈的脑回路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不解决问题,反而激化矛盾。
还没上学的刘光福,刚跟别的院里小朋友玩完,回家,刚进门,就被刘光天扇了一巴掌。
刘光福“哇”地哭出声来,刘光天又揪住他耳朵,厉声问:“我尿炕的事儿,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刘光福捂着脸,呜呜咽咽地说:“我没有……”
“大哥肯定不会说,爹妈更不会往外讲,那家里还有谁会说?不就剩你了吗!”刘光天越说越气。
正闹着,刘光奇从外面回来了。
听刘光天讲完来龙去脉,他想了想,开口道:“光福不像撒谎,我自然也没说过。那就只剩一种可能。爹妈最近老说要带你找医生瞧瞧,兴许说话时被后院的人听去了。”
刘光天一怔,随即咬牙道:“我明白了!后院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的,准是许大茂。前几天,他让我去偷隔壁家的冻柿子,我没答应,这小子肯定记恨上我了。”
刘光奇拍拍他肩膀:“你别去惹许大茂,他现在有钱也有人,你斗不过。要是真想出气,就找阎解放报仇。我知道他每天五点准时起床上茅房。你提前在他家门口泼两盆水,再撒点蜂窝煤灰,保准他清早一出门,摔个大屁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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