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突厥边境,广袤的戈壁滩上,骄阳似火,炙烤着稀疏的骆驼刺和裸露的岩石。一支约两百人的西突厥巡逻队正无精打采地沿着干涸的河床行进,皮甲上落满灰尘,战马的步伐也显得有些沉重。他们是统叶护可汗麾下的附庸部落战士,被派到这鸟不拉屎的边缘地带巡弋,日子枯燥又提心吊胆,生怕遇上神出鬼没的唐军。
突然!
“咻咻咻——!”
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毫无征兆地从侧翼的乱石堆后响起!数十支弩箭如同毒蛇吐信,精准地射入巡逻队中!
“呃啊!”
“敌袭!是唐……”
惨叫声和惊呼声瞬间被更密集的箭雨打断!巡逻队顿时人仰马翻,乱作一团。还没等他们看清敌人藏在哪,
“轰!轰!轰!”
几个黑乎乎的铁疙瘩从天而降,落在人群最密集处,猛烈爆炸!破片四射,硝烟弥漫,残肢断臂飞起老高!
“哈哈哈哈哈!兔崽子们,爷爷请你们吃响雷!”一个炸雷般的狂笑声从石堆后传来。只见程咬金一马当先,挥舞着门板大的马槊,如同猛虎下山,率领数百名精锐唐军轻骑从藏身处杀出!他根本不给敌人任何重整的机会,马槊横扫,直接将一名试图组织抵抗的百夫长连人带刀砸飞出去!
“儿郎们!随老子冲!砍瓜切菜啦!”程咬金兴奋得满脸通红,每一槊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根本没有一合之将。他身后的唐军骑兵如同决堤洪水,瞬间将残存的突厥巡逻队淹没。战斗毫无悬念,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片刻之后,战场恢复死寂,只剩下燃烧的帐篷和满地的尸体。程咬金勒住战马,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沫子,得意洋洋地对旁边刚砍翻最后一个逃兵的尉迟恭喊道:“老黑!咋样?老子这手雷丢得准不准?一锅端!爽不爽?”
尉迟恭将滴血的铁鞭在死尸衣服上擦了擦,黝黑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还行。就是动静太大,隔着十里地都能听见。下次埋伏,得让兄弟们下手再快点儿,别总让你这老小子抢风头。”
“放屁!”程咬金眼睛一瞪,“兵贵神速!就得这么打!轰他娘的一脸懵,再冲上去剁了!这才痛快!像你似的,磨磨唧唧,一鞭子一鞭子抽,啥时候能过足瘾?”
尉迟恭哼了一声,不跟他争辩,环顾四周:“别废话了。赶紧打扫战场,有用的拿走,带不走的烧了。不良人兄弟说,东南三十里有个小绿洲,是统叶护一个远房侄子管的补给点,肥得很。”
程咬金眼睛一亮:“补给点?那肯定有好东西!走走走!老子正嫌刚才没打过瘾呢!”
几个时辰后,东南方那个原本宁静的小绿洲已是浓烟滚滚,哭喊震天。程咬金和尉迟恭采用同样的战术,远程弩箭覆盖,手雷开路,然后重甲骑兵突击,轻骑两翼包抄。守卫绿洲的千余西突厥士兵根本没想到唐军敢深入到这里,猝不及防,抵抗迅速被粉碎。
程咬金直接冲进了部落头人的帐篷,把那个吓得尿裤子的统叶护侄子像拎小鸡一样拎出来,丢在地上。尉迟恭则指挥士兵迅速清点缴获的粮食、牛羊、皮革和少量金银。
“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程咬金看着堆积如山的战利品,乐得合不拢嘴,“老黑,你看这老小子,肥得流油!统叶护还挺照顾他侄子的嘛!”
尉迟恭检查着缴获的西突厥地图和几封粗糙的信件,沉声道:“别光顾着乐。看这信,统叶护似乎正在集结兵力,想往东边移动,可能想接应薛延陀,或者……是想抄咱们的后路。”
程咬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管他娘的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秦二爷在朔州盯着,有叔宝兄和仁贵他们在东边搅和,统叶护他敢动?老子巴不得他来找咱呢!正好一块儿收拾了!”
他踢了踢脚边面如土色的突厥贵族,对尉迟恭挤挤眼:“老黑,你说,咱们是宰了这肥羊祭旗,还是留着换点啥?”
尉迟恭想了想:“宰了浪费。捆结实了,连同这些信件地图,一起派人快马送回朔州,交给二爷。这人头,说不定能换统叶护点好东西,或者乱了他的心神。”
“成!听你的!”程咬金对亲兵喊道,“把这肥羊和东西都看好喽!派一队人,押送回大营!”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那些被集中看管、瑟瑟发抖的突厥妇孺,皱了皱眉:“这些娘们娃娃咋整?带着是累赘。”
尉迟恭冷漠道:“老规矩。抢走青壮男女和值钱东西,剩下的,烧了帐篷,给他们留点粮食和水,自生自灭。咱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发善心的。”
“得令!”程咬金点头,随即又兴奋起来,“赶紧的!收拾完,咱们去找下一个目标!不良人兄弟说,西边八十里,还有个大的部落集市!统叶护的税官常驻那儿!油水更足!”
尉迟恭眼中也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好!这次,我来主攻!你策应!”
“放屁!老子主攻!你策应!”
两个老杀才一边互相呛声,一边利落地指挥部队洗劫、焚烧、撤离。很快,绿洲化作一片废墟,唐军带着丰厚的战利品和俘虏,如同旋风般消失在戈壁深处,只留下冲天的黑烟和绝望的哭喊。
几天后,类似的场景在西突厥边境多处上演。程咬金和尉迟恭就像两把烧红的尖刀,在统叶护庞大的身躯上反复切割、放血。他们行踪飘忽,战术狠辣,装备精良,每次出现都带来毁灭和死亡。统叶护派出的几支围剿部队,不是被他们依靠速度和地形轻易摆脱,就是被引入埋伏圈,遭受手雷和弩箭的迎头痛击。
一处刚被袭击过的峡谷外,程咬金和尉迟恭并辔而立,看着远处被惊起的滚滚烟尘——那是又一支援军被他们成功引开。
程咬金灌了一口水囊里的烈酒,哈出一口酒气,用袖子擦擦嘴,畅快地大笑:“哈哈哈哈!爽!太他娘的爽了!老黑,你说,统叶护那老小子,现在是不是气得在牙帐里跳脚骂娘呢?”
尉迟恭嘴角也难得扯出一丝狰狞的弧度:“跳脚?怕是牙都快咬碎了。咱们在他地盘上这么闹,他的脸都丢尽了。不过,这老狐狸能忍,主力一直缩着不动。”
“不动更好!”程咬金眼露凶光,“他不动,老子就继续砍他的手脚,放他的血!等他憋不住动起来,露出破绽,就是秦二爷收拾他的时候!到时候,老子非要亲手拧下他那颗狗头当夜壶!”
尉迟恭重重点头,望向西方辽阔而充满杀机的天地,铁鞭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没错。这西边的大漠戈壁,就是咱们的猎场!不把统叶护这头老狼的筋抽出来,绝不收兵!”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爆发出粗犷豪迈的大笑。战马的嘶鸣声中,这支令西突厥边境闻风丧胆的“恶魔双骑”,再次策动战马,带着血腥与风沙,冲向下一处猎物。他们的疯狂进攻,正如秦杨所期望的那样,成功地让统叶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和被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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