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葵此时站出来,看过明曦递来的材料,肯定了真实性,而根据双方的租赁合同,商会依然持有码头经营权。]
[“……接下来,商会一方提出,斯科特代表一直在暗中破坏码头经营活动,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们少血口喷人了,我为什么要搞小动作?”斯科特闻声拒不承认,为自己辩解道:“你们这破码头,既没有商铺合作,又频繁出现事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我又不参与码头发展,难不成还能是我买通了码头工人吗?真是好笑。”]
[见对方死不承认的模样,星面露自信,“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真的买通了码头工人呢?”]
[“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呀。”]
[“阿丰已经全部交代了。”星唇角微微上扬,拿出证词,将其拍在桌案上。]
[素裳在这时开口,“这份证言铁证如山,就是你指使他破坏客人商品的。”]
[“什、什么?!那个老古董...”斯科特大惊失色,随即咬着牙,心中满是愤懑,“仙舟人不是一直宣扬什么讲义气吗?我给他那么多钱,他转眼就把我卖了!可恶啊——”]
[“如果你们提供的证据属实,斯科特先生,这是不正当的商业行为,天舶司会继续调查。”]
[见夕葵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斯科特暗暗咬牙,“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
[“喂!”素裳喊了一声,对着斯科特提醒道:“别忘了,我们之前的赌约,你要当着大家的面向我道歉!”]
[“我不!凭什么要我向你道歉!”]
“穷途匕见,不外如是。”
江南某地,书院廊下。
几位讲学先生与学子正凝神观看。见斯科特阴谋败露后那副惊怒交加、口不择言的窘态,众人皆摇头。
一位中年讲席捋须叹道,“此人前倨后恭,一旦诡计戳穿,便只剩气急败坏。赌约当前,竟直接耍赖,连半分体面都不顾了。”
旁边一个青年学子愤然道:“他先前设赌时何等嚣张!如今铁证如山,竟还想抵赖?真是无耻之尤!”
另一位老成持重的监生却微微摇头:“依学生浅见,此人或会迫于形势,含糊道个歉——毕竟公证人在场,证据确凿,全然抵赖恐难脱身。”
“然要其当真履行那‘学狗叫’之约……”他苦笑一声,摇头叹息,“怕是难于登天。此举太过折辱,于他而言,无异于将最后一点颜面掷于地上任人践踏。”
“以他这般性情,宁可将水搅浑、胡搅蛮缠,也绝难就范。我等怕是见不到那‘狺狺狂吠’之景了。”
众人闻言,虽觉不甘,却也默默点头。
他们熟读经史,深谙“士可杀不可辱”与小人“寡廉鲜耻”之间的微妙界限。
斯科特显然属于后者,但即便小人,也有其不愿逾越的“耻辱底线”——当众犬吠,恐怕便是其中一条。
…………
几个轮休的军汉蹲在土墙根下,仰头瞅着天幕。看到斯科特喊出“我不!凭什么要我道歉!”,几人顿时哄笑起来。
“嘿!怂了!这猢狲果然怂了!”一个脸上带疤的老兵嗤笑道,“俺早就说过,这等只会耍阴招、仗势欺人的货色,最是没种!真到了要见真章、兑赌注的时候,立马就成软脚虾!”
旁边一个年轻墩军嚼着草根,含糊道:“道歉?俺看悬。就算被逼着挤出两句‘对不住’,也必定心不甘情不愿,眼珠子只怕恨不能瞪出血来。”
“至于学狗叫?做梦吧!他要真有那唾面自干的‘本事’,当初也就不至于使那些下作手段了。”
另一个精悍的士兵抱着胳膊,冷声道:“军中赌赛,重在信诺。输便是输,赢便是赢,吐口唾沫是个钉。”
“似这般输打赢要、撒泼放赖,若在俺们这儿,早被弟兄们唾弃,军法都容不得!”
“这厮连这点担当都无,也只配在商贾堆里耍耍威风,真上了阵,第一个当逃兵!”
军汉们哄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皆笃定斯科特绝无可能履行那最耻辱的条款。
在他们看来,此人骨子里早已失了硬气与担当,那“学狗叫”的赌注,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张无法兑现的空头羞辱。
…………
[“就凭你践踏了他人的努力,就凭你使用了肮脏的手段!”]
[素裳回答着斯科特的话,随即目光扫过围观的群众,朗声道:“如果我道歉,就能让热爱金人巷的人们不必心寒意冷的话,我会道歉一百次一千次!”]
[“但现在该道歉的人是你!”]
[“……”]
[斯科特犹豫半晌,口中才勉强低声吐出几个字,“我、我对不起金人巷……”]
[星眉头微挑,学着斯科特先前的姿态,挠挠耳朵,“哈——?我听不见,大声点。”]
[素裳也催促道:“快点!”]
[“我、我要向金人巷的父老乡亲们道歉——”斯科特咬牙切齿,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却清晰无比,“「我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不知天高地厚,只会狺狺狂吠!」”]
[见状,星微微一笑,再次提醒,“你还没学狗叫呢?”]
[听到这话,素裳有些犹豫,“...真的要这样做吗?”]
[而此时,围观群众们却纷纷附和起来,“对啊,对啊。”]
[“……”]
[耳边传来人群的嘈杂声,让斯科特心烦不已,“啊——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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